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怎么死得那么难看。
牛超群在一旁告诉我们:“这具尸体已经被法医检验过,死因是脖子血脉被断开,大量出血而死的。不过问题是,现场并没有太多的血,而被害人身上的血液几乎被抽走了百分之八十。那么大量的血,也不知道凶手是怎么抽走的,而且带走那么多血有何用”
一边听着一边观察着这具尸体,往牛超群所说的尸体脖子上的伤口看去,果真有尸体肩膀和脖子间有一道明显的深深的利器划开的痕迹,那里的血已经凝固。
不过,这道伤口我越看越觉得奇怪,怎么感觉,感觉好像除了割开以外,还有别的
忽然间,尸体猛的坐了起来。靠近尸体观察的我和刘镪东还有狗哥都直被吓得头皮发炸,反射性的往后退跳,一同抱着后面牛队长的大腿哭喊起来。
“僵尸僵尸僵尸复活了啊生化危机啊”
王小二也被吓得躲在牛超群身后,而牛超群虽然一开始也被吓了一跳主要还是我们太过激动,但是很快就冷静下来。
他低着头观察着我们,最后说:“看来你们不会是凶手。”
我全身在颤抖心脏在激烈地跳动,但是嘴上功夫不是很硬:“切,你还怀疑本天庭特使了”
牛超群:“如果二郎神是你这个样子,那么妖魔鬼怪已经到处飞了。这不过是一个正常的生物现象,没有什么好怕的。”
生物现象
我们一同从牛超群身后探出头来,看向那已经坐着的尸体。那尸体就坐在那里,再不动弹,连凹下来的眼睛也没有活动过。
王小二也探出头来,疑问道:“这,这难道是尸动”
刘镪东:“什么玩儿”
牛超群说:“就是一个人死后,他的身体细胞一定时间里还没有死去,细胞神经还在活动着。有时候偶尔会有死人会因为没有完全死掉的身体神经刺激而动起来,这在生物医学上叫做尸动,是一种正常的生物现象。”
真的,真的就是正常的生物现象吗
我们都松了一口气,被吓坏了,刘镪东说:“我忽然后悔跟你们来了。”
牛超群不满地看着我们这三个大神没用的样子,问道:“尸体看完了,有什么收获吗”
“有。”我说。
“什么”
“这个人不是被利器割死的,而是被咬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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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流氓与警察追凶
听到我这么说后,牛超群怀疑地看着我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指着坐着的尸体的脖子说道:“我刚才观察了一下这个尸体脖子上的伤口,发现那里并不是只有划痕,而是那个人先被某种东西咬了一口之后,再补上一刀,让他看起来像是被利器杀死的。但是其实真正致他死亡的,是长长的獠牙。”
我们都走到尸体旁边,刘镪东随意地向尸体胸口踢了一脚,让尸体重新躺下来。
刘镪东:“这样躺着才顺眼嘛。”
牛超群喝道:“不许动尸体”
他又跟我蹲在下来,用手指轻轻拨弄尸体脖子的伤口,仔细地看着我。
看了一会,他才收手说:“没有发现到你说的牙齿痕,就连法医也看不出来,你就能够看得出来了”
“我的眼睛可是比起任何人的眼睛都要强大。”
我自信地指着小巷外面很远的地方,那一栋城市的电视广播铁塔说:“就连那座铁塔上的柳钉我也能够清清楚楚地数你给看。”
王小二摇摇地看着那里的铁塔,张大的嘴巴。不过牛超群并没有轻信我,甚至说他觉得我只是在吹牛。
牛超群说:“尸体你也看过了,你打算怎么样”
打算怎么样啊,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
狗哥忽然说:“我在这里闻到了一股奇异的血腥的味道,可以追着这股血腥味追寻那个凶手。”
我给了狗哥一个大拇指:“就是这样没错,我带你来就是打算让你这样做的”
牛超群和王小二还是有些害怕狗哥这个懂人话,通人性的狗。
牛超群问狗哥:“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狗哥不悦道:“什么叫东西我是妖怪,北欧神话中的地狱犬芬里尔。你这个混账的大叔可不要再那么嚣张啦,不然我就咬你。”
牛超群闭嘴了。
我站起来说:“好了,既然狗哥能够闻到线索,那我们现在马上就追过去。尸体你们喜欢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等等。”牛超群道:“虽然不知道你们说真的还是假的,不过你们真的能够靠着这只狗的鼻子追到凶手”
狗哥说:“我也不敢肯定那股气味能不能够完全追踪到,只能够试一试。”
牛超群犹豫了一下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信你们一半。”他转头对警察小哥王小二说:“小二,现在我抽不出空来,你就跟他们去看看,有任何情况都要尽快回报给我。”
王小二立马摇头道:“牛队,我,我害怕他们啊。”
牛超群怒道:“放屁身为人民警察你竟然说害怕这两个字在警队里面,从来没有害怕这个词。你必须遵从命令,跟他们去”
被愤怒的牛哥一喝,王小二马上就憋了。只好忧郁害怕地点头:“是,是。”
我留给了牛超群一个电话号,用来保持联系,然后就让狗哥追着那气味出发。
狗哥撒脚就往小巷的另一头跑去,我和刘镪东、王小二一同的跟着跑。回头望去,牛超群和那具尸体在一起,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们离去。
狗哥的一路狂奔,我们一直跟着它,转过小巷子,穿过街道,挤过人头涌涌的小摊档,又跳过马路的栏杆。王小二还一边跨着栏一边喊:“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我们横行无忌,狗哥当先锋,我跟在后面,后面跟着勉强追着我们的刘镪东,再后面是担忧地看着我们的警察小哥王小二。这阵势倒是很引人注目,路人还以为是警察抓小偷。不过就是没有一个人帮王小二拦住我们。
跑了不知道多少条街道,我们来到的青木市金光江大桥桥底,狗哥终于停了下来。
此时除了我拥有非常人的体质以外,刘镪东和王小二都累得不行,扶着天桥的水泥柱,上气不接下气的。
我问狗哥:“怎么不跑了同情他们吗不用客气啊喂,最好跑死他们。”
狗哥左嗅嗅右嗅嗅,最后还是对我说:“这里江边风大,已经将那股血腥味吹走了。”
我急道:“吹走了那怎么办”
“别急,让我再四处闻闻。”
狗哥低着头,一边走一边用鼻子四处嗅着气味。
在这个空档里,我回顾后面扶着天桥水泥柱的两人,他们还在喘气。
刘镪东喘着气说:“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这辈子还没有跑过那么久,我都觉得自己是在参加马拉松了。”
刘镪东这小子,估计以前的体质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