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67 章(1 / 1)

劫修传 真邪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强太一弱水的威能,这也是原承天对无界真言的另一次新的尝试了。

他以前认为,无界真言只是不拘于界域的限制,可以在任何界域使用,现在才发现,“无界“二字,亦可不限于法宝法术真诀,这便是说,无界真言,其实是毫无限制可言。

因此玄字真言一出,那太一弱水之上,也泛起了一道蓝光,好似在太一弱水之下,又设一道强大禁制,其实是这大大发挥了太一弱水的威能罢了。故而便是太虚之士的外放灵压,也无法突破这道水幕。

太一弱水首当其冲,将周老祖大半灵压,尽数承受了下来,只见太一弱水好似被一只大手,反复摧楚,水幕急速涌动不休,像是随时可破,但最终则是安然无事。

虽是如此,也不能说原承天凭这太一弱水就能抵御太虚之士的灵压,只因周老祖此刻,纯属本能的反应,其外放的灵压不过是其十分之一罢了。若是再加上一二成,原承天就没有把握承受了。

太一弱水只不过承受了七成的灵压,其他三成,则需靠原承天自身承受,好在林氏分符之术,仍具强大威能,原承天靠这法宝妙术,总算是接下了周老祖的灵压反击之力,而其一缕禅识,则是不依不挠,仍是要与周老祖的灵识继续接触。

那禅识中的无边禅意,就借着与周老祖灵识接触之时,对周老祖施中微妙的影响,可谓是润物细无声,正是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才能在不惊醒周老祖的情况下,助其心境平复,恢复神智。

令原承天心惊的是,在禅识与周老祖的灵识一触之下,原承天发现,周老祖的心境果然是狂乱之极,就好似海中掀起巨浪狂涛一般,而这股巨浪狂涛之所以未能迸发出来,也说明周老祖总算还有一丝清明。

饶是如此,原承天也不敢大意,将一丝若有若无的禅识,缓缓覆盖于周老祖的灵识之上,这就像是为周老祖心中狂涛另开一条渠道,那狂涛被引去的越多,周老祖的心境就越易平复。

只是这番功课,实非一时之功,若想稍有成果,也需数日功夫。

如此过了半日,周老祖心中狂涛丝毫不见平缓,原承天所做的努力,也不见有何明显的成效,好在诸修皆是不急,那引导太虚之士恢复心神,怎会是容易的事

就在这时,周老祖的目光忽的睁开,就在他目光乍睁之际,一道灵压猛然袭来,这股灵压比刚才不知强了多少,不知原承天能否故技重施,再次承受下来。

1061章 临危受令掌族务

金偶一直护在原承天身侧,其目光又怎会稍离周老祖,就在周老祖目光乍现,灵压甫出之际,金偶手持太一弱水,抢先施祭分灵之术,而原承天本身亦同时施祭分灵之术,以分周老祖的强大灵压。

那太一弱水的水幕被这强大之极的灵压一冲,顿时陷去数尺,其水幕之薄,真可谓是吹弹得破了。

好在金偶同时亦以玄字诀替这弱水加持,总算能勉强保持水幕不破,饶是如此,未能被弱水护持的其他方向,灵压排山倒海而来,就算分灵之术也是来不及分划引导。

“夺夺“两声响,金偶的昊化之躯已被压扁,整个身体平平如纸。原承天见此,怎不心惊,若非是金偶当前,那身躯被压如薄纸的,可就是自己了。

金偶本就修成不碎身法,身躯就算被压成片纸一般,也无损其灵,只见他身子晃了晃,复又膨胀如初。

这时金偶几乎承受了九成的压力,原承天在其身后,再用分灵之法护体,总算可保无虞,但周身上下,无不感到压力狂增,随时都有骨断筋折之虞。相差两个大境界,这灵压便是只有一成,也让原承天苦不堪言。

“夺夺“又是两声,金偶身躯刚刚复原,又被压扁,如此三番,才将周老祖的灵压化去。

原承天本来一开始就想动用法术唤醒周老祖,奈何受这灵压余波压迫,又怎能说出话来。等到金偶三番复原之后,四周灵压大减之时,他才脱口而出,喝出“梵息”二字禅言。

周老祖听到这二字,身躯微微一怔,缓缓开口道:“多谢道友妙法灌顶,我周某总算能重见天日了。只是周某心境犹是不稳,道友境界不足,需要小心。”

原承天听到周祖说出这句话来,总算心中大定,可见周某的神智已是恢复,便道:“在下自知境界不高,修为浅薄,难助老祖一臂之力,唯盼能在老祖身前护法,以效微劳。”

周祖疑道:“却不知道友从何而来。”忽的微微一笑,原来是与黑蟾的心神取得了联系,已知刚才水潭外发生之事,便笑道:“不想道友初来本族,就立下如此功劳,周族兴亡,全在道友之手了。”

原承天汗颜不已,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却不知老祖此次冲玄,何以危险至此”

说到此处,周老祖咬牙切齿不已,道:“周某此次冲玄,着实准备不足,但如此仓促,也是事出有因。只因本族中的某位护法,向来不服管教,又私下里拉走数名极道弟子,意欲与周某分庭抗礼,遂使本族凋零至此。”

原承天这才明白,缓缓点头道:“原来如此。”就此不再多言。

只因仙庭中的内部事务,又怎能胡乱干涉,且自己在族中毫无职司,也不知从何说起。

周老祖急于冲击太虚中乘,自是为了能在族中占稳脚根,这样看来,对方起码是太虚初修之境了。周氏本就脆弱不堪,又被人拉走数名极道之修,可谓是风雨飘零,处在存亡之秋了。也难怪周老祖心急。

而在心境不稳,修为不足的情况下就强行冲虚,自是危险之极了,就此走火入魔,也属当然。

周老祖见原承天并无好奇之心,不问此事,知道此人谨守礼数,自己若是不说,原承天必定不敢言。

他不由叹道:“同为凡界修士,性情天差地别,一个要将周氏拖至毁灭之境,一个却谦恭自守,居功不傲,怎不令人叹惋。”

原承天这才道:“原来这位弟子,亦出自凡界。”

周老祖道:“此人来到昊天之后,便来至本族,自称姓周,本族见他根基不俗,验其血谱,又是同宗,自然欣然收纳了,谁知此人竟包藏祸心,前来投纳本族,竟是别有目的。”

原承天听到这里,心中越觉惶恐,倒不是担心对手阴险狡诈,而是他知道的越多,就陷得越深,以后若想再逍遥在外,又谈何容易

可周老祖谈兴正浓,且有急切之意,原承天怎能沉默无语,他隐隐觉得,周老祖的情况怕是有些不太妙,这番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