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不懂的。
郑妽已经年满十七,按王铮的意思,也算是可以糟蹋的女人了。只是,她生在帝王家,体质娇弱是肯定的,和她那啥时用不用悠着点,还得试试看。
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王铮觉得这句话很是有道理。
时蓉和肖瑛即便被他折腾的再狠,歇一会儿就能迅速恢复,就还能承受他的下一轮挞伐,王铮不得不佩服女人的忍耐力。
夜色深沉时,守在郑妽的新房门外的两个值夜丫环,已经听了半宿的,公主郑妽嗯嗯啊啊咿咿呀呀的娇-媚呻-吟,早已是心痒难挠夹腿抚胸,坐卧不安,可却始终没听到公主召唤她们进房,就只得继续忍着。
古代的女子都早熟,郑妽的四个丫鬟均已是十五六岁,也到了嫁人的年龄,很多个夜晚,丫鬟门都已在心里,幻想过自家未来夫婿的模样相貌。
公主郑妽喜欢王铮她们都知道,她们四个见过王铮的次数还不少,把王铮幻想成她们的夫婿,也是自然而然。
现在,她们心里共同喜欢的那个男人,正在他和公主的新房里,和公主行那夫妻之事,正在对公主为所欲为,两个丫环没有想法才怪?
“驸马爷,饶了奴婢吧?奴婢在上边,太累了。”话声从门缝里传了出来,这话是公主郑妽说的。
两个丫环对视一眼,心说,公主都自称奴婢了,看来是不堪挞伐了,驸马爷真猛。
然后又一想,原来,现在是公主在上面,应该是倒浇蜡烛,公主不害臊,还玩倒浇蜡烛,羞死人了。
“少废话,你父皇太不地道,我拿他没办法,今天必须把怨气都洒在你身上。换个姿势继续。”王铮的话音。
“呜呜,换什么姿势?”郑妽气喘吁吁。
“你看过的图画都有什么,挨个换着来。”
“太多了,都来一遍啊?会累死人的。”
“啪”的一声脆响,明显是打屁股的声音。“别废话,快点撅起来,再高点。”
“那你先告诉我,那个公蛤蟆搂着母蛤蟆的腰在做什么?”
“你还记着这事儿啊?你可真色,好吧!你听着,青青荷叶水上漂,公蛤蟆搂着母蛤蟆腰,公蛤蟆撇撇嘴,母蛤蟆张开腿,公蛤蟆说卧槽卧槽,母蛤蟆说我要我要。快撅起来张开腿。”
“哎呀!你可真坏。”
稍停片刻,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应该是公主正在撅起来。
然后,就又是一阵猛似一阵的‘啪啪’声,郑妽又是一连串的呻-吟媚叫,间或还会有一声脆响。
这一夜,郑妽虽说还是都一次,但她由于对王铮用情太深,刚开始时王铮也足够温柔,她却没疼太长时间。
后来她逐渐适应了王铮的粗巨,也贪恋那种死去活来的销魂滋味儿,就开始任由王铮随便的折腾。
这一夜,王铮尝尽了艳福,用尽了三十六式,在洛阳公主郑妽的身上,折腾的没完没了。
他这么做的后果是,第二天郑妽没能起床,她被折腾了将近一夜,太累了,一觉睡到了天将擦黑。
这一夜,憋坏了两个在门外值夜的丫环,不过,这才是她们受煎熬的开始,以后会天天如此。
这一夜,钱明珠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她想了一夜的心事。
这一夜,翠姑也和钱明珠一样。
宣睿十四年的腊月,就在王铮和郑妽的蜜月中度了过去。
··········
宣睿十五年开春后的某一天晌午,仅有一个驸马都尉的虚职,算是无官一身轻的王铮,正在他的县侯府里逗小狼玩耍。
洛阳公主郑妽正在三院和翠姑合计生意。
如今,郑妽已经真正成了王铮的妻子,即便从名义上,大将军府和县侯府不归她管,但谁都知道,那是糊弄别人避开律法的,私下里,她依然是大将军府和县侯府的女主人···之一。
现在,大将军府和县侯府的牌匾均已撤去,御史言官们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王铮的事儿都不敢问。
死谏不值得,王铮的事儿,都不是危及大郑社稷江山的大事。
揍他一本不会被皇上采纳不说,还会被同僚鄙夷,被百姓知道了臭骂,纯粹是出力不讨好
。
说到底,皇上想把他的女儿嫁给谁,哪怕是给王铮做平妻,都是皇家的家事,别人也无权说三道四。
何况,到现在为止,即便王铮和钱明珠已被皇上赐婚,可王铮始终还没有和钱明珠行聘礼。
王铮不敢抗旨是事实,可从律法上严格来说,他和钱明珠还不算是夫妻。
洛阳公主郑妽还算是王铮唯一的妻子。
至于王铮官复原职以后的事儿,只能以后再说,他不是还没有被官复原职嘛!
御史言官们也会自欺欺人。
不过,开春不久,王铮就被官复原职了。
大郑和蒙辽争夺燕云十六州的夺城战,已经开始大打出手。
曹显和韩庚率二十万兵马,于四日前已经兵出松州,直扑燕云十六州最靠南的瀛洲。
即便皇上想让王铮和他闺女多享受一段蜜月期,朝臣们也不会同意。
皇城内,太极殿,此时关于王铮的问题,议论正烈。
“皇上,应速速把王大将军官复原职,夺城战太过惨烈,没有王大将军坐镇兵部指挥调度,将士们伤亡太重啊皇上。”
兵部尚书陈琦言辞恳切地祈求道。
王若立即反驳陈琦道:“陈相此言大谬,王铮现今仅是从五品下的驸马都尉,陈相不可称其为王大将军。再者,攻城战之惨烈人尽皆知,即便是王铮亲自指挥,他也难以避免。还有,王铮既是驸马都尉,按我大郑律,他就绝不可再官复原职。”
“王侍郎此言差矣!王铮去了公主府才是驸马都尉,他出了公主府,就可以是辅国大将军上柱国,为何不能官复原职?”
钟肃是王铮的铁杆粉丝,他自然帮着陈琦说话。
王若闻言气的浑身哆嗦:“如此一来,岂不是糊弄天下苍生乎?”
“为王大将军官复原职,才会对天下苍生有益有利,糊弄的,不过是一些朝廷的蛀虫而已。”
钟肃那张从来就不饶人的利嘴,说出的话能把人噎死。
王若哆嗦的更厉害了,他抖索着惨白的嘴唇指着钟肃,断断续续问道:“你···你···在说老夫?”
“王侍郎既然对号入座,承认自己是蛀虫,老夫也没有办法。”
钟肃此言一出,王若翻了两翻白眼,喉咙里‘咕咕’数声怪响,然后一头就向地上栽去。
幸亏他旁边的陈尧手疾眼快,一把抱住了王若的后腰。要不然,偌大年龄的王若,能一头栽死。
看到王若快被气死了,皇上郑成连忙道:“陈太长,快随护王侍郎下去歇息,传御医为王侍郎诊治。”
皇上也烦王若的多事,让王铮和郑妽成婚后,再找机会为王铮官复原职,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