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陈咬之有些不自在的侧过脸,那张脸摆出那表情,真的犯规了。
阿之分析得很好呢。杜康道。不过你说的两种情况可能性都很低。
为何。
杜康转过身,凝望着那栋破败的别墅。第一种可能不大,离钟晚风冤死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了,我不认为有人能执着到三十多年扮演另一个人等候虚无缥缈的信息,有这毅力还不如主动出击。况且钟翼社会关系纯粹,从医生涯里颇受好评,一无医患矛盾,二无交好好友。长年扮演这样一个人,未免得不偿失。至于第二种,我还是挺自信我们行踪的隐秘性,我不认为有人知晓我们要来,提前布局了这一出。
陈咬之:也可能在你从第十军那回来后,幕后之人就布好局了?毕竟你和范映然有了接触,当事人肯定担心你会调查这事。
杜康嘴角上扬:其实我有一种更加大胆的猜测。
杜康顿了顿,见陈咬之并未露出求学好问的期盼目光,略显失望的继续:那人虽不是钟翼,但谈起父子之情时,眸子里的却有几分真情流露。还有刚入门时,我曾搀扶过他,那不是一双外科医生的手,以手部肌肤的年龄来看,他的岁数不超过六十岁。
陈咬之猛地一怔,颇为荒谬的想法冒了出来: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