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掩埋过。好在她们来的时候又已经被风吹得显露了出来。
由于被整个的埋在地下,城堡的防御体系基本上已经全部被摧毁。落在她们眼里的,是满目疮痍的残砖剩瓦,以及一些残破的建筑。还有很多地方,从外观上很难判断是一个沙丘还是下面埋着一个建筑。
虽然破败不堪,但从规模和里面的很多建筑中,还是能依稀辨认出这座城市当初有多么壮观和宏大。
即便当时这里没有完全沙化,但也还是处于干旱地带。不知道得经过多少代人耗费多少人力物力,才能建设出这么大的一座城市。
可人类这么多的努力,在大自然面前,就如同搬家的蚂蚁一样。
一夜之间,一座对于人类来说无比壮观的大城市就这么淹没在风沙之下。
几人心中无不升起一阵阵唏嘘,感慨沧海桑田如此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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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2. 这就是天人感应4
“真……特么的大啊!”赵天赐喃喃地说道。
他这么一说,采薇就忍不住想笑。
因为她记起来了之前于奇正和她们说过的一个笑话。
当然,在于奇正的笑话中,主体一定是二俅。不管那事是不是二俅干的,笑话的主人公的名字都得叫二俅。
于奇正说,有一次他和二俅去看长城。
两人哼哧哼哧爬到了长城顶上,看着大好河山,忍不住诗兴大发。
于是二俅就说道:“正哥,眼前如此美景,你我兄弟二人都是文人雅士,不如赋诗一首?”
于奇正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行,你先来吧。”
二俅也当仁不让,张开双臂作出拥抱着秀丽景色的模样吟道:“啊……”
学着二俅的样子“啊”了一声之后,于奇正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不动。
一旁的柳如烟说道:“然后呢?”
于奇正学着二俅的样子大声说道:“啊,长城……”
采薇和如烟都认真等着下文。
于奇正高声叫了起来:“啊,长城……真特莫的长啊!”
采薇和如烟两人笑得花枝乱颤。
如烟捂着嘴娇笑道:“于郎,你是诗词的行家,难道当时没作一首吗?”
于奇正还没说话,二俅就抢着说道:“他作了,他作了。你们想不想听?”
采薇和如烟急忙说:“想听想听。”
于奇正知道,二俅肯定不会有什么好话,急忙说道:“别听他胡说,我没有。”
二俅梗着脖子叫了起来:“你有,你就有!”
采薇和如烟知道这两兄弟肯定又掐了起来,当即凑趣起来。
如烟拉着于奇正的胳膊说道:“于郎,你就让二叔说嘛。”
采薇也拉着于奇正另外一只胳膊说道:“二哥,你快说。”
二俅学着于奇正刚才的样子,张开双臂叫了起来:“啊,长城……卧槽,哪有地方拉野屎啊?”
几人闹作一团,于奇正挣脱两女,上去追打二俅。
回想起这些,好像就是昨天发生的,又仿佛恍如隔世。
想到这里,采薇不由得微微一叹:于大哥,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
她所思念的于奇正,正在想办法怎么把李淳丰这个妖孽给忽悠过去。
“我记起来后面的了。”于奇正终于想出了个点子。
在李淳丰和阎本德关注下,于奇正继续讲起自己的“梦”来。
是怎么从那个阴阵中走出来的,我是完全不记得了。
不过后面的内容还是依稀记得一些。
反正就是我从那个阵中出来之后,不知道怎么的就到了这里的山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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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面看了一阵,哎呀我的天了,和刚才遇到的那个阵的排列一样。这里就是个天然的八卦阴阵啊!
我很清楚是这么回事,但具体是怎么对应上的,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有种很强烈的感觉,应该就是这样。
听到这里,李淳丰严肃地点点头:“很正常。这就是天人感应,上天给你相关的提示,都不会是特别明确的。就是你说的这种,很强烈的感觉就是这样。但若真正想搞清楚,又无迹可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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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3. 这个是丁兰尺啊1
于奇正松了一口气,故意说道:“可是我有想到,圣上属乾,至阳至刚,这个阴阵应该合不上。所以一直没和你们说。”
李淳丰二人哈哈大笑起来:“于总都料啊,你这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要想想,咱们现在是寻找圣上百年之后的陵墓啊。当然是属于阴的。”
于奇正这才做出恍然大悟状,暗自庆幸终于把这事忽悠过去了。
李淳丰说道:“既如此,那咱们应该再去山上探一番才好。”
说完之后,从怀中取出一件物事。
于奇正看着那个从来没见过的工具问道:“这是什么好东西?”
阎本德露出无比诧异的目光问道:“不可能吧?于兄弟你会不认识这个?”
于奇正挠了挠头,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
阎本德说道:“这个是丁兰尺啊。”
这么一说,于奇正知道了。
丁兰,是一个人。汉代孝子,少年丧母,及长,刻木像之如生。曹植灵芝篇里记载:丁兰少失母,自伤早孤茕,刻木当严亲,朝夕致三牲。
这个记载的意思是说,丁兰小时候死了娘,长大了学会了木工。于是给他娘雕了一个栩栩如生的木像,然后就像他老妈还活着一样供奉。
丁兰尺就是由他发明并以他的名字命名的。
这个时代工匠们用的丈量工具为鲁班尺,曲尺一尺四寸四分,尺间八寸,一寸准曲尺一寸八分。刻着财、病、离、义、官、劫、害、吉八个字。
而丁兰尺长一尺二寸八分,分十格,上刻财、失、兴、死、官、义、苦、旺、害、丁十个字。
做阳宅用鲁班尺,而丁兰尺是做阴宅用的。如果阳宅丈量全部用丁兰尺,乃凶相。反之,如果建阴宅用鲁班尺,也是不吉利的。
于奇正来这个世界之后,是听说过丁兰尺。但因为他们一直建造阳宅,从来没修过阴宅,也就没有接触过。
不过这一点对于阎本德他们来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因为这个时代的工匠,尤其是像于奇正这种从乡下出来的工匠,就算没有给人修建过墓地,师傅也不可能不教会这个技能。因此没有理由不认识丁兰尺。
就在于奇正心里发慌是不是被他们发现了自己的异常时,李淳丰呵呵笑了起来:“于总都料好眼光,这还真不是普通的丁兰尺。”
阎本德讶异地问道:“难道李兄这把尺子另有玄机?”
李淳丰得意地点点头,将手中的尺子递了过来。
阎本德看了一会,这把尺子与普通丁兰尺大有区别,竟然是尺中套尺,能够连续从尺子腹部抽出新的尺子。
抽出来的尺子越往内,刻度越是精细,还刻有许多看不懂的符号。
看了好一阵之后,阎本德大惊失色:“这,这这,这把尺子可以”
李淳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