接一个的来瞅两眼,来一个丢一把钥匙,说的话也都是莫名其妙的,让人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些老人应该都是和阎本德相识的。
可这钥匙是怎么回事?要说是自家房门的钥匙吧?这两个老头丢下的钥匙还不一样,那高大威猛的老头丢下的钥匙明显要大许多,那圆胖老头丢下的钥匙后面带个圆环。
这钥匙是用来干什么的?更不可思议的事情,还在后头。紧跟着又有三个老人出现在了门口,一个高瘦老人,百发皓首,清瘦隽逸,双目似睁似闭,好像没睡醒一样,身上竟然穿着青白色的长衫,洗的十分干净,脚上穿着黑布鞋,看着就像是旧社会的老学究似的。
他旁边一个老头则是典型的山民装扮,面色黝黑,冷口冷面,好像谁都欠他二百块钱一样,手里端着个大烟袋,一边往里走一边啪嗒啪嗒的抽着,火星子一明一暗的闪着,映得他脸色看上去也是阴晴不定。另一边则是个十分慈祥的老太太,年纪也不小了,一头花白的头发,慈眉善目,一眼看上去就令人有种亲近感。
老太太胳膊上挎着一个竹篮子,竹篮子里放了几个馒头,一碟小菜,一进门就笑道:“这个点了,还没吃饭吧?这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也没准备一下,先吃点馒头充饥,等晚上,大家伙再好好招待招待!”
还别说,于奇正跑了大半天山路,还真是饿了,一见有馒头,正准备上前迎接,顺便说两句客套话,可刚一准备抬脚,耳边那女子声音又响了起来:“别动!要不想死,你就站在这里别动,六把钥匙没到手之前,他们随时会要了你的命。”
785. 不过是路过此地
于奇正一愣,这哪跟哪?什么六把钥匙?他们要害自己干什么?自己这初来乍到的,跟谁都无冤无仇,犯得着吗?想归这么想,但脚底下就真的没动,依旧站在哪里,看着进门的三位老人。
那三个老人也一奔直到了正屋门口,那长袍老者一眼就看见了于奇正手里的两把钥匙,顿时面色一冷,冷哼一声道:“老段他们倒是快,立即将钥匙送了回来,看来咱们不想交也不行了。”
一句话说完,目光冷冷的盯着于奇正看。
于奇正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也盯着那老头看。
四目一相对,那老头就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苦涩来,苦笑道:“看来还是不欢迎我们啊!”一句话说完,也一伸手丢出一把钥匙,转身就走。
其余两人一见他丢出钥匙了,也各自丢出一把钥匙来,那冷面老者倒是始终没有什么表情,那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却在丢出钥匙的瞬间,面色陡然闪过一丝阴狠之色来,正好落在了于奇正的眼里,将于奇正吓了一跳。
三个老者走后,于奇正将三把钥匙捡起来一看,一把三角形的,一把蛇形的,还有一把是葫芦形的。五把钥匙各具形态,但材质却都是一样,风磨黄铜打造,只是每一把钥匙上面,都錾刻着一个奇形怪状的小字,自己却不认识。
接连来了五个不速之客,一人丢下一把钥匙,每把钥匙的形状还各不相同,彻底将于奇正搞懵了。所以三个老者一走,于奇正就急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每人丢一把钥匙给我?”
他这一问,那女子声音在耳边响起道:“不该你知道的,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接下来,还有最后一把钥匙,就看陈瞎子愿意不愿意交出来了。”
于奇正一想,陈瞎子自己确实说过,他也有杨家老宅的钥匙,如果这只是普通钥匙,有什么不愿意交的?看样子这钥匙没那么简单,但那女子又不愿意告诉自己,看样子还是得从陈瞎子那着手。
刚想到这里,陈瞎子就出现在了门口。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陈大瞎子一边进门一边抽抽着鼻子,呵呵笑道:“老段几个来过了?这帮老家伙,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沉不住气。”
说着话,进了大门,身后还跟着一个壮实的妇人,有四十多岁,收拾的倒是利索,只是体型实在太壮,行走之间,都带有一股比男子还要彪悍的气势。那妇人一手挎了个篮子,里面同样是馒头小菜,另一只手夹着一床被褥,一看就是给于奇正送来的。
于奇正急忙要上前去接,脚步刚一动那女声就在耳边响起道:“别动,直接找陈瞎子要钥匙,看他怎么说。”
陈瞎子毕竟是阎本德的好友,于奇正若直接开口索要钥匙,只怕不是太好,搞得好像自己信不过人家似的。当下略一沉思,就将手上五把钥匙一举,对陈瞎子笑道:“刚才有五个老人分别前来,每人什么话都不说,丢了一把钥匙给我,你说奇怪不奇怪?”
陈瞎子一听,脚步陡然一停,青竹杖点地的声音也停了下来,随即才一挥手:“胖丫,你将饭菜放桌子上,被褥给孩子铺一下,就回去吧。”
那壮实妇人应了一声,将篮子往前堂桌子上一放,夹着被褥来了后堂,直接将被褥铺了起来,做事情十分利落,铺好之后,身形一转,就又向外走去。就在那壮实妇人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忽然以极低的声音说道:“你小心,有些东西不能乱吃!”
说话的时候,身形也没停留,一句话说完,已经从我身边擦身而过,连头都没回一下,直接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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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俅笑道:“大爷,你们这边都是三七摆酒啊?”
老人摇摇头:“不是,只有像他们家这样才会。”
像他们家这样才会?什么意思?壹伽姑姑和二俅都有些迷惑。
老人看到他们的样子,于是给他们解释起来。他们家的老母亲并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自杀的。而且现在墓地上闹得这么厉害,于是就得等到三七,把棺材挖出来,重新安葬。
这时,禾场的角落里突然冲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在那里跳着脚大声骂了起来:“人就是你们几个不孝子女杀的,还假惺惺地摆什么酒?现在遭报应了吧哈哈哈哈……”
立即有几个身强体壮的小伙子扑了上去,把那人按在地下,抓了一块破布塞在他嘴里,不让他叫出来。
壹伽姑姑她们这桌的老人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说道:“这孩子越来越疯了。”
原来那人是个疯子。
但是,壹伽姑姑她们心中却满是疑惑。如果说这个是疯子,为什么死者的老伴也是那种态度呢?还有,这里的这些人总是一副遮遮掩掩的样子,这中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