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隐藏类的禁制,但野书中亦是提到很多,想要进入禁制就必须破除禁制阵眼,但想来阵眼肯定不会放在外围。
那只有一种方法可以解这类禁制了。
隐藏禁制不像实质禁制那般固定不变,隐藏禁制变化莫测,可大可小,或明或暗,总之让你琢磨不透。
不过隐藏禁制有一个缺点就是太过软弱,随便一个聚星境都可以破除,这种隐藏禁制只是用来防范那些偷鸡摸狗和刺探奸细等类型的人。
霍星尘觉得他可
以试一试,将城头那些灵兵给引开,运用【大鹏展翅】应该能蒙混过关。
只要进了城内,他便可高枕无忧。
因为来来往往进入城内的灵族人,他发现了几个人族,想必这些人族和灵族之间有生意上的来往,好似他们手上亦是有通城文书。
“原来如此!”
这点和平民区一模一样,你想要进入一座城池就必须有通关书文是一个道理。
霍星尘冷笑一声,踏着【大鹏展翅】便消失在原地。
咚!
一声浑厚的响声响起,那是剑台城被入侵后所发出的警告。
“二哥…”户乐儿脸色铁青,不安的看向户景山。
户景山二话不说,祭出刚恢复一些灵力的数斯,直奔剑台城。
户乐儿亦是唤出三青鸟,追上户景山的步伐。
“你们下去,给我去西边探查。”
“咦?你们去东边。”
“不对不对,他在正门,你们赶紧全部给我下去找,一定要将此人给我拿下。”
一人在城头上呵斥着,他是剑台城的城守副将。
他认定此人行踪如此诡异,加之身上并没有印了铭文的通城文书,肯定是奸细不假。
以前也抓到过这类奸细,通常都是人族与妖族,魔族还不敢来灵族闹事。
再说了,魔族销声匿迹如此之久,有没有魔族人还是个未知之数。
但以他的经验来看,肯定是人族,难道人族又想来灵族闹事?
剑台城是边陲城镇,亦是灵族东面要道,一旦有奸细混入,对他对剑台城甚至对灵族都不是一件好事。
不过他也不用太担心,灵兵守卫的长弓岂是那些人族可抵挡的,就算聚日境的武者来了,也未必能逃过一劫。
但人族聚日境的武者怎么可能来做这种间谍之事,那抓到他的几率就是百分之百了。
“报,西面不见来人行踪。”
城守副将喝道:“怎么可能,难道他还能上天不成?”
“属下不…不知。”
“再探!”
“是!”
那些灵兵还没去多久,东面灵兵又来禀报只捕捉到一丝残影,十数把灵弓射过去也没能射中。
“废物,全都是废物,全部再给我去探。”
城守副将此时额头冒着虚汗,若将此奸细混入城中,那可就出大事了。
“来人!”
“属下在!”
“持本将军之令,调配百余灵兵来镇守城门。”
“得令!”
城守副将在城头已坐不住了,亲自来到城门口,让众人排好队依次通过。
“你的通城文书呢?”一灵兵此时冷冷盯着将要入城的一位人族,见他一脸紧张在身上摸索,手中灵抢已经蓄势待发。
“咦?方才我明明放在怀中的啊,怎么突然不见了?”那人族左翻右翻,就差没有脱下衣衫了。
城守副将喝道:“就是此人,将他拿下。”
“将军冤枉啊,我是个生意人,在城内有家灵器店铺,通城文书我一直带在身上的,可怎么也找不到了,将军若是不信,可去北街查验,那岭南阁就是我开的。”
灵兵一把将那人族制服,喝道:“少废话,再动一下,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第两百零七章 剑台城中有个南宫玉(上)
“报!”
“报!”
“报!”
城守副将听完汇报暴跳如雷,将灵兵们臭骂了一顿,甚至好些人被暴怒的城守副将踢翻在地。
如今找不到奸细的行踪对他非常不利,他要做的就是将此事压下去,不能让奸细脱离自身的掌控。
一旦让有心人知道他值守期间让奸细进入城内,他辛苦打下来的基业便毁于一旦。
他看着跪在身前的人族,忽而心头心生一计,招来手下一名心腹让他带兵前往北街抄了岭南阁。
那名心腹领命转身奸笑不已,暗想又有油水可捞了。
“你们跟我来!”那名心腹将刚来支援的灵兵全部带走,浩浩荡荡前往北街。
待那名心腹带兵走后,城守副将喝道:“此人乃人族奸细,意图进入我灵族窃取机密,扰乱我灵族。来人,将此人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是!”
“将军饶命啊,小的是正经生意人,不是什么奸细,求将军明鉴啊,将军,将军…”
城守副将指着被拖走的人族,对进城众人喝道:“你们当中若是有人与他一样做了人族奸细,下场就和他一样,必会受到灵族的惩罚,灵军听令!”
“在!”
“加强检验,若有半点疏漏为尔等是问。”
“遵命!”
城守副将下达命令后转身便走,阴沉着脸前往北街,他只希望那奸细知难而退
,但想来那被押入大牢的人族身上一定是失窃了通城文书,那奸细到底是怎么在众目魁魁之下窃取的呢?
难道是半路窃取的?
可方才是什么意思?
既然窃取了通城文书,为何又要搞出这一出呢?
难道还有别的奸细从别的城门进入?
声东击西?
城守副将脸色大变,顾不得前去分一杯羹了,连忙跑回灵兵营召集灵兵前往另外两处入城口围堵。
做好这些事情后,他便找上自己的顶头上司禀报此事。
“一个人族奸细而已,对入城口严加检验即可,尤其是对出入城中的人族详加检验。”
“是!”
城守副将退了出去,暗暗抹了一把虚汗,朝着北街奔去。
“让开,都让开。”
灵兵忽然在剑台城大肆搜捕,尤其是对人族更是肆无忌惮,每每逮到一个便严加检查其通城文书,甚至对纳戒也要检查一番。
霍星尘此时坐在一酒楼上,而这座酒楼是剑台城最大的酒楼,且这座酒楼的主人居然是位人族。
很难想象一位人族能在灵族城中将这般大酒楼开起来,想必这位人族定是有钱有势,甚至颇有一定的实力,且和灵族关系密切,至少和剑台城的灵将有关系。
酒虽不是好酒,但景却是好景。
霍星尘品酒之余也不忘观察底下闹哄哄的灵兵们,很巧妙的是这些灵
兵都选择无视这间酒楼,就好像遇上了瘟神一般离得远远地。
“兄台一个人和闷酒?”
霍星尘闻声收回目光,落在对面一人身上。
此人年约二十五、六,身高八尺手持纸扇,白衣缎稠束发镶玉,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神情潇潇如春风。
霍星尘所能想到的词汇尽在此人身上,他歪着头看着此人,不明白他意欲为何。
“我叫南宫玉,相逢即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