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2 章(1 / 1)

曌帝双龙传 于奇正 2000 汉字|8 英文 字 2个月前

免了吧。

“不不不,于总,书社集会您一定得去。”万茛苟急忙进言。

“他们一群人在那里玩风雅,我一个工匠去干啥?”于奇正嗤道。

“于总啊,我知道你看不惯读书人的那股酸味。不过,这还真得去。”万茛苟讲了起来。

要说这读书人吧,真正学富五车的倒还好。但绝大多数都是那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半吊子货。

啥事都做不来,偏偏还瞧不起这个看不上那个的,一天到晚高谈阔论,一副“子曰在手天下我有”的样子,委实令人讨厌。

一句话:干啥啥不行,bb第一名。

令人恶心的是,会bb这事经常令人头疼。有什么事让他帮忙,那是万万做不到的。可如果说要坏你的事,那就是分分钟。

为什么?

会bb,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掌握了话语权。或者说,掌握了舆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谁是忠臣谁是奸臣,都是他们那嘴皮子和笔杆子说了算。

舆论的重要性不用多解释。

因此对这些读书人团伙呢,最好采取和对待嘿社会一样。保持一定的距离,既不深交,也不得罪。

这些读书人最好面子,如果于奇正直接这么拒绝了他们的话,面子上过不去,肯定没什么好话。

另外一点就是,这种人对于上层的信息往往是比较灵通的。未来也多了一个情报的来源。

万茛苟说的这些,可谓是句句在理。

于奇正叹了一口气,只能勉为其难答应了下来。当然,有个条件就是万茛苟随行。

第二天于奇正就和万茛苟两人坐上常欢派来的轿子,去到了一片修建得很雅致的竹林。

一阵“久仰久仰”之后,一群人坐在那里开始bb。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几千年前几百年后的就没有他们不知道的事。

于奇正始终保持着地主家的傻儿子那种和煦的笑容,基本上就不说话。

这时就有人提出了要于奇正这位写出“我见青山多妩媚”的“奇才”,当众作诗一首。

对于这一点,于奇正早有心理准备。

昨晚上他就想过了,去了之后吟诗作对那是绝对少不了的。

既然躲不过,不如想个方法应付过去。

当然,那些出名的古诗词,绝对是万万不能再碰了。一旦再用上经典的,将来这些人一定会像是闻到鱼腥味的猫没完没了。

因此,最好的办法是找一个俗得不能再俗的作品,既应付了这回事,又让这些人失望,以后不能来烦自己。

无非就是将来在外面传“于奇正没化”,正合我意。

可什么是俗得不能再俗的作品呢?

于奇正发现居然遇到了一个之前怎么都想象不到的难题。

要说背几首经典的还真是小问题,可真要找“俗”的,还真记不得了。

第一个映入于奇正脑海的,就是“俗派诗圣”张宗昌的巅峰之作俺也写个大风歌:大炮开兮轰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乡。安得巨鲸兮吞扶桑。

照搬张诗圣的,本来没什么问题。

问题在于自己穿错了年代,如果穿到什么明朝清朝的,这首奇诗就没问题。可现在,很难去解释第一句中的“大炮开兮”是个啥东东。

无奈之下,只好忍痛割爱。

316? 鉴赏、野狼、哼嘿哟

好在于先生的知识储备比较丰富,当即笑道:“诗呢,一时半会写不出来。不过我最近写了首新歌,要不唱给大家听听怎么样?”

这相当于同时展现字、音乐和歌喉三项技能,看来这于总都料肚子里面是真有货的。在座人无不欢欣鼓掌。

于奇正清了清嗓子,开口唱了起来:

手指勾一勾,两人心在此。

眼神兜一兜,可爱的样子。

转身掉头去,谁的俏身影。

别时多珍重,别后见真情。

嘿呦哼嘿呦,天地的真情。

人在世间生,谁无亲父母?

血肉身连心,养大焉知苦。

同在世间生,同耕世上土。

同担日月天,同甘人世福。

嘿呦哼嘿呦,天地的赐福。

人在江湖上,几多恩怨尤?

本是同根生,何以自相剖。

血染生灵心,谁人凶刃手?

绝灭天理处,谁人在怒吼。

嘿呦哼嘿呦,天地的怒吼。

人在风尘中,随风四飘流。

好恶终有报,只分迟或早。

海阔天空心,常比日月久。

顶天立地身,只为换自由。

嘿呦哼嘿呦,天地的自由。

嘿呦哼嘿呦,还我的自由。

一曲唱罢,所有人全都目瞪口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于奇正看到众人的表情,心想坏了,二俅这货真是误我不浅!

每次本人一展歌喉的时候,二俅不管在做什么,都会立即堵上耳朵。

这还不说,还一脸吃了翔般的嫌弃样子。

这让于奇正很受打击,也误解了自己的真正实力。

原来我的歌喉如此震撼!看,这些有化的人全部都听呆了,就是铁一般的明证!

由此证明,只有具备一定的艺术鉴赏的人,才能体会到我的歌声之优美。

不过这也是个大麻烦啊,我今天来,是来低调的。

这可怎么办啊?

他这么想的时候,人们的心里也是五味杂陈。质询的目光纷纷望向常欢:

这就是你说的才高八斗的真君子?

对这群人来说,作诗这事吧,有一句两句对账、平仄、韵律不符,倒也不是难事。可一首诗全全部都对不上,这就是一件比登天还难的事了。

这么难的事,今天这位于总都料做到了。不但做到了,而且还是恬不知耻毫无廉耻得意洋洋地做到了!

这也就不说了,你还“嘿嘿哟,哼嘿哟”又是个什么鬼!

诗就不说了,你这曲怎么就一句调子,还反反复复的没有任何波澜起伏,这特莫和一樵夫跑山顶上“嗷”一嗓子有什么区别嘛!

好吧好吧,诗和曲都不说了,你这唱得,这唱得,这唱得你是北方那匹跑到这边挨了几棍子的野狼吗?还是一头发了骚的中老年野狼!

这时于奇正喉头滚动了几下,似乎要开口再唱一遍的样子,人们咬牙切齿地想:你要敢再唱一句,今儿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好在于奇正没有再唱,他心里也很怕这些热情的粉丝们要他“再来一首”,来了继续“再来一首”,如此没完没了我可受不了。

当即说道:“各位兄台,小弟实在是还有事,就先行告辞了。”

一众人非常有素质地“依依不舍”与他道别。

万茛苟笑道:“于总,那我在这边玩一会啊。”

于奇正一边点头,一边脚步匆匆地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常兄,这位于总都料今日的作品,似乎和你之前说的两首差距很大啊?”立即有人提出质疑。

有了第一个,立即就有了第二个。

大家都是有素质的人,与于奇正初次见面,不便当面说什么。他走后,一连串的问题全部都砸到了常欢头上。

常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