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责就是补充宪法的不足维护世界的稳定,不至于被宪法限定之外的特殊情况所破坏,与此同时和义务职责相对的他们也获得了修订法则的权利,不过每个神氐所掌握的法则都是不同的,有的也是相生相克互相制衡的,而且使用法则也有相当苛刻的要求限制,让众神也不敢胡乱使用。
而法则就像一个绝对存在的无比犀利动辄天地色变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也可以理解为一种几乎无时间限制永恒存在的杀招,但凡沾染上了违逆了法则,那么就会是不死不休的下场。
和众神掌握的法则不同,在伴随十位龙血刺青师下界前,命运女神首肯并赋予了十只守护神兽动用一种法则的权限,不过这法则威力是被大大削弱的,大多能对付得了古龙和太古遗种已经是极限了,一旦超出了力所能力及的范围对付一些有大法力的太古巨擘或者众神几乎是无用的,而且这伪法则也不是永远存在的,只能持续一段较长的时间就会慢慢的失去效用。
就相当于宪法对刑法是创世神对应众神,那么刑法对应的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就是众神对十只神兽的伪法则而言。
这些秘辛牛毕自然是跟小三熟的不能再熟的时候,听她在床上讲的枕边的秘密。
记得在天地山脚下的时候,小三就用自己的伪元素禁锢法则阴了他一把,搞得牛毕好不狼狈,哪怕主动交待坦白从宽,牛毕也狠狠的用某物教训了小三七八次,直到小三大喊雅蠛蝶这才饶过了她。
后来经过小三的现场教学演示,牛毕才大概有了点印象,却是自己无法动用伪法则之力,似乎差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不过却是对那伪法则所刻画的符文有了些印象。
而今扫过白龙麒麟胸口的伪法则图案,虽然和他曾见过的小三所使用的那伪元素禁锢法则不同也不知道有什么用,不过牛毕却十分的肯定,白龙麒麟胸前的定是伪法则不错。
五百年前和精灵族的守护神兽一战,听暗精灵说闹的秘境之地一番天地色变,连带将地理环境都改写了,就说那条横贯秘境之地的长河断层就是那时双方对战时所留下的,虽然最终实力之间**裸的差距,守护神兽终究还是不敌白龙麒麟命陨身死,不过临死之前拼尽自己所有的力量,在白龙身上留下的伪法则,就像是致命的诅咒挥之不去的梦魇,困扰着那白龙麒麟。
还有一说其实守护神兽并不是被白龙麒麟所杀死的,而是因为目睹对手太过强大,实在超出了自己的实力范围,所以为了保护身后暗精灵的子民,守护神兽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使出了极限的伪法则之力重创击退了白龙麒麟,虽然自己死了,但是换来了秘境之地中暗精灵的繁衍生息的机会,亦将白龙麒麟所制衡了再也不复全盛时期的实力,而且从此不敢离开通天塔范围太远时间也不能太长,否则就会一命呜呼,这一说法在暗精灵中也占了大部分权重。
想到这里牛毕就开始猜测了,看那麒麟的样子一副萎靡不振极度虚弱的神情,就应该是受了重伤不假,足足五百多年的休养生息,貌似这麒麟依旧不敢离开通天塔想必伪法则的效力依旧存在,它无光难以寸进再有突破,恐怕比五百年前全盛时期还不如,这对他老牛来说无疑是堪比中了五百万一样天大的好消息。
到底精灵守护神兽那伪法则到底有什么用,导致实力强横的白龙麒麟都被困守在通天塔中,似乎靠着通天塔的某种禁制压制艰难的抵抗着来自身上那伪法则的力量,五百年都不敢越雷池半步。
这些牛毕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清,反正到时候自己总会知道的,也不急于一时,索性他也就不去想了!
只见他迅速的清点了物资,枪上弹弓上箭,药剂全都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做好一场大战的准备后,不过牛毕却不马上动身,反正那麒麟就在那里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线绑住了,跑也跑不掉想什么时候去都行。
所以老牛先饱饱的吃了餐饭睡了一觉养足了精神,这才向着大厅那头开着个巨大六芒星石门的地方前进,准备到阳台天顶之上跟白龙麒麟决一死战。
面对墙面上那巨大的六芒星石门,这一次可不再火星了,早早的就从手里拿出了摆平那两大理石像鬼小黑小白后得到了石块,拼合到了一起,不用再为了开门找不到钥匙而蛋疼。
不过就是赶这一眼就能看到头的路,牛毕亦不知道用了多久的时间,恍恍惚惚的一路走一路停,有的时候他都惊讶的发现自己像是电影里慢镜头似的用一帧一帧的龟速在运动,有的时候却又跟抽了风一样,手脚舞动残影快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有的时候大脑还会死机断电,睁开眼的时候鼻子上已经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就差挂上几卷蜘蛛网了。
这异状似乎早在牛毕踏入到这大厅之时就不断上演,牛毕此时都已经见怪不惊了,只道说通天塔年久失修有什么禁制运作不正常了,也就不以为意。
只是花了不少时间来到六芒星石门前,凝望着巨大的石墙上那些繁密冗杂的符文壁画,心中有股按耐不住的鸡动。
“无论如何此战绝对不能输,等哥丢翻了那白龙麒麟之后,会回来好好的研究你的,洗白白等着我吧……”
牛毕开门之时喃喃自语像个疯子似的对着那墙上的壁画哈哈大笑,说了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傻话,不过就在他即将出门之时胸前一道红光闪耀,那庞大的刺青重新恢复了血色光芒,绽放出了妖异的美感,与此同时一阵石块剥落,那静默古朴的石壁上阴文浮雕的神秘壁画符文霎时有红光明灭遥相呼应,顺应着他胸前的刺青轨迹缓缓的流动,同时更有遥远深邃的耳语在牛毕的脑海中回荡。
虽然依旧是有听没有懂,不过牛毕却能听见那声音中似乎明显的从落寞转而变得欣喜,那声音的情绪似乎也将牛毕所感染。
“终于可以回去了吗?”
他低着头没有去墙上浮雕壁画所发生的奇异变化,声音忽然有些哽咽感伤,不过手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