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婠儿有何疑惑不妨直言。”秦风还以为婠婠有什么不懂。
婠婠以为心事被砍破,不由自主的小脸一红,少见的羞涩起来。
祝玉妍看着自己徒弟这番模样。心里如明镜一般,奈何自己都差点对此人动了情谊,怎么还好意思怪自己徒弟,遂只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
邪后妖女。终究还是女人。
婠婠见诸人都望着自己,连忙遮掩道:“婠婠方才听道长说运气与阴维脉,便能催发出寒气,可婠婠却疑惑,这阴维脉中怎能有寒气呢”
大唐之中,秦风这套来自金氏的武功的确让诸人好奇起来。
秦风点了点头。解释道:“正所谓人如乾坤,每个人的体内皆有天地,阴维脉正是你体内的冰山。”随即秦风又将人体内所有的脉络给解释了一个清楚。
“阳维脉通人阳窍,正如烈日一般。”
“但常人脉络脆弱无比,稍有不慎便会碎裂,所以除却我所说的办法,其它脉络不要轻易尝试。”
秦风将这门寒冰掌法说个清楚以后,便又提了几句剑道。
“剑即为剑,但剑又不是剑,我以剑入道,到如今已然弃剑不用,是以为我之剑已然融汇全身,我的掌法,拳法,都是剑法。”
婠婠看着秦风对自己温和,倒是胆子大了起来:“那道长,我听说您的以气御剑,不知是真的么”
好奇,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
秦风看着众人好奇的样子,便道:“说以气御剑,不如说我的气便是剑了。”
看着众人好奇的模样,秦风也不遮掩,轻轻一点,一道紫气便从紫尖冒了出来,后又化作了一把长剑,薄如蚕翼,修长锋利,散发着紫光,煞为好看。
这把剑在空中转了几圈,又落入了秦风的手里。
纵是诸位都是心志坚定之辈,见到这等奇像,都差点惊呼出声来。
婠婠好奇的望着:“婠婠可以摸摸看么”
秦风笑了笑,剑便又飞入了空中。
婠婠福至心灵,伸出手来,剑便在空中慢慢落下,到了婠婠的手中。
婠婠握住冰凉的剑身,心中惊讶其如真的一般,娇喝一声,足尖轻点,跃入亭外草地,舞起剑来。
美人舞剑,自然吸引眼球,红衣起舞,剑走游龙。
一舞罢了,秦风抚掌赞道:“好剑法,好舞姿。”
众人也随即抚掌夸赞。
祝玉妍也脸带笑意,白清儿虽微微有些妒忌,但也不敢表露出来。
婠婠单膝跪下,举起剑来:“婠婠献丑了,请道长收回仙剑。”
秦风却不收回,反而道:“此剑与婠婠颇有缘分。”
婠婠愣了一愣,不知什么意思,只见这把剑突然散成了紫气,从婠婠的手掌钻了进去,消失无形了。
“这道长”婠婠下了一跳。
秦风笑道:“气便是剑,剑便是气。”
婠婠顿时明白,抱起粉拳:“婠婠多谢道长厚赐。”
婠婠受得此紫气入体,如同吃了一记大补药一般,真力突涨,离着那轮回境已真正的一步之遥,只要一晚时间,便能突破了。
秦风便继续讲课,到了结束之时,秦风让这些弟子带着婠婠与祝语妍去观内看茶,才和祝玉妍详谈。
“石之轩如今已在长安,恐怕正图谋邪帝舍利。”祝玉妍直接开门见山。
秦风道:“无妨,我正要借邪帝舍利引他出来。”
两人交谈一阵,定下时间,同去长安。
326湖上偶遇
长安由李阀经营多年,其中李阀势力早已经根深蒂固,而李渊也以长安建都称帝,比起王世充在洛阳所建立的帝国,李渊以长安为都所建立的大唐显然稳固许多与寇仲所建立的大秦隔关而望,虎视眈眈。
寇仲终于下定决心要与李世民一争雌雄。
寇仲当下召集文武群臣,商议立国大事。
“我决议以秦为国号,暂定扬州为国都,拜我师所立天道教为国教。”
“这”下手人面面相觑,国都定位扬州自然没问题,扬州毕竟是鱼米之乡,杨广在此大兴土木,正好可以省了不少事情,天道教乃秦风所创,于江湖百姓之中大有声望,以此为国教正有好处,但以秦为国号却是有些不详。
“少帅,这以秦为国号是否有些不妥”虚行之上前一步,拱手奏道。
“噢军师请说。”
虚行之又道:“这秦二世而亡,我们以秦为国号,是否有些不祥”
寇仲笑道:“无妨,我师曾说,秦之所以会亡,乃是历法太严,始皇帝远贤亲逆,我寇仲有始皇之志,却要以德行来治天下,不必避嫌。我师如我生父,且乃天人,以我师姓为国号,定能久长不衰。”
秦风自然是天人,纵视古今,还未有谁能以一己之力击溃军队,恐怕项羽复生也无能为力。
寇仲此话一出,虚行之自然也无话可说,这曾经一统天下的大秦又峥嵘出现了。
寇仲登基为帝,立国号为秦,建都扬州,拜秦风为帝师并拜作道门大帝,称作无量天道上帝,且天道教为国教,并大肆建立天道庙,以秦风为神明,举国叩拜。
又封徐子陵为逍遥王。商秀珣为襄阳公主,赐飞马牧场连同整个襄阳为其封地,而又封宋缺为南王,宋缺亲自前往皇宫领封,世人皆然明白,宋阀已经与大秦死死的绑在一起了。
而秦风被自己徒弟这么一弄,倒是成了真真正正的活神仙。
老君观。或者说天道观更是到客络绎不绝,秦风实则有些烦了。普通百姓倒也是罢了,最多来烧香祈愿,主要一些人见此情况,深知王世充好景不长,遂来向秦风示好,表示愿意在寇仲进攻洛阳时做出贡献,秦风大感头痛,遂带着石青璇与公孙无双离了天道观,将这些恼人的事情交给避尘与自己五个徒弟来处理。
一艘不大不小的船上。在湖面上慢悠悠滑行,却不见有谁在划船。
船正中摆着一张小桌,桌后有一个矮棚,可容纳三五人。
秦风换去了道袍,一身淡青色的长袍,倒是有种文士的气质。
石青璇依旧白衣长裙,腰间撇着一根玉箫。正含笑着为秦风斟酒。
公孙无双偏爱大红,站在船头,袖裙迎着风儿飘荡起来,而无双却迎风唱着歌儿。
唱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怎得不唱了”石青璇倒是听得有趣。
“师傅师娘,前面有船来啦”公孙无双踮起脚来又看了看。回头笑道。
石青璇点点头道:“想是来往的商客吧。”
秦风笑道:“的确是商客,不过也是故人。”
此地正是隋炀帝所开凿的运河,耗费了大量国力,倒是便宜了寇仲。
船身本就广大,所以无双远远便望见了,到了近处方才发现是艘运货的大船,上面挂着一张旗子。黑旗金底,上书一个宋字,正迎着风儿起舞。
“原来是宋阀的人。”石青璇恍然大悟,世人皆知宋缺与秦风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