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足够的经验才行。
即使要达到去伪、存真这样的初级称号,也非得有个二三十年的专心研究才行。除非是像这女子一样,自幼便受到特殊培。那还可另当别论,但也绝不可能超过这个。级别。
不过看在沈云飞长得俊俏、嘴巴又甜的份上。女子便不去细加考教,放笔起身,站到了二人面前,仪态万千地转了个圈,盈盈笑道:“想要拿到去伪级别的神目令,只需要在一柱香的时间里,认出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是什么便成
二人虽是没有参加过此类考试,但大致也能猜出必是要赏评什么东西,都正等着这女子取出物件来。可谁知道居然是要对她身上的东西进行点评,实在有些大出二人预料之外。
此女本来便已风韵十足,此时再一卖弄,更是媚态横生。若是好色小人,恐怕此时眼珠子都要贴到她身上去了。而遇到司徒先生这样昔日的读书之人,先前就已觉得十分不自在,此时更是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哪里敢细看。
至于沈云飞,即使阅宝无数,也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赏鉴”之法。这哪里是要考眼力嘛,分明是考定力才对!
不过,他毕竟自幼修炼素心决,稍一定神,便不再受这女子媚态影响,专心至致地考量起她一身着装打扮来。而司徒先生原本就只是来凑热闹的,见是这种考法,摇头笑了笑,便转身过去,怀念自己年青时候的风流韵事去了,只时不时地看看沈云飞的反应如何?
一柱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而沈云飞似乎依旧没有得出结论,司徒先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回头看了那女子一眼。
其实,那女子身上之物实在不多,也不过就是一袭抹胸长裙,外罩透纱外披。腰间系着一条红丝彩佩,头上插了一根银暮,加上耳饰、手镯、鞋袜在内,总共也就九件东西;之所以显得华丽非常,实在是里面的抹胸长裙上绣满了银花,并镶了银片,走动之间闪闪发光,而头上发菩又格外耀眼而已。以沈云飞能认出匠神真作的眼力,没道理在九件中挑出一件最值钱的东西也挑不出来。
司徒先生正想,哪怕就是随便猜上一件,也总好过站着发愣啊,就听那女子已然笑道:“一柱香已过,不知二位看出来了没有?”
司徒先生赶紧望向沈云飞,却见三少漫不经心,似乎正考虑着什么。
见此情形,司徒先生咬牙说道:“是耳坠”。
“哦?。女子纤眉一挑,笑着问道:“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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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司徒先生一时语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之所以猜耳坠,是因为女子所戴的耳坠就是三粒银珠所穿,相对于她身上的其他物件饰品来说,算是最不起眼的一件。而像这种考量,往往越不起眼的东西就越值钱。再不起眼的。就该是鞋袜之类了,但总不能拿这个当成理由来说。
司徒先生灵机一动,笑着说道:“我自有我的法子,你只说对与不对吧。”
女子顿时呵呵地笑了起来,直笑得全身银花乱颤。
她摇头笑道:“司徒老先生真是用心良苦,飞丫沃位云飞公子辨认不出,因而便胡说样,泣样如果六:…。那他当然也就不必再认了。而如果不对,我身上的物件本就不多,那至少也帮他去了个错误答案。我说得对么?。
司徒先生见目的被人识破,不由得闹了个。脸红,只能叹气承认,眼睛却膘向沈云飞,不知道他到底看出来了没有。
这回头一瞧,却见沈云飞满脸带笑,看来已是有了结论2
这笑容自然没躲过那女子,转头笑道:“公子既然面带笑容,看来是猜出来了
“说是猜的也行。”沈云飞呵呵笑道:“也怪姐姐这题出得实在是刁钻啊。要不是叔叔用心良苦地点醒了我一下。我还真不一定能猜得出来呢;。
“哦?”女子两眼微微闪烁了一下,妩媚笑道:“公子为何说我出题刁钻呢?难道是在怪我有意令你分神了吗?”
此时沈云飞哪能受她的媚功影响,摇头笑道:“我说你出题刁钻,是因为你身上的每一件东西看起来有贵有贱,但价值都相差不多。就拿你这双绣鞋来说,本身并不特别。但关键走出自姑苏云绣坊,而且还用的是罕有的银丝盘绣,便使它价值徒然提升数倍
“而你身匕这件百花抹裙,原本十分昂贵,但你有意在左下摆的位置拆掉了一片花瓣,百花不齐,价格自然就大跌了。你有意把身上的各件物品价格拉近,就是为了增加难度?而且如果是这样,即使是乱猜的人猜中了,也很难说清楚真正的原因。我说得对么?。
听了沈云飞这一番评论,司徒先生早就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可那女子只是略微露出一点赞赏的表情,笑着说道:“你说得的确不错,但如果只是这样,还只是勉强达到去伪的标准。如果无法认出我身上到底哪一件更值钱,姐姐我可不会通融询私,发给你这神目令的哦。”
沈云飞呵呵笑道:“既然姐姐这么说,那我还真的不好讨这个人情了,还是硬猜吧?其实刚才我叔叔已经猜对了,姐姐身上最值钱的就是耳上的银坠。不过,叔叔看得不仔细,也不太懂得此中绝窍。姐姐两耳的坠饰看起来虽然一样,但却不是一对。真正值钱的,是你左耳上的那一枚耳针。下面的坠饰不过是后来加上去的而已。只有那枚耳针。是以深海沉银打造的,仅芝麻大的一点,便已足够买下姐姐现在全身的行头
“果然心细如尘!”女子终于拍手笑道:“连这么一丁点儿的细枝末节都能被你发现,看来这去伪级的神目令不发给你还不行了
沈云飞淡然一笑,说道:“我看还不止是击伪级的吧?我还看出姐姐身上另有一件值钱之物,比这深海沉银还值钱哦?”
“哦?!”
一听这话。不仅是司徒先生大感惊讶,就连那女子也稍稍露出异色。
她眼波一转,朝着沈云飞走近两步,一股香风顿时里面扑来。
只听她的声音犹如春柳拂波,软软地响起:“公子该不会是想说,奴家的这身子,”比那深海沉银还值钱吧?”
这句话明摆着就是赤裸裸地挑逗,别说是身处其中的沈云飞,就连一旁的司徒先生,也听得浑身骨头发软,整个人险些瘫倒下去。
沈云飞起初也只觉得眼前这女子突然间变得十分迷人,简直就如同语梦就站在跟前,一改往日冰冷,正冲着自己展开笑颜。
三少只恨不得能将其紧搂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