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 叔侄俩抢女人
“龙老板,你说错了,我不是狗,我是单身狐。”小九尾狐特意纠正道。
“单身狗是指所有单身的人,与种族无关。小九,你是公的,还是母的”龙剑秋随口问道。
“我是男生,等我长大了,我会像老板一样帅气。”小九尾狐信心满满地说。
“嗯小九,你是男的呀,以后不准上卉儿的床。”南宫君逸的脸一冷,取消了小九尾狐陪床保护宁卉儿的福利。
小九尾狐一听,立即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宝宝小,宝宝什么都不懂,你们不能这样。”
“你们聊,我要上班了。”宁卉儿笑着离开了。
“卉儿姐姐,你别走,我虽然是男生,但我还是小宝宝,我不会怎么样的。”小九尾狐冲宁卉儿喊道。
宁卉儿笑着冲它摆摆手,“除了我老公和儿子,其他的男生不准爬我的床。”
“呜呜呜不要嘛。”小九尾狐委屈地哭了起来。
“哭什么,我老婆的床。只能我爬。”南宫君逸拎着小九尾狐的两只耳朵,将它扔到了椅子上。
龙剑秋一脸的鄙夷,“别给自己长脸了好不你能爬上去再说,要不大爷我助你一臂之力,今晚在她酒里动点儿手脚,你们来个酒后乱性怎么样”
“不妥。心甘情愿,顺其自然最好;酒后乱性,醒来以后怎么收场。”南宫君逸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张扬的天罗地网被南宫君逸毁了以后,已经一周没有出现了,本以为会消停一段时间,没想到。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张扬又跟着南宫远来了夜未央。
远远地看着他们一进门,龙剑秋立即建起一道屏障,把南宫君逸和小九尾狐都罩在了里面。
“他们怎么又来了阴魂不散。”龙剑秋皱眉道。
南宫君逸薄冷唇瓣弯出一抹冷笑,“卉儿在这里,他们想找到我。就必须从卉儿下手。”
没过多久,宁卉儿便进了南宫远所在的天字一号包厢,这次只有她一个人进去,并没有看到其他人。
宁卉儿进包厢以后,里面服务的几名服务生也被赶了出来,也就是说,现在里面只有南宫远、张扬以及宁卉儿三个人。
“我去看看。”南宫君逸不放心,怕宁卉儿有事。
“我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妻奴啊。你待着别动,你鬼气这么弱,过去了,张扬随便几下就把你打得魂飞魄散了。真当自己金刚不坏之身啊,你死了我家素素怎么办,你给我老实呆着。”龙剑秋对小九尾狐勾勾手指,给了它一个眼色,“小九,去”
“是”小九尾狐像模像样的敬了个礼,转身就跑,跑了两步,又跑回来,仰着小脑袋问:“龙老板,我去干什么”
龙剑秋一个响指弹上小九尾狐的脑袋:“不知道干什么你跑那么快干吗。去看看里面在干什么,然后回来报告。悄悄的,别让人发现了。”
小九尾狐再次领命。一溜烟跑了,南宫君逸狐疑地看着龙剑秋,“你看不到吗”
“看不到,也感应不到了。你刚才跟秦樱打斗的时候,我把灵力给了你一些,我需要时间复原。”龙剑秋说完低下头。继续调他的酒。
他说的看似不经意,可是只有南宫君逸明白,龙剑秋和白素素一样,在牺牲自己救他。
宁卉儿能触碰到南宫君逸,不是他恢复快,而是龙剑秋过渡了自身灵力给他,而他的灵力也不是取之不竭的,消耗过多,一样需要慢慢复原。
“剑秋,谢谢。”南宫君逸真的无以为报,这三年如果没有龙剑秋陪着他,他一个人在冰冷的海底,真的可能熬不下去。
小九尾狐很快回来了,声音透着急切:“老板,他们在喝酒,想灌醉卉儿姐姐。”
“噢灌醉了好啊,你省事了。”龙剑秋对着南宫君逸打趣道。
南宫君逸凝神沉思片刻,道:“如果不是想套卉儿的话,应该就是想摘下那枚祖传的宝石戒指。”
“套话你的情况他们比宁卉儿还清楚好伐我觉得他可能是想破你的冥婚,摘下祖母绿宝石戒指。”龙剑秋分析道。
宁卉儿其实也感觉到了,今晚南宫远不要任何人作陪,指定宁卉儿服务,而且把其他人都赶出来了。
“卉儿,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是真心喜欢你,可你总是拒人千里之外。今晚你要嘛跟我走,要嘛把桌上的酒喝了。这些全喝了,从此我不再难为你,喝不了就跟我走,你自己选。”南宫远明摆着强人所难。宁卉儿心知肚明却没有办法拒绝。
在凤城,南宫远弄死一个人,就想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连南宫君逸都难逃一死,何况她一个陪酒小姐。她知道硬碰硬不是办法,只盼着花姐能想到办法化解。
