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39 章(1 / 1)

王牌特工 肥茄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摇头晃脑。跟老学究似的。

噔噔。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薛贵略一回头,却只见林泽踱步而来。心下先是一喜,旋即便是板起脸,不闻不问地喝酒吃菜。

林泽对这个大纨绔的态度颇有些不解。该对我横眉冷眼的是你姑姑,你这是闹哪出

“我得罪你了”林泽无可奈何地坐在椅子上。自顾自倒了一杯酒。

“跟你很熟吗”薛贵撇撇嘴。

“别把自己整得跟个幽怨小受似的。我跟你可没感情纠葛。”林泽打趣道。

“去你大爷的。”薛贵灌下一杯酒,忽地一把提起林泽的衣领。“你要是不把我姑姑哄开心了。别想走出薛家大门。”

女人的房间总是比男人的狗窝有吸引力。不止是房里透着一股女人特有的味道。更因为柔软的事物,总是被人所欢喜。

林泽一只脚踏进房间,目光有些飘忽地望向床上的女人。没什么动静

她睡着了

我这样进去,会不会有点唐突万一她有裸睡的习惯怎么办

直至林泽回忆起她没有裸的习惯,这才施施然进去。并放手关上了房门。

咔嚓。

轻微的关门声引来了女人的注意。但她没起身,甚至没去看一眼进来的是谁。

这间房,能进的不多,敢进的更少。

进来便进来了。她并没在意。

脚步声愈发近了。略有些头晕的女人微微睁开美眸,映入眼帘的却并是意料中的脸庞。

男人正冲自己咧嘴傻笑。女人心中微微一突,迅即便冷淡下来。翻了个身,背对男人不言不语。好似这个人并不存在似的。

林泽见状,不由揉了揉鼻子,缓缓坐在床边,冲女人的耳畔说道:“你在生气”

没有回应。

“我本以为薛家女王是理智到爆棚的女人。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幼稚。”

仍不做声。

“你是不是怪我之前不提前告诉你”

“你是不是还怪我怎么没第一时间来看你”

“看来你已经不可自拔地爱上我了。”

说罢,林泽一只手搭上女人丰腴的腰肢。轻轻摩挲几下,便是天雷阵阵地轻叹道:“妈,我回来了。”

侧躺在床上纹丝不动的女人忽然动了。

她一侧过身子,便是一脚踹在林泽胸膛。将这个自称儿子的混账踢下床去。那满是酒意的绯红脸颊上更是密布怒意。水汪汪的狐媚眸子里怒火交织。

啪啦。

一屁股摔在地上,林泽痛得龇牙咧嘴。

略微抬头,见女人姿态娇媚地坐在床上。不由苦笑着爬起来,耸肩道:“你总算理我了”

“谁是你妈”

第八百三十八章 多了个情人!

第八百三十八章 多了个情人

谁是你妈

女人在怒。

林泽却在笑。

在林泽眼中,这个女人是可以脱光了跟自己正儿八经玩吹牛的女人。心性坚如磐石。别说焦躁。连轻微的生气动怒也不曾出现过。

此刻,她不止生气了,还动手动脚。这让林泽感到一股畸形的满足。

女人越怒,林泽笑的越欢。跟而煞笔似的。

慢慢地,女人不怒了。林泽却仿佛止不住笑一般,疯了似的大笑。

女人只是平静地盯着傻笑中的林泽。直至林泽笑够了。笑得有些岔气了。她才拍了拍柔软的大床。

“上来。”

林泽将疲惫不堪地身子扔到床上。目光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女人则是抬起双手,用极为专业的指法捏了捏他的大腿:“疼吗”

“疼。”

女人继续捏。手腕的力道使得极为老道。一点新手的生疏都没有。

捏完了大腿,女人开始捏小腿,重复问道:“疼吗”

“疼。”

继续捏。

捏完了小腿。女人脱掉男人的鞋子、袜子。脚底长满老茧,厚得仿佛连刀都劈不开。却偏生有几条疤痕。不是什么刀疤,是那种被火烧过的焦黑。新嫩的皮肤已生出来,但仍无法剥去色素沉淀的焦黑。

女人给他指压脚底,男人则是安逸地躺在床上享受。

大半个钟头后,女人重新回到林泽身旁,说道:“翻过来。”

林泽翻身。

女人继续按。

林泽不奇怪女人为什么会有如此专业的按摩手法。她要学。这世上有什么是学不会的

他只是奇怪,她为什么要学。

但想一想,他又不奇怪了。

她要学,终究有她的理由。自己何必要知道呢

至少她现在正为自己按摩,不是吗

微微闭上眼眸,享受着后背上传来的阵阵舒适,唇角渐渐泛起一抹温馨的味道。

女人的手法很温润,使他的身躯得到最大适度的缓解。那在战火丛林奔波的疲乏仿佛在瞬间消散了。连内心的疲乏,也渐渐松懈下来。

一个多钟头。女人由始至终没停下来。按摩是一项很吃力的工作。薛家姑姑能坚持下来,并没想象中简单。

当她完成全套按摩后,林泽脑子有些昏沉,身子却精神奕奕。

“学了多久”林泽懒洋洋地问道。

“三个多月。”

林泽略一计算,大抵是从自己离开燕京时学的。翻过身来。一把拉住女人酸软的手臂,将她半边身子拉入怀中。

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很迷人。虽说有些酒气,却并不妨碍林泽品味。

她的身子很软,出奇的软。因为软,所以更丰腴。搂在怀中。有种安逸温暖的味道。

林泽的左手放在女人的臀上,她并不反抗。只是任由林泽揽住自己。脸庞贴着他的胸膛。没多少小鸟依人的味道。却也不再大女人强势。

“如果我死了。你打算怎么收拾心情”林泽忽地开口问道。

“你没死。”女人略微迟疑地说道。

“我是说假如。”林泽问道。

“世上没有假如。”女人说道。

“殉葬”林泽自问自答。

女人不做声。

“你这么理智,肯定不会。”林泽摇摇头,又道。“哭得死去活来”

“应该也不会。我就没见你哭过。”林泽又是摇摇头,说道。“我实在猜不出,假若我死了。你会怎么办。”

“喝酒。”女人终于满足了林泽的好奇。

“喝酒”林泽讶然。“为什么”

“人生百年,不过大醉三万六千五百天。”

林泽错愕。

醉一辈子那活着做什么

略一换脑,他便明白了。

女人的处境决定了她只能醉。一醉百年。

“幸好。我没死。”林泽紧了紧她的腰肢。

“幸好。你还活着。”

林泽再度沉凝。旋即便苦涩地笑了。

是啊。幸好自己活着。否则,该有多少人不知如何收拾心情

现实总是与感性存在太多鸿沟。想做,不代表能做。而能做的,通常只是少部分。

林泽忽地垂下眼帘,凝视那白如凝脂,红若桃花的面颊。恶作剧地吹了口热气:“还能喝吗”

女人没回答,只是朝门口说道:“拿酒来”

林泽笑了笑,打趣道:“再喝你恐怕爬不起来了。”

“今晚过后,我不再喝酒。”女人说道。

“那我岂不是少了个酒友”林泽满是遗憾。

如薛白绫所说,人生百年,不过大醉三万六千五百天。林泽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