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时会背叛你的主,绝对信不过。
我一手按在他肩膀上,沉重地说:“同学,你刚才很吊的样子喔。”
王师恩勉强露出笑容说:“刚才只是开个玩笑,木先生不要认真。”
“我让你开玩笑”一拳砸在他的肚皮上,又两脚将他踢倒在地,将倒地的他拳加地狠揍,直到他木爷木爷地称呼我的时候,我终于停下手来,累了。
我喘息地对妖怪们说:“好了,把他重新吊在树上。这一次谁也不许救他,不然我瞪救这小子的人一眼,让他大小便失禁,我说到做到”
妖怪们许许喏喏,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做到,反正现在我是想回家喝口水再说。哦,好像快到午饭时间了。
“黄悠,绑好他后赶快做饭,我饿了。”
于是王师恩又悲催地被吊在树上,一时对我们破口大骂,一时又伤心地哀求,但是就是没有妖怪来救他。
中午时分,同妖怪们吃过午饭后,我忽然想到水果店一趟。
要知道,那可是我现在稳定的收入来源,三个星期没有去看看,让我心怪怪的。就像自己的老婆一个人守空房三个星期没有见面,你会不会担心
咳咳,我还没有老婆不是吗,连女朋友也没有。
我要去水果店看看这个想法一提出,马上遭到众妖怪的反对。我两手堵住耳朵,任他们狂轰烂炸,不停地劝说我不要出去。可毕竟他们是能够安静修炼几十年的妖怪,而我只是一个凡人曾经是,所以根本耐不住这种不出闺房的生活。
等他们说累之后,我一手拍在桌子上,大声对他们说:“朕主意已决,众卿家无需多言。”
然后悲催的事情发生了,他们再一次背叛了我,把我吊起来,吊在王师恩旁边,说让我冷静冷静,然后拍拍手离去。
王师恩已经不再怕我了,或者说他受了那么多从来没有受过的气之后已经疯了,看到我也被吊在离他不到几米的旁边树枝上,鄙视地对我说:“还别人老大,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用的流氓居然被自己人吊在树上,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我怒道:“你小子真是厌命长了”
王师恩冷哼一声,恢复了他往日的骄傲说:“有种你过来揍我啊。”
“草你给我等着”
我扭动自己,在树上一晃一晃,幅度越来越大,正往王师恩靠去。
王师恩也不甘示弱,他想揍我想了很久了,也扭动起来,一晃一晃,往我晃来。
等两人接近了,我们面目狰狞,露出冷笑,重重一撞,啪的一声弹开。然后又晃了晃,又面目狰狞,露出冷笑,重重一撞,啪的一声又弹开,简单又意义非凡地战斗起来。
十几次之后,我们终于累了,停了下来一动不动,但是嘴皮子还是骂个不停。
猩爷和狗在果园里摘了果,拎着香蕉和其他水果经过这里,看到我们两个这副模样,猩爷打趣地对狗哥说道:“看,两条吊咸鱼在对骂,多么有意思的事情。”
狗哥舔了一下舌头,贪婪地说:“我还是希望吊着两只腊全羊,香”
我对他们吼道:“快过来把我放了,不然有让你们好看的”
“切。”猩爷不屑地翘起屁股对我放了一个屁,然后得意洋洋离开。
狗哥虽然一言不发,但是还是悠哉悠哉地抬起屁股放了一个屁,然后跟在猩爷后面离开。
我扯开了喉咙对它们怒喊:“两只没有节操的动物,你们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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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粉木耳与黑木耳的区别
在奋力的呐喊之后,我已经没有力再动了,郁闷地在树上吊着。
旁边的王师恩来搭话问:“喂,这样子吊着到底要多久啊我从小就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被人这样吊着还是第一次,难受死我了。”
“谁知道,我自己要吊多久都是问题,哪管你啊。”
不过我想到了些什么,又扭过头问他:“喂,我说你啊,一个阔少爷,跑到南屏街干嘛格调有点不对吧。”
王师恩却是洋洋得意地说:“偶尔尝尝野味也是很有味道的,这一点你这种小货色就不懂了。”
“你他的居然敢说我是小货色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妖王”
糟糕,一时气冲,把身份说出来了,他会拿这事情传出去吗然后一大群修真者跑来我家消灭我们情况很坏,难道要动手杀人灭口
不过看来我还是担心多余的,王师恩根本不信我,看不起地说:“就你也是妖王有被吊在树上的妖王吗最多也不过是一个给那几个高人提供伙食居住地方的农民而已,也敢自称妖王”
居然被鄙视了,不过他不相信就好。我又回归到刚刚的谈话问题来。
“你说的尝野味是什么意思啊”
“知道木耳是什么吗”王师恩就像一个教授那样严肃地问我。
我点头说:“就是木耳嘛,还能是什么你说的野味只是吃木耳”
王师恩便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样摇了摇头说:“当然不是那么简单,粉木耳吃惯了也会偶尔吃吃黑木耳吧”
我一个头两个大,不能理解地问:“有什么惯不惯的,粉木耳和黑木耳有区别吗”
然后王师恩认真地打量了我一眼,最后点点头肯定地问:“你是处男吧”
我开始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草贱人败类人渣无耻下流,你这种东西,不,你这坨东西应该拿去毁灭了,省得祸害世界。处男怎么了处男怎么了处男干净,纯洁,可爱哪像你这种烂人,恶心爆了”
王师恩却不为我所说的感到生气,反倒是扬扬得意地说:“说得好,这就是小处男应该说的话。”
这小子真的是胆子长毛了,刚来时还客客气气说话,现在变成这不怕挨揍的吊样,是吓傻了还是忘记了这里是我的地方,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敢这样跟我说话那是找不自在
原本我还不想太过损人的,不过看这小子的贱样之后,我决定用千年妖瞳了,瞪他一个大小便失禁。
“王师恩”“王师恩”
我刚喊他的名字,想让他看过这里来好让我瞪他,结果同时的还有另一个人在下面喊他的名字,声音还带着些怒气。
我们往下面不远处的声源看去,果然就是冬蔷薇,刚才那美妙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她,今天她又来了
只见她看向王师恩的时候眉毛紧皱,十分不悦,厌恶地说:“原来你这个人那么烂。”
他们认识
我回头看王师恩,发现他原本倒吊着而通红的脸,现在刹那苍白。
“小小薇,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冬蔷薇并没有回答王师恩这个问题,而是气冲冲地说:“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我不会告诉伯父伯母的,不过你还是自己好自为之吧。”
“不,不是那样的,那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