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着什么吗”
于奇正只得又哑口无言了。
别的不说,听听相关的词就知道了:“闯码头”、“打码头”、“袍哥”、“船拐子”
不过总都料就是总都料,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这些混码头的,不是最讲义气的吗?
找倪大虎啊,他是这个系统的,一定会有办法。
反正刚才那事也得找他,这一件事也是求,两件事也是求,不如一起搞定。
再说了,他倪大虎不是正要转型吗?我现在去找他,给生意他做,简直是雪中送炭。
哎呀我真是个大好人啊!
当即笑着说道:“没事,这事我去找倪大虎说去。”
万明喜出望外:“那就好了。”
于奇正没注意到的是,万明对着二俅得意地挑了挑眉毛。
接下来的当务之急,就是得先把指挥部给建起来。
对于这事,“实在是太聪明了”的于总都料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
古话怎么说来着?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百虑必有一得嘛。
古话还怎么说来着?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既然于葛亮暂时无妙计,不如把手下那几个臭皮匠都叫来参详参详。
这么一想,当即叫采薇去把那群逆贼都叫了过来。
别说,这伙臭皮匠这么一参详,还真参详出一个好主意来。
由于河滩常常变化,在这里建设临时房屋,哪怕修得再好,遇到水患就全泡汤了。
如果能够租到一些比较大型的船,将其改造成可供多人居住的楼船。
现在枯水期就搁浅在岸上,和正常房屋差不多住。
遇到涨水,照样不影响居住功能。
等到工程建设完成了,把上面那些木屋一拆,这些船在水上“滋溜”一下就开走了,又可以当船用,一点都没浪费。
于奇正一听大喜,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
不过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那就是:去哪里弄到这种大型船只?
去租?租金先不谈,人家在江上跑多赚钱啊,会低价租给你吗?
去买?这种大型船除非有人订制,船厂根本就不做。
现在订制?一艘大船没个大半年的,想都别想。
不过这个问题是难不倒于总都料的。
找倪大虎啊,反正这两件事也是求,三件事也是求,不如一起搞定。
再说了,他倪大虎不是正要转型吗?
那他原来那么多大船放在那里虫蛀水腐的有什么用?
咱现在去找他,给生意他做,简直是雪中送炭。
哎呀,我实在是个大好人啊。
第二百六十一章?? 隆重、解散、叉手礼
“如烟,快给我那衣服来!我要出门,快快快!”于奇正现在也习惯了衣来伸手。
“于郎,既然出门办事那不是这件最隆重吗?”如烟不解地问道。
“得了得了,像个骚鸡公一样,隆重个屁!老子穿不惯这个,还是把原来衣服拿来。”于奇正说道。
“你这么火急火燎的干什么啊?”采薇问道。
“干什么?咱天天住这旅店不要钱啊?我得马上会竟陵城去找倪大虎。”于奇正开始换衣服。
“那您估计得白跑一趟了。”程昱慢悠悠地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于奇正急眼了。
“倪大虎前几天出门了。”程昱答道。
于奇正一下子坐回椅子,垂头丧气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之前和倪大虎聊天时听他说过,他每次只要一上船,估计就是七八十来天。
看着敬爱的总都料如此颓废,程昱心疼地说道:“不过呢”
于奇正立马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最近他对程昱的“不过”已经产生了应激反应了。
程昱呼出一口长气:“不过总都料如果是要找他呢,就不用着急。因为他从竟陵城出门呢,就是来荆州城了。”
于奇正差点一口老血喷到程昱脸上:“你说什么?倪大虎在就在荆州?”
程昱一副无辜的样子:“对啊,就在离我们不远的福临客栈啊。”
于奇正实在忍不住了,一脚踹了过去:“那你特莫的不早说!”
程昱小腿上挨了一脚,高兴得跳了起来,立即做出太监的样子:“好好好,小的这就带您去。”
上次黄胜事件之后,于奇正从采薇口里知道了“挨打荣誉”这回事。
看着程昱这副贱格样子,气得要死却又无可奈何。
。。。。。。。。
福临客栈。
看到倪大虎的第一眼,于奇正脸上的表情极为精彩。
时尚时尚最时尚。
不过在于奇正看来,那就是摩擦摩擦,把我的审美在这光滑的地板上摩擦。
倪大虎头戴一顶全新的玄色幞头,可偏偏又露出里面的红色巾子。
身穿一件紫色圆迷窄袖服,不合颈下胸上的一段,让袍子前面的一层襟自然松开垂下,形成一个翻领的样子。
这穿法本来没啥问题,而且正是当前最流行的样式。
问题在于这哥们居然在腰间系了一条浅绿色的横襕。
那是要多俗气,就有多俗气。
就在于奇正看“时尚”时,倪大虎看见于奇正的装束,也是恨不得瞎了自己的眼。
有个形容词叫五彩斑斓,现在咱们于总都料多了两彩,成了七彩斑哦不对,如果加上绣的金银丝线,就是九彩斑斓了。
正如他自己所说,活脱脱就是一只赳赳叫的骚鸡公。
倪大虎强忍着笑意,弯腰做叉手礼:“于公子,小生这厢有礼了。”
于奇正差点一下子吐了出来。
满脸胡茬的倪帮主,居然做出这么一副斯娇羞的样子,实在是别具风味啊!
就在倪大虎躬身行礼的同时,头上的幞头“疼”地掉了下来。
于奇正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倪兄你这是要进京考状元吗?”
倪大虎老脸一红。一把抓住幞头揉成一团丢到边:“他奶奶的,真玩不来。”
于奇正大笑着说道:“倪兄你到底在玩什么啊?”
这句话似乎提醒了倪大虎,立即正襟危坐,咳了一声说道:“江湖风急浪险,吾年岁已高,实在力难从心。唯有就此别过,从此闲云野鹤,寄情于山水之间,间,间”
采薇笑得花枝乱颤:“倪帮主,你这个谁教你的啊?”
倪大虎正色道:“姑娘这话怎说的?什么谁教的?此乃倪某肺,肺,对了,肺腑之言。”
采薇捂着肚子问道:“背了得有五、六天吧?”
倪大虎脱口而出:“胡说!我明明只花了三天”
众皆大笑。
原形毕露之后。大家也变都放松了。
采薇拿出准备好的礼物递了过去,倪大虎也不客套就收下了。
于奇正心想,既然气氛这么融洽,那该说的话也就可以开门见山了。
于是将几件事说了一遍。
万万没想到的是,倪大虎的答复让他差点晕倒在地:“哎呀,兄弟呀,你若是早说几日,我定一口应承下来。但现在嘛”
“现在怎么了?”于奇正急切地问道。
“我最近一直在想啊,这打打杀杀终究不能到头。于兄弟以为然否?”倪大虎问道。
“是是是,窃以为倪兄考虑得很对。”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