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7 章(1 / 1)

劫修传 真邪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什么。

有趣的是,那院外之景,仍是和春气像,篱边的小童仍是酣睡不醒,身边的毛驴仍只是顾着啃青。这院内院外,就像是两个世界了。

再瞧画中棋局,则又是不同,刚才那局棋是黑子挺进中原,被白棋团团围住,而此图则是处处烽烟四起,也瞧不出谁胜谁负。而此棋的先手,则被红衣老儿所得,就见他拈着一粒白子在手,面露微笑,目光瞧着盘上的一个空白处,正欲一子定江山了。

原承天刚才为破解棋局,于这弈棋之道,着实苦思了一番,以他的灵慧玄承,其棋力自是骤然而长,再不像刚才落子之时心中惴惴了。

将这棋局浏览一遍之后,原承天再去瞧红衣老者目光所瞧之处,不由哑然失笑。绘此画者,分明是设下一个小小的骗局来,若是依这老者的目光落子,虽不能说就此输了此局,其形势也必是大不妙了。

原来那老者注目之地,是想展开一个劫争,奈何此局白棋劫材甚少,若是逞强开劫,最终必因劫材不足而失了先手。既是如此,倒不会忍些肉痛,来一个转换,而这个转移,虽从目数上瞧来亏了数子,却能将这先手牢牢在握,以此另寻战机,则是两分之局。

要知道这棋局战火纷纷,处处皆是杀机,也处处皆是机会,这先手之利可不比数子之失来的便宜

原承天既已算定,就将目光瞧向棋盘上的一处,禅识一发,那老者手中的白子果然落进棋盘。

此子落下之后,看得更加分明,果然是个两分之局,但因白子先手在握,总也不会吃亏的。

此时那画中二老的神情又变,白衣老子正襟危坐,面露无奈之色,而红衣老者则是面带微笑,一副大局在握之态。这二老的神情与这棋盘的形势倒也配合的天衣无缝。

耳边传来“吱呀“之声,那扇紫金大门果然无声而开,循着这门户望去,就是另一座大殿了。

原承天既知此殿为金锃别殿,心中的激动之情自是无以复加,那金锃神光的好处,只瞧那两具灵偶就可知一二了,而自己的物藏之中,不知携了多少法器,这些法器经这神光一照,究竟会生出怎样的变化来,光是想想就会令人激动万分。

更不说雷龙珠与无界之剑这样的上佳法宝了,而若是真的得遇金锃神光,那件定天鼎也无论如何要取出一照的。

至于金锃神光提升寿限之能,原承天倒没怎么理会,他的近志在飞升昊天,远志则是长生不死,这增加的区区寿限又怎会放在心上。

当下先将玄焰唤进金塔,以免别生意外,这才屏息静气,缓步穿过紫金大门,来到这金锃别殿之上。

此殿比罪己殿大出许多去,也就更显空旷,罪已殿中,尚有一架屏风,此殿却是空空如也。

细瞧此殿,则又有不同,那罪已殿上不过是青砖铺地,再寻常不过了,此殿则是玉砖铺陈,人踏足其上,就觉得一股温润之气自脚底升来,身体诸处灵脉就是将动未动。

想来这玉砖非要有金锃紫光配合,才能得到好处,正如猎风的玉骨晶骼一样,若无月华净练配合,就无法突破金偶之躯。

在这大殿上站了半日,也不曾有任何异动,原承天忖道,莫非自己的机缘毕竟不足,无法得遇金锃神光了。

至于唤猎风出来,引那金锃神光现身,原承天确是想也不曾想过。猎风名义上为他的侍将,其实在原承天心里,早将猎风视为身体的一部分,或如手指,或如四肢。甚至还要重要许多。

因为人若遇到危急,或能断腕求生,但原承天纵是遇到极危之境,也绝不会让猎风牺牲,以求保住性命。

在他心中想来,若遇危急,只能是自己牺牲罢了,还能再有其他

心中正自沉吟,就听得身后脚步声响,从大殿的正门外走进一人来。

此人能在这天阙万万间楼宇殿阁之中,独寻到此处来,看来也是和这金锃神光有缘了,因为那天阙之中路有万条,三百名仙修之士和三百名妖修,所遇皆是不同。

不由转过身来,想瞧瞧这同缘之人是谁,却迎来一张熟悉的面孔。

那人见到原承天也是一怔,忽的长揖到地,笑道:“此处得逢道友,何等之幸。“此人竟是苏三。

0605章 不遇金锃誓不休

原承天初见苏三便是一怔,随即展颜笑道:“原来是苏道友。此间道友妖修共计六百,路径万条,能于苏道友在此相遇,可是莫大的机缘。“

苏三低头沉吟,喃喃的道:“这可奇了。“

原承天道:“道友所奇何事“

苏三道:“此次力阻妖修之役,在下不战而逃,原以为道友遇见老夫,定会指责老夫贪生畏死,不想道友待老夫一如往昔,老夫着实不解了。“

原承天道:“在下实非圣贤,之所以要替诸修出头,不过是想修那个天道之修,在下更是天一宗双特奉,若弃他们而去,这情面也上说不过去。“

说到这里,就是一声长叹,道:“说来说去,都是一片私心罢了,怎能就平白的舍身忘己,大公无私起来道友虽是畏难退缩,却是人之本性,在下又怎有资格指责。“

苏三耸然动容,赞叹道:“天下之人,老夫所见极多,可像原兄这般坦白的,唯一人而已。只是原兄虽不见责,老夫心中对元护法三人,也着实有几份愧疚之心,只是此话怕是没人信罢了。“

原承天点头道:“道友与元护法三人本有并肩作战之谊,心中有愧,也是当然。此事既然揭过,那便不用提了,只是道友虽也有缘来此,却是与在下一般,怕是没有待遇金锃神光的机遇了。“

苏三慢慢点了点头,道:“能得遇这金锃神光,那是千万年方能修得的机缘,未遇才是常情。“说到这里,就皱着眉头,在这玉砖上踱起步来。

原承天瞧他在玉砖行走的路径,似乎并非随兴而行,其步伐隐隐按着某种奇特的规律而行,心中大起狐疑。

他原不甘心就此离去,而这位苏三又是才智超群的,机变玄承,就未必输给了自己,瞧这人的行径,难不成此人有办法引出金锃神光来。

苏三在玉砖上行了数十步,正好是停在原地,他立定之后,口中喃喃有声,也不知念的是什么法言,原承天虽说玄承无双,可是这法言却是从未听闻。

苏三连换了三种法言,其音皆是古怪之极,片刻间,将这法言念毕,抬头瞧向原承天,笑道:“以原兄之智,定是瞧出老夫此举不同寻常了。也不瞒原兄,为了这个天阙,老夫近百年来下了不少苦功,就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