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我惹出来的,由我一人承担,也少了后顾之忧。
男人为什么叫男人,不就是因为该硬的时候要硬么
宁玉泽啧啧了两声,挥手让大堂经理带人走了,而后走到我面前蹲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我的脸,一连讥讽的说,没想到来外面快活一下,居然还遇到了这种好事,你说你落在我手里,我要怎么对付你好呢
我咬着牙一言不发,既然梁子解不开,那就只好杠到底了
宁玉泽像是个战胜归来的将军,嘲讽的说了几句话之后,吩咐那俩男的把我架起来,那两人授命照做,一人架着我的一只胳膊,把我拖起来。
刚架起来,宁玉泽毫无征兆的飞起一脚踹向我的肚子,我整个人立即痛得弯下了腰,但被那俩男的硬生生拽起来了,弯腰可以缓解一下疼痛,就这么直着,肚子像是火烧一样的痛,胃里面也是一阵翻江倒海。
宁玉泽似乎对我的痛苦很满意,凑过来一脸神秘的说,一会儿给你看个好东西,保管你会很乐意。
说完,他转身进了包厢,那俩男的也架着我进了包厢,进去后还顺势关上了包厢门,然后,宁玉泽关掉了房间的炫彩灯,打开了照明灯。
在照明灯打开后的那一刻,在我看到房内的画面后,我愣了,心里满是不敢置信的震撼
沙发上,躺着一个被反绑住手的女孩,衣裳有些凌乱,嘴巴上还贴着胶带,眸子里满是绝望,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瞬间迸发出惊人的求生欲
沙发前的玻璃桌上,同样平躺着一个女孩,手脚都被分开绑在桌脚,身上的衣服被刀划成了一条条,堪堪能遮住关键部位
裸露出来的肌肤上面,是一条又一条的伤痕,像是直击人的灵魂深处,给人一种强烈的震撼
“王八蛋”我怒不可揭的大吼,沙发上的女孩是苗小玉,玻璃桌上的,则是宁依人
我疯狂挣扎起来,苗小玉会怎么样,我不在意,可是宁依人,我实在不敢想象,宁玉泽说的快活,居然是虐待她们
我越挣扎,那俩男的抓得越紧,宁玉泽面带微笑的看着我说,怎么样,是不是很佩服我也算是便宜你了,一般人根本看不到这种画面。
宁依人跟苗小玉都是清醒的,不同于苗小玉看到我后迸发出的求生欲,宁依人在看到我后,绝望的眼神透露出一丝担忧。
她脸上有着未干的泪痕,她美眸里面带着厌世的绝望,我不知道她们是怎么被宁玉泽带到这里来的,苗小玉还有可能,宁依人,她是被逼的么
一定是被逼得,因为她根本不会自愿跟宁玉泽待在一块儿
我瞪着宁玉泽,状若疯狂的大吼,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你这个变态人渣败类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垃圾
这一刻我把我所能想到的所有骂人的词汇,都用在了他身上,以前不是没看过这类新闻,例如兽父性侵亲生女儿多少年,往往在看到这种新闻的时候,我们除了强烈的谴责之外,好像并无其他感触。
因为我们潜意识里始终觉得,这种离我们太远,或者说庆幸没有发生在自己身边跟自己身上,可当我亲眼所见的时候,我才知道,一个人可以变态到这种地步,一个人可以愤怒到这种地步
丧心病狂
唯有这个词能形容宁玉泽此时的样子。
我疯狂的谩骂,谴责,宁玉泽脸色如常,毫不动容,他甚至还大笑着跟我说,还有没有全部骂出来吧,反正我也没打算让你活多久。
听到这句话,我脸色猛变,宁玉泽看到我的表情,陡然止住笑声,阴恻恻的说,难道你还天真的以为,我让你看到了这些秘密,还会给你留生路
052. 舍生救人!
我没有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因为他眼里的确带着杀气,那种不留余力的杀气,对于他这种身份的人来说,弄死一个普通人,并不是完全办不到的事。
雇凶杀人,花钱请杀手,这个世上,有很多手段都是不为人知的。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狂躁的内心,不知道为何,听到他说要置我于死地,我心里居然没有半点恐惧,兴许是被愤怒掩盖了吧。
我看着他,沉声说,你放了她,有什么可以冲我来
我不是圣人,但我做不到对眼前所见无动于衷
宁玉泽讶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哑然失笑的说,你想多了,我带你进来,就是为了让你做个见证,见证这究竟是一件多么令人快乐的事
他的声音透露出一种扭曲的兴奋,转身拿起了玻璃桌上的水果刀,偏头看着我问,你说我是先从她上面开始呢,还是先从下面呢
我目眦欲裂,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希望寄托在公鸡跟秦梦菲身上有些不切实际,即使他们能喊来人,估计也来不及了。
宁玉泽似乎很满意我的表情,嗤笑一声自言自语的说,那我就从下面开始吧。
说着,他拿着刀伸向了宁依人那破碎不堪的裤子,宁依人眸子里早已布满绝望之色,加上手脚被绑在桌子腿上,即使她想动弹,也动弹不了。
看着水果刀在宁依人皮肤上轻划,我胸口格外压抑,揪成了一团,宁玉泽已经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衡量,他已经走了偏路,估计从他第一次欺负动手打宁依人开始,这颗种子就发芽了。
我暗自蓄力,抓住我的这两人并不难对付,难对付的是宁玉泽,在学校我就听说他不好惹,原以为只是性子狭隘,却没想到他内心住着一个恶魔。
“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你老爹把你赶出家门”我瞪着宁玉泽大吼,我现在只祈求能把他激怒,说服他回头是不可能的,只能让他失去理智,失去判断能力,以此让我有可趁之机。
果然,宁玉泽听到这句话,动作陡然一顿,霍然抬头瞪着我,眼神凶狠犹如饥不择食的野兽,格外瘆人。
“你懂什么如果不是她们两个贱人,我妈又怎么可能会被逼走她们倒好,逼走了我妈,反倒把自己当主人了还有,你真以为,激将法就能激怒我”宁玉泽咆哮着吼了几句,随即喘着粗气冷笑,一脸不屑。
“这不是激将法,是忠告如果被你爸知道你这么对他的女儿,就算你是他儿子,他恐怕也不会轻易饶了你吧”我深吸一口气,趁热打铁的说道。
宁玉泽脸色阴晴不定,我心里一喜,正想继续开口劝说,宁玉泽却突然一刀扎在苗小玉旁边的沙发上,水果刀齐根没入,苗小玉惊恐尖叫。
我也被他的动作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