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看得出来,你那部手机跟我的手机不是同一个档次的”
他说的话竟让我无法反驳。
好吧,被看穿我要占小便宜了。被如此的鄙视,逼我拿出了现在的军用手机拍在桌子上晒他。
“这可是特种部队专用,军方秘密研产的手机,一锤子砸下去都不坏,比起你的苹果强多了”
杜蒙瞄了我拍在桌子上丑陋的手机,淡淡的哼了一声,不屑一顾的继续听广播。
他不是一个笨蛋,看来我之前还是小看他了。
我吃完早餐,擦干净弄脏的地方,还把两个碗筷给洗干净,然后无聊的坐在他家里听着收音机,感慨自己老了许多。
随后的时间里有杜梁打了电话给我,给我讲了关于昨晚吸血鬼事件的事情。什么代表国家军方国安部人民表扬我们龙组。我十分不客气地回应:“表扬归表扬,你们倒是给钱啊干活不给钱,有这样的道理吗小心我到劳动保障局告你们”
那家伙说了一大堆国家没钱,要我应该拥有一个英雄应有的广阔心胸之类的,做好事不求回报。都是屁话要我拯救世界的时候那么积极,谈钱就叫我做英雄。我木冬青是英雄吗我就是一个流氓
最后杜梁随便的答应了会给我争取国家经济支持,还提到了昨晚有三个被我们龙组打倒的吸血鬼和他们军方抓的一个吸血鬼,被当成实验品送到某神秘基地进行研究的事情。杜梁问我对于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虽然我是挺担心他们这样做会搞出什么问题来,不会也由不得我去多管,或者说是懒得管。
“爱干嘛干嘛,别祸害到我就行。”
杜梁淡淡的“嗯”了一声,听起来意味深长,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没有跟我说的。
挂了电话,恰好杜蒙家有人敲门。
我离门口近,就起身走到门前开门,心时好奇会是谁。如果是刘镪东那小子,不用说,就是一顿揍。
但是门打开后,我面前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或者说是没有任何一个妖怪。
“毛线啊人呢”
一个什么东西碰了碰我的脚,把我吓得往后跳。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低矮的树桩妖,正在蠕动着树根向屋子里爬来,把我吓了一跳来着。,,;手机阅读,
===47 妖怪的死亡
树桩,妖怪。
一个树桩,几根树根,开裂的树皮露出三只干老的眼睛,在慢慢的蠕动树根爬进来的同时三只眼睛看着我。
这个树桩妖虽然看起来挺奇怪的,不过因为来妖怪村的时候经常会看到它在村子的路边或者广场,一动不动的不知道干嘛,所以并没有害怕和吃惊可言。让人感觉它似乎已经挺老的,甚至没有什么生命力,与同为树木小绿相比,它一个树桩很沉气。
我好奇它来杜蒙家做什么,而杜蒙看到它后,问:“是来下棋吗”
树桩一言不发的点了点头,然后不客气地蠕动树根爬上了我刚才坐的椅子上,面对着杜蒙,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杜蒙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拿出了棋盘和棋子用木板和石头做的简陋象棋,放在桌子上,看起来是准备和树桩对弈一场。
树桩妖占领了我的位置,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搬来旁边的一张茶几过来,坐在上面无聊地看着他们的对弈。
杜蒙和树桩默默的摆着棋子,就像多年的老朋友那样不说话。但是我明白只是树桩不懂得说话而已。
他们开始下棋,每一步他们都会思考很久。特别是树桩,它默默的看着棋盘,然后发呆很久才用树根抓住棋子进行下一步。我注意到它的棋技并不怎样,甚至有时会犯一些很低级的错误,与杜蒙对弈处于下风当中。
我想大概是因为它作为一个妖怪并没有成长到诸如杜蒙、小绿,他们这样高级的妖怪,所以智力还没有发展开来。
我这个无聊人在旁边看着,思考着他们的棋应该怎么下,还偶尔的偏树桩那边的插嘴两句。
树桩没有嫌我这个人烦,在我“指点”后思考一会,真的就按照我所说的下棋。第一次这样跟它接触,看来它是一个没有脾气的妖怪,倒也容易相处。
不过对手是杜蒙这样的老油条棋手,树桩加上我也不敌他,接连输了两局。
我虽然只是一个旁观者,但是站在树桩这一边,输了的时候感到不服,颇有掀桌子大喊“不玩啰”的冲动。而树桩还是那样子,默默的重新放好棋子,进行下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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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局下得更加的久,原因是树桩不知道怎么的,在那里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好久才伸出树根移动棋子,急得我这个军师甚至替它下棋。
棋到后面,我们这一边只剩下一只兵一只马和帅,而杜蒙那边还有一车一炮两兵一将,可是说是没有赢的机会了。可是树桩就像前两局那样,依然没有认输,依然默默的坐在那里,对着棋盘发呆。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实在是忍不住的我对还在发呆中的树桩说:“不如再开一盘吧。”
树桩没有应我,依然对着棋盘发呆,我们只好继续等着树桩。
四分钟
五分钟
七分钟
我和杜蒙开始觉得有些不妥,相互对视一眼后,杜蒙喊了一下树桩,树桩依然没有反应。
我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杜蒙伸出手来按在树桩上一会后,神情说不清的伤感。
我咽了一下口水问:“怎么回事”
杜蒙平静说:“它已经去了。”
“什么去了”
“就是已经死了。”
“死了”
我感到很难接受,明明刚才还在下棋,现在就忽然告诉我树桩已经死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
“开玩笑的吧刚才还好好的,而且它还是妖怪啊。”
杜蒙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对我说:“你还不知道吗妖怪也是有寿命的,并不会长生不老。它的确已经死了,妖气在消散,也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这样的情况,就算是当初拯救我们出来的那位妖怪大人也是无法改变。”
我无力地坐在茶几上看着只是像在发呆的树桩,心里仍然难以接受它的死亡。
杜蒙叹了口气说:“其实它已经活了很久了,毕竟是下阶妖怪,就算是树类寿命也不会延长太多,也算是人类中的寿终正寝,没有什么好伤心的。”
就算他是这么说,但他自己脸上却是没有掩饰的伤感。
生命,脆弱,无论是人还是妖怪,都难逃死亡的那一天。
静静的看着树桩妖两分钟后,我来到广场,在广场上敲响了召集众妖的大鼓,声音响遍整个妖怪村,就连家里的妖怪们除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