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裂了开来。
蜷缩在地面犹如虾米哆嗦的小混子头破血流,鲜血混杂着酒水流淌而出,尖锐凄惨的叫声惹来附近客人的围观,胆大的靠近一些观看,胆小的作鸟兽散,隔着一定距离目睹暴力现场。好几个小太妹打扮的女孩冒着星星眼望向装逼耍帅的林泽。考虑着带会让是不是塞个号码给他,晚上好联系去酒店开房。
林泽暴打了两个小混子之后,又从吧台上抓起酒杯,蹲下来,捏开小混子的嘴巴,把酒水倒进他们嘴巴。用附近围观的客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下次给人下药手脚利索点,别让人发现了。”
他话音刚落,那两个被韩小艺花钱请来的小白脸就很有职业精神地凑了上来,一人不屑地说道:“只是打两个小混子,有什么了不起的”
另一个唱双簧道:“我以前一人单挑十个小混子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捏小人呢。”
林泽对他们的话语无动于衷,因为他知道,不需要亲自戳破他们的谎言,密码夜总会的保安就能帮自己。
很快的,在事件发生了不到一分钟,一个脸上有几条触目惊心疤痕的铁塔大汉就挤开人群走来。他身后跟着八个看上去气势汹汹的壮汉,单单从这份气势,就不难看出这帮家伙都是好勇斗狠的人物。而零头的铁塔大汉甫一过来,胆大的一些客人也是作鸟兽散,纷纷犹如躲瘟神一般跳开。
“什么人在我罩的场子闹事儿”脸上刀疤触目惊心的壮汉挤进来之后,眼神犀利地扫视附近的客人,最后将目光落在林泽三人身上,阴沉无比地喝道。“你们哪条道上的”
林泽风轻云淡地点了一支烟,拉开一张椅子坐下,闲散道:“我只是一个学生,不是哪条道上的。”
“学生”蜈蚣哥眉头一皱,冷笑道。“那你承认砸场子了”
“老师从小教导我们要锄强扶弱,做对社会有贡献的人才。刚才我看见你的小弟给客人的酒里下药,自然要出手阻止。”林泽喷出一口浓烟,笑眯眯地说道。
蜈蚣哥闻言,那对凶神恶煞的浓眉一挑,脸上几条红肉翻滚的刀疤活像蜈蚣一样扭曲着,看上去格外可怖。
蜈蚣哥是密码夜总会看场子的,每天带上七八个小弟在这儿负责安全问题。倒不是密码夜总会的老板不想请正规保安,但那些保安只是混口饭吃,而这儿龙蛇复杂,时常出流血事件,保安们处理不了。于是请了蜈蚣哥这位刚上位不久的大混子,风头很劲,足以震慑住闹事儿的社会青年。保安问题是解决了,但蜈蚣哥手下混饭吃的兄弟也不少,于是就有了在自己场子兜售药丸的事儿。而密码夜总会的老板也是个开通的人,对这种盈利的事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出事儿,一般不会过问。
如今蜈蚣哥在南区地带名声鹊起,有了一定知名度,脾气跟手段也越发毒辣凶残。此刻林泽态度嚣张上门找茬,他哪儿憋得住这口气。不过,考虑林泽毫不紊乱的做派跟沉稳淡定的态度,让蜈蚣哥有些怀疑是不是其他地区的人故意过来找茬的。但不管如何,蜈蚣哥都不可能咽下这口气。凶恶道:“小子,看来你是活腻了。”
林泽笑着望向那两个小白脸,轻松写意道:“刚才你们吹嘘自己单挑十个人都没问题,现在他才带了八人来,想必对你们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吧不如我把这出风头的好事让给你们”
那两个小白脸哪儿敢接话,在以手段辛辣出名的蜈蚣哥出场之后,早已吓得双腿发软,据说,这个蜈蚣哥混到今时今日的位置,手上是染过人命的。他们可不想给蜈蚣哥增加战绩数据。当下二话不说,落在林泽身后,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林泽见他们不做声,续了一支烟,漫不经心地说道:“蜈蚣哥,人我已经打了,你想怎样划下个道道吧。”
蜈蚣哥冷哼一声,到了这一步,他已经顾不得对方究竟是谁的人,现在气势已经弱了,如果不找回场子,他蜈蚣以后也用混了。当下手臂一挥,喝道:“揍他。”
也亏得这儿人多,还是场子里发生的事儿,蜈蚣不敢下狠手毁了密码的名声。否则的话,他身后的那帮兄弟早就亮刀子了。
几人气势汹汹冲上去,低吼着向林泽挥动拳头。吓得几个胆小的女生忙不迭后退,生怕会殃及鱼池。倒是韩小艺饶有兴致望向林泽这边。八个小混混吗她不认为林泽应付不过来。要知道,在韩家的时候,林泽分分钟收拾了自己高薪聘请的九个魁梧高达的职业保镖,更遑论眼前几个只知道好勇斗狠,没经过专业训练的二流子了。
果然不出韩小艺所料,区区一分钟,林泽便摆平了八个扑上来的小混子。现场凄惨叫声此起彼伏,气氛也仿佛变得凝固了起来。林泽却依旧漫不经心地坐在椅子上抽烟,双手放在跷起二郎腿的膝盖上,微微仰头,笑眯眯看着蜈蚣。韩小艺看到这个画面,不由想到了周星星拍摄的经典动作片功夫中的火云邪神。当然,区别在于林泽有浓密的头发,脚下穿的也不是那双犀利的人字拖。而在神情上面,还真有那么几分相似。都是顶尖高手蔑视低级敌人的浮云态度。
蜈蚣哥后背惊出一身冷汗。他自高中退学到现在,在道上混了七八年,群架或者单打独斗经历过不少。他本身也是斗勇好手,要有一把刀片在手,挑个三四人不在话下。可如果再多的话,那就会有危险了。像林泽这样赤手空拳,分分钟摆平自己八个兄弟的变态人物,他还真没见过。
这份手段,恐怕也只有自己的老大哥金元在巅峰时期才有吧。
蜈蚣如此想着,脸上的表情却十分丰富,一会儿紧张,一会儿愤怒。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处理才好。他自忖拼命也打不过林泽,但就这样输了阵仗,自然也是不甘心的。思忖半天,正要做出一个残忍决定时,林泽拍了拍腿上的烟灰起身,慢步向蜈蚣走了过去。
蜈蚣吓得半死,忙不迭向后退去两步,林泽却微微皱眉,嘀咕道:“就你这胆子,怎么当人家老大”
蜈蚣吞了一口唾沫,心道:“如果拼得在医院躺上半年能放你的血,我自然不会退缩。现在的问题是我估计连你的毛都摸不到,就会被你放倒。何必自取其辱”
但这种输人又输阵的话蜈蚣自然不会说,强行按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