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快意,如今面临这样的境地,他慌了神,完全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在他眼中,爷爷是一个很有心计的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打点清楚,根本不会有氏族敢攻占十剑宗,这也是为何这两年他能如此快活的缘故。
可今日的十剑宗已经沦为地狱,外面的喊杀声起此彼伏,看这架势势要将十剑宗给灭族的一般。
“慌什么,随我来!”边奎呵斥一声,冷冷看了里面数十人一眼,便遁向另一处密室。
“别去了!”一直不说话的齐傲道:“赵瑞在这里。”
一人被齐傲从密室中拖了出来,仍在脚下。
赵瑞此时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风范,整个人萎靡了下来,嘴里还不停的冒着鲜血。
边奎大惊,外面所发生的事他可以不管,但这个赵瑞他不得不管,毕竟他与十国串通一事绝不能暴露,将赵瑞杀了,他还能找上李炳赫与他合围这些孽障,可赵瑞一旦落入这些手中,纵使他有天大的能耐也是死路一条,根本无法走出夏鄂帝国半步。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此时边奎虽震惊与害怕,但他很快冷静了下来,让边岳去找李炳赫搬救兵,他和齐傲与柳中仙两人对视,利用手中的权利与他们做一笔交易。
“交易?”齐傲冷冷看着边奎。
“不错,只要你们把赵瑞交给老夫,老夫便将十剑宗奉上,然后远走高飞,从此不出现在夏鄂帝国之内,你们看如何?”边奎有理由相信,在这个巨大的利益面前,两人一定会动心。
“这是宗主的玉牌,现在给你们。”边奎手中多了一件泛着白光的物体,手上微微用力,玉牌便飞进了小阵之内,
啪的一声落在齐傲与柳中仙中间。
柳中仙与齐傲相视一眼,齐傲捡起地上的玉牌抚摸着,将其身上的灰尘给抹去。
边奎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在玉牌面前谁不动心?
虽说十剑宗出现了这种情况,但只要边岳将李炳赫的军队调来,外面很快就会被平定,丢失一个宗主之位而已,相对于命来说,简直就不值一提,况且齐傲与柳中仙两人的实力不过如此,到时候他一样能逼迫他们交出玉牌。
只有这样,他不仅能保住地位,在氏族面前这是大义所在,日后绝对不会有人在他背后说三道四。
两全其美的办法,边奎已经在暗自幻想着今后如何将两人狠狠的踩在脚下。
“等会李将军的军队马上便到,这可是最后的机会。”边奎仍不知廉耻的鼓动着齐傲与柳中仙两人。
齐傲摇摇头,连着柳中仙也对着边奎一阵冷笑。
“你们就不怕是吗?”边奎读懂了他们的意思,真是自不量力,“很好,那你们就等着去死吧。”
齐傲与柳中仙可怜的看着边奎,现在的状况他居然还没看透,真是愚蠢之极。
齐傲不知道李炳林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但他明白一定是少宗主计划的一部分,这个部分看起来不重要,但却可以看出少宗主对于临时的变计所带来的效果,这个效果要比柳中仙强行关闭阵法和强行进攻要强很多倍。
被李炳林这么一搅和,十剑宗已经乱了起来,那些忠于边奎的人完全无意识接下正待发生的事情,而且这个时候不是人人都在清醒状态,这就给外面的杀手可乘之机。
妙啊!
这小主子越来越了不得了。
当初齐傲非常的惊讶,现在简直就已经开始麻木了,短短的半天时间要相信和尊敬一个人是多么的困难,但小主子却是给了他们足够大的惊喜。
齐傲看了柳中仙一眼,淡淡道:“难道是我十剑宗振兴之时?”
柳中仙不语,
当初齐傲找上他,说出今夜计划的时候,他觉得非常的荒唐,甚至觉得是齐傲一人为了自身的利益所为,可到现在这个地步,他不得不将心中剩余半数的质疑抛到脑后。
什么是绝地逢生,这就是绝地逢生。
边奎见两人决意如此便不再理会,转身便走,现在对他来说,什么宗主、什么地位已经不重要了,也不指望李炳赫能救他于水火。
现在他只想逃命,趁赵瑞还没有暴露身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走着走着,他却不甘心起来,想着即要逃命,也要让他们付出一些代价才行。
他来到了战火后方,看着冲天的法器,回想起两年前那一战,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可边岳许久都没有回来,也听不见大队人马的声音,边奎脸色冷了下来。
他知道,今夜除了逃,没有别的办法了。
“啊,爷爷,救我!”
那是边岳的声音。
毕竟是骨肉,在边岳父亲死后,边岳一直跟着他,有他一天,他决不能将边岳丢下,这是对儿子的承诺,也是对边氏一脉的延续。
边岳如死狗般趴在一人脚下,看着萎靡不振的边岳,边奎心中怒火燃烧起来,喝道:“放了老夫孙子,否则你死。”
那人木讷的看着边奎,他很讨厌别人威胁他,也很讨厌别人用手指指着他。
咔吧!
“啊!”
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边岳双腿传来剧痛,瞬间惊醒过来,感受双脚已经断裂,甚至关节处已经粉碎,日后就算能站起来,也不能再修炼了。
一个武者若不能修炼,那等于和死人无意。
边岳发出一阵凄惨的喊声,可还没喊出多久,先是左手传来剧痛手骨粉碎,而后右手也遭受到了同样的待遇。
边岳瞬间没了声音,整个人已晕了过去,若不是胸口还微微起伏说明他还活着,只怕已下了地狱。
边奎殓气腾得爆发而出,整个人已进入爆发状态,他要杀了眼前这个人,如果不
杀了他,他边奎如何在风云立足。
一滴眼泪滑落,这个已经是垂暮的老者看着奄奄一息的孙子,浑身颤抖,脸色涨红。
边奎手中多出一把大刀,这把大刀追随了他数十年,他已经记不得在他刀下死了多少人。
他知道他的刀,而刀也知他的心意。
“嗡!”
边奎手中翻转,大刀发出一声悲鸣,似在等待主人的召唤。
边奎满是皱纹和老茧的手紧握这刀柄,滚滚洪流已凝聚在那柄光滑锋利的大刀之上。
“你叫什么名字?你的剑呢?或者你的刀呢?”边奎不杀无名之辈,每个死在他刀下的人都必须有名字。
孤魂点点头,手中多了一把剑,一把很奇怪的剑。
剑体成暗红色,长不到三尺,很软。
这把剑叫剑魂,他自己给它取的名字。
上面没有没有锋利的剑刃,更没有像边奎大刀那般光滑明亮。
剑魂很薄,上面有一道痕迹,这道痕迹上面刻着很多字,如果你不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