“南宫先生,卉儿承蒙您的厚爱,真是受宠若惊。但您也知道,我才上大二,我人生的路还很长。而且,我想要的,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爱情。我从未想过,要做谁的情人,望您能理解。”宁卉儿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南宫远对她能有几分真情,她不想去考量。
如果说南宫远之前确实对自己有几分心意,如今加上南宫君逸的事情。她很清楚,他如此难为自己不过是为了逼迫南宫君逸现身罢了。
况且南宫远对自己无论是真情还是假意都不重要,即便没有南宫君逸,她也不可能接受南宫远。
现在知道了南宫君逸身上发生过的事,也知道那个一心想致南宫君逸于死地的张扬,就是南宫远的人。
宁卉儿心中突然涌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测,南宫君逸的死会不会与南宫远有关
她的手指暗暗抚摸着手上这枚祖母绿宝石戒指,艾丽丝曾说看见里面有一滴血,南宫君逸说是他的心头血,他临死时,被人挖心,心头血滴到祖母绿戒指上。形成了这样的奇异景象。
她相信,这枚戒指即便是南宫家祖传的戒指,但它早已不是当年的戒指了。
“卉儿,我第一次来夜未央,就喜欢你了。如果你想要婚姻,给我一点儿时间。我一定娶你进门。但是我真的不想看你在这种环境生存,我希望你过的好一些。”南宫远说的认真,宁卉儿觉得如果不是知道他身边的张扬做过什么,她真会相信他这番情真意切的话。
“南宫先生,您来到这里就是客,况且单独点了我的台。已经给了卉儿天大的照顾。虽然我的酒量不行,但只要能让您尽兴,这些酒我全喝了。”
宁卉儿知道自己根本得罪不起南宫远,也知道他这样难为自己,不过是因为南宫君逸。
但是南宫君逸现在的身体情况,根本招架不住张扬。她说什么也不会让南宫君逸来冒这个险,只能把酒喝了。
南宫远听了宁卉儿这番话坐回沙发里,冷着脸不出声。
张扬似是透明人一般端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宁卉儿就这么当着他们的面,端起桌子上的洋酒,一杯又一杯往下灌。
“好了,别喝了,伤胃。”眼看着宁卉儿喝下一半的酒之后,南宫远终于开口,并伸出手拦住了她。
就在这时候,花姐领着张蔓朵和艾丽丝进来了,“二爷。您喜欢卉儿也不能这么偏心啊,我这三朵金花呢,你好歹雨露均占哪,让蔓朵陪你喝两杯。”
“花姐有心了。”南宫远慢慢放下酒杯,瞥了一眼张蔓朵和艾丽丝,没有发话。
“南宫先生,好些天没看见你,又帅了。”张蔓朵最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假装看不南宫远的臭脸,一边说笑着,一边坐到了南宫远身边。
开什么玩笑,花姐带她们过来就是为了给卉儿解围的。现在他就算脸色再臭,只要不开口赶人,就得厚着脸皮留下。
“南宫先生,听蔓朵说,你让她去南宫集团试镜,我也想去。”艾丽丝也娇笑着上前,顺手挽起南宫远的胳膊,故意说道。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这段时间一直国外,朵朵,你试镜的事怎么样了”南宫远问道。
提起试镜的事,张蔓朵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在灯光昏暗看不到,内心暗自腹诽:“你这个老狐狸,装什么大头蒜,我呸”她尴尬地笑了笑,说:“真是辜负了南宫先生一番美意,我那天晚上受了惊吓,第二天发烧,没去成,白白浪费了好机会。”
“噢,真是不凑巧。这种事,可是机不再失,失不再来的。”南宫远说完看向已经起身的宁卉儿。“卉儿要走吗”
“我去一下洗手间,一会儿回来。”宁卉儿说完跟着花姐出了包厢。
一出门,她险些没站稳,花姐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怎么样蔓朵和丝丝在别的包厢陪酒,我想了办法给半道弄出来的。来的晚了些。”
宁卉儿摇摇头,“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去休息室坐一会儿。”花姐拉着宁卉儿往休息室走去,经过大厅的时候,南宫君逸一担忧地看着她,她冲他淡淡一笑,暗暗在身后比了个ok的手势给他,让他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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