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跟对小雪一样。”
是这样吗我真是太过爱护小绿和小雪
好像也对,我从小就太过溺爱小雪,后来父母失踪之后我更加的溺爱她,以至于让她养成了怕生的性格,就像温室里的花朵,娇生惯养的小猫,经不起风雨的的洗礼。
被霍玉用口水射了一身的小绿愤怒地反抗了,背后生长出一条巨大的树藤,往霍玉抽去。
霍玉笑道:“这样才对嘛。”同时停止吐口水,往后闪去。
黄悠嘻笑地向小绿扑来,准备好的眉头一皱,黄悠冲来的方向地面上暴起出众多的地刺,差点将刺中黄悠,吓得黄悠慌忙跳到半空。
石大山就像一辆坦克地向小绿奔来,他的周围出现许多的树藤将速度慢闪躲不及的石大山缠绕上。
石大山奋力想要挣脱,小绿咬牙切齿的控制着树藤绑紧石大山,但是看势头还是石大山的力量更加强。
“啊啊啊”
小绿大喊起来,缠绕着石大山的树藤猛的长出了无数尖锐的荆棘,而且树藤更加的粗壮更加有韧性,一时间将还想挣脱的石大山绑得死死的,同时还刺得石大山叫起来。
猩爷透过墨镜看着小绿,说道:“这个小娃终于发威了,果然不逼她不行。”
“孩子不打不长大。”狗哥说道。
我在树上看着小绿又再和霍玉黄悠他们战在一起,而且表现越来越好,心里面也明白开来。真的有需要让花朵接受外面的风雨,让她们看看外面的世界。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无法接受
“放我下来啊,混蛋我不要被吊着修炼”
猩爷和狗哥还有赵无极都朝我看去,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就听话一点不行吗”狗哥说道。
“放我下来”
整个下午小绿几乎都和霍玉石大山黄悠他们三个打,从一开始只有被欺负的份到后来竟然真的能够和其他三个妖怪打一个不相上下,潜力真的很强。
到了黄昏,这几个家伙累得像死狗一样,不过每一个脸上都是满足的表情。霍玉还怜爱地摸着小绿的头,而小绿一点也不再介意霍玉打她的事,看来朋友间打一场架真的很过瘾。
打了那么久,消耗太大,他们很快就各找位置坐下,开始修炼恢复妖气。
而我,整个下午都在喊骂,现在已经疲惫得只有发出微弱的声音。
“救命啊虐待啊放我下来啊”
这群家伙不是开玩笑的,真的要把我吊起来,吊到我学会什么通灵术为止,不然就不放过我。
好饿,好渴,好累,感觉离死不远了。
啊,天国的老爸老妈,是你们在召唤我吗
赵无极已经走了,临走的时候还指着我嘲笑地说:“孙子,叫一声爷爷就放你下来。”
我朝他吐口水“呸”不是我不愿意叫,而是就算我叫了我也不觉得这个混账老头会真的放我下来。
猩爷狗哥也回到屋子里吃喝玩乐,今天没有人管他们,他们要逆天了。也不知道我的屋子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
龙须工作完后开着破面包回屋子了,大概听说了猩爷和狗哥说了我们的事,跑过来看我们一眼。当看到我被吊在树上的惨状之后还摇头晃脑地鄙视一番,看他的屁样,内心一定很高兴我被吊在树上。
晚幕降临了,好饿,好渴,好累
我终于屈服地闭上眼睛,吸收灵气补充体内能量,不然这样吊着我真会受不了。
今晚月黑风高,四周寂静,看上去并不太平,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tegt
tegt,,;手机阅读,
===48 被吊在树上的我和坏蛋们
没有人再管我,我也早已经停止了抱怨,吊在树上,如同睡着了一般。
我不知道自己是清醒还是睡着了,灵气还在吸收入体内,在身体里流动,为我止饿止渴,缓解麻绳捆绑在我身上带来的疼痛。
灵气停断过了吗不知道。
树下,大石头,大榕树,黄鼠狼,蛞蝓,它们也安静如同睡着了一般。
夜空云重,染成黑色的白云将月光遮挡。黑月给这一片薄雾弥漫的果园带来微弱的紫色,显得格外神秘诡异。
在这个宁静的果园里,我忽然被一些微小的动静惊醒,有人闯入了这片果园当中。
我往四妖他们看去,他们都还是睡着的模样,看上去像没有醒来。
这时候,小白在树林影子中闪动,没有几下就来到我树上,看了看被吊着的我,又蹲坐在树枝上。
我再次向有人闯入这里的方向感应去,并没有感觉到真气妖气,看来对方只是普通人。似乎我因为遇到过一渺真人而神经大条了。
他们正在向这里走近,越来越靠近我和妖怪们的所在地。不多久,我已经看到了树林中出现微弱的灯光,越来越亮,越来越靠近。依靠感应灵气时的灵敏感官,还能够稀稀疏疏的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大哥,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石柱子啊”
“笨蛋,我怎么会知道这个。”
“说不定这里的人是有什么神秘宗教信仰,才弄了这样的柱子在这里。”
“嗯,说得也对,这里这么大的雾,打从我进来这里的就觉得很诡异。”
“呸,别说一些吓人的话。”
看他们模糊的人影,大概有四五个人左右。而又一会过后,他们已经来到我只有十来米的距离,就快要从这里路过。
不知道他们来这里是打算干什么,不过或许可以
我忽然对他们喊道:“几位大哥,请等等”
这几个闯进来的人明显被突然间有人冒出来喊话而吓了一路,其中还有一个手里的电筒也掉在地上,光柱一片混乱,而马上他们的灯光照向了我这个方向。
“谁”他们喝道:“快出来”
就是听声音也能够听得出来他们的紧张和害怕。
我装作很可怜地对他们喊道:“几位大哥,求求你们过来救我啊,我被人吊在树上,好惨啊”
我往妖怪那里看向,至少黄鼠狼已经睁开了眼睛,坐在石头上看着我。那眼神,无奈,鄙视
我猜他们不敢在有人类面前阻止我被救,不然就算没有救到我,这里可能会被人报警。哼哼,大不了做一个鱼死网破,我木冬青是不会什么也不干地就屈服等死的
那里的人大概也从灯光里看到了一个人被吊在树上,他们在讨论。我还听见一个人说会不会是鬼:在一片寂静的地方,忽然有一个人向你求救,等你走过去救了他以后他忽然变成鬼杀了你,这样的故事他看得多了。
最终,他们还是战战缩缩地靠近了一些看清楚我的情况,而我被他们白炽的灯光照着,连眼睛也睁不开。
一个粗犷的男声问我:“你是人是鬼啊”
我忙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