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1)

曌帝双龙传 于奇正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间给你一一讲习。只能靠你自己慢慢领悟了。”

“现在能告诉你的,只有九个字。这是我钻研一生得出的结论,绝不会有错。这九个字就是”

说到这里,勾博语气又是一变,一个字一个字地吐了出来:

“神、本、是、人!人、皆、可、成、神!”

于奇正低下头,一边咀嚼着这句话,一边等勾博继续说。

可是过了好一阵子,勾博再也不发一言。

于奇正和采薇同时反应了过来,一个去探鼻息,一个去摸脉搏。

片刻后,房间里发出两声撕裂的叫声:

“爹!”“勾叔!”

房间外的彭巡典等人冲了进来,勾博坐在床沿边,已是溘然长逝。

三天后的晚上。

勾博今日已经下葬了。于奇正以孝子的身份主理了他的身后事。

原本他觉得此事还是应该由采薇来打理,但一方面采薇伤心过度,另一方面几乎所有人都不赞同。

彭巡典他们几个认为,勾博将于奇正当女婿看待,大伙心知肚明。何况勾博弥留之际,就留了他和采薇,这已经很明显了。

按道理来说,连续忙碌三天累得精疲力竭,现在应该倒头就睡着。

可不知道为什么,于奇正虽然很困,但就是睡不着,于是干脆披上衣服走到了院子里。

夜凉如水,月色如镜。

他在院子里慢慢地踱着步,一处一处缓缓地走着。

抚摸着这些年代久远的石、木,他很清晰地知道,自己和它们交谈着。

至于交谈的内容,那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语言,妙不可言。

最后,他走到雕刻着莲花的井台边,像抚摸自己的爱人一样,轻柔地抚摸着石板上那些细腻的纹理。

他闭上了眼,用心去倾听去品味去感受,一股意念浮上脑海:

是否我的前生,抑或是来世,曾经来过或者会再次到来这里?

我忘记了前生,来世忘记了我。

但是它们会在这里,静静的在这里,看着故人一次一次的轮回。

我的痴,我的呆,我的癫,我的狂,我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成败得失爱恨情仇,终不过最终回到这里,终不过如同这井中的上弦月,一场虚空而已。

“正哥!”二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于奇正未免觉得奇怪,二俅也会失眠?

二俅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无比深沉,哪还有半分嬉皮笑脸的样子?

“正哥,”二俅说道:“有个问题我想了这几天,还是想不明白。想请你帮我想想。”

于奇正答道:“你说。”

二俅语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忧伤:“勾叔走之前,和我只说了一句话。我一直都想不通。”

这么一说于奇正记了起来,勾博让所有人出去时,确实对二俅说了句“那不是蛇,是建造物”。

这话之前在蛇腹时勾博也说过,但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第二十三章? 求证、玉坠、我也去

二俅说道:“我想了三天,终于想明白了这句话的表面意思。”

最初二俅以为,勾博说那不是蛇是建造物这话,可能是因为已经快要死了,思想和意识都模糊之下的胡言乱语。

但接着想到,他们还处于蛇腹之时,自己要凿开巨蛇身子破腹而出,勾博阻止他的时候说的就是这不是蛇,而且和他说出去之后给他解释。

也就是说,勾博不但不是在说胡话,而是做到了自己的承诺,给他解释了不是蛇,是建造物。

但是那条巨蛇不但可以口吐毒气,还能动,还能攻击人,怎么可能是建造物呢?

直到今晚回来时,又差点被最早他们认识时那把铁锹绊倒,突然间脑子里面灵光一闪,似乎有了答案。

勾博的意思是,那不是真正的蛇,而是一个形状极其像蛇的建筑!

二俅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嗯嗯,好像于黑炭说过什么来着?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求证1:我们在蛇腹里,曾经发现蛇肉比一般的肉要硬,当时认为是因为这蛇太老了。

求证2:为什么蛇头能摆动?大摆锤!游乐园里的大摆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可一说是建筑。桥梁拼接时,对面的摆动幅度有时候非常的大。加入我们不拼接的话,相对而言是不是说就在不断摆动?

求证3:毒气是什么?按照于黑炭说的,我们遇到的毒气与沼气极其相似。那么也就是说,利用自身沉在地底,天长日久产生的沼气被储存起来,遇到某种情况机关被触发。

求证4:如果它是蛇,不管什么种类,吞进肚子的的食物,必须依靠胃酸了分解。我们在里面呆了那么久,虽然遇到种种危险,但一直没被酸性粘液腐蚀。甚至都没见到过粘液状的东西。

二俅越想越觉得勾博说的有道理。

唯一解释不通的就是,且不说这个“蛇”建筑还在他们现在所处的这个时代之前,就算是现在,也绝无可能。

别说现在,甚至是现代,做出这样一栋建筑,光是框架的技术难度都难以想象。

更何况,还能做到与真蛇相似的程度极其之高。在里面的时候,于奇正和自己都没发现!

答案只有一点:建造者使用了已经失传了的某种技术,比如奇门遁甲!

二俅说完,于奇正眼睛一亮。

奇门遁甲里面的机关之术竟然恐怖如斯!

随即问二俅道:“你这不都想通了吗?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二俅苦恼地说道:“勾叔表面的这层意思我是懂了,但是我觉得他这话里面一定还有深意,我就不明白了。”

“深意?什么深意?”于奇正不解地问。

“我也不知道。”二俅掏出胸前的玉坠把玩着:“我总觉得和这玩意有关。”

不待于奇正回答,院门被人急促地敲着。

从敲门声就能感觉到,来人非常焦急。

这么晚了,又有谁有什么急事要这么的紧张呢?

于奇正二人停下了话题,去开了门。

秦直义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于都料,二哥,狗,狗日的”

二俅怒道:“你丫的才是狗日的呢!”

“不不不,”秦直义继续大口喘息着:“我不是骂你们。张,张老三那个狗日的”

于奇正道:“你别急,先进来,咱们慢慢说。”

秦直义进来灌了两瓢井水之后,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因为都是同行,相互之前相互打探自然是常事。

虽然是不同的队伍,但底下的师傅工人之间相互也时常有些来往。

听到勾博猝死的消息,张老三便打起了主意。

勾博下面的人,技术都是比较强的。

程家这个项目又是一块肥肉,上次竞标失败之后,张老三心中一直不服。

现在勾博死了,正是吞并勾博队伍包括程家项目的最好时机,张老三自然不肯放过。

这几天不光是于奇正,秦铁牛彭巡典他们几个也是天天在勾家守灵。

几个骨干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