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1 / 1)

姑娘请自重 三人山石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她洗衣服,想着,我毫不迟疑的伸手去帮她脱衣服,默念着我这是在帮她。

可当我把她的上衣脱掉,看到她里面的肌肤时,我愣住了,心脏狠狠的抽搐了一下,那一刻,我听到了我震撼的心跳声

伤痕

触目惊心的伤痕

青的,红的,都有,有很多还是结了痂后留下的伤疤,几乎遍布了她的腹部,我颤抖着双手把她翻了一个身,看向了她的后背。

当我看到她背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时,我陡然觉得一阵窒息,胸口像是有一座大山压着,喘不过气来。

我身上也有不少伤痕,都是小时候我爷爷训练我弄的,但我是男人,可宁依人,却是一个娇滴滴的女生啊

我突然明白了一些东西,比如为什么我在拍宁依人肩膀的时候,她会是那副惊恐的样子。比如那天在食堂我撞了她,她看我时眼里的那抹厌恶。

比如,她那不喜欢男人她是百合的这些传闻

高冷女神,这就是她高冷的原因么这一刻,我如鲠在喉,之前对她的成见,顷刻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落下这身令人震撼的伤痕

我突然想到,那天在食堂,她对自己的哥哥宁玉泽,那令人费解的冷漠态度

037. 撕破面具的柔弱!

我站在原地,足足盯着宁依人的伤痕看了好几分钟,才压下心中的震撼,把她的衣服拿到浴室清洗干净,又拿拖把拖干净了地,才随便洗了把脸,打开空调调到二十二度,帮宁依人盖好了被子。

我没有钻进被窝跟她一起睡,也没有之前面对苗小玉时那种旖旎的念头,我只想好好陪一下宁依人,以朋友的身份。

单人房只有一张床,我趴在床沿眯了一会儿,后来撑不住酸麻的脖子跟腿,躺到床上去了,不过我没脱衣服,也没盖被子。

近距离看着宁依人的俏脸,才发现她睡着的时候,像个孩子似的,没有安全感,因为她的双手不知觉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笑了笑,困意袭来,闭上眼睛睡了。

第二天我依然是被手机闹钟吵醒的,跟在宿舍死睡死睡不一样,闹钟一响我就醒了,第一反应就是立马关掉闹钟,以免把宁依人吵醒。

可当我睁开眼睛时,我愣住了,因为我对上了一双如水的眸子,我一下慌了,惊坐而起,想开口解释,想伸手替宁依人拭去泪水。

“我知道。”然而我还没开口,宁依人就细若蚊宁的说了一句。

她把自己包裹在被子里面,俏脸有些晕红,美眸却流着泪水,顺着脸颊,沾湿了枕头。

“我什么都没做,你昨晚吐了自己一身,我帮你把衣服洗了,我现在去给你拿。”我坚持着解释了一遍,然后起身去窗户边取她的衣服。

取完衣服回来,宁依人瞪了我一眼,我尴尬的转过了身,才听到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声音没了,我问了一句可以了吗,宁依人轻声嗯了一下。

回身看着穿戴整齐的宁依人,我牵扯了一下嘴角,笑着说你先梳头发,我去刷牙。

说完,没等宁依人点头,我就钻进了浴室刷牙洗脸,我还没想好,如果她问我看没看到她身上的伤痕,我该怎么回答。

刷完牙洗完脸,宁依人也梳好了头发,我张嘴想说咱们退房去吃早餐,宁依人却抢先开口了,她幽幽的看着我说,你都看到了吧。

我怔了一下,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

她又说,那你不要说出去好么

语气带上了祈求。

我说不上我心里是什么感觉,压抑吧,堵得慌,她没有像苗小玉那样,对我大喊大叫,说我怎么样她了,她只是一脸平静的看着我,在祈求我不要说出去。

我当时也不知道咋想的,脱口而出问她,是谁做的

我清晰的看到宁依人身子一颤,俏脸又浮现一丝昨晚上我拍她肩膀时,她表现出来的惊恐,这让我更加愤怒,究竟要变态到何种地步,才会对她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宁依人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惧的事,双手抱着头,蹲在床沿,双腿也曲着,仿佛一只刺猬,把自己保护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脑子一热,直接冲过去蹲下,双手抓着她的肩膀,愤怒的问她,是不是宁玉泽

宁依人猛的一颤,霍然抬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看她这样,我就知道我猜对了,心里对宁玉泽的恨意,就像是滔天的洪水

而我这声怒问,也击溃了宁依人最后的心理防线,她的泪水一下子决堤了,止不住的往下流,她把自己的脑袋埋在膝盖上,双手抱着头,瘦弱的肩膀不停抖动,哭得伤心欲绝。

我叹了口气,有些自责,也许我不该血淋淋的撕下她的伪装,也许我不该怒问出那个名字,但我相信,任何一个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怒火中烧

宁依人越哭越凶,我蹲在她身前不知道怎么安慰,纠结了好一阵,我才试探着伸手抱住了她,没有任何其他念头,只是想单纯的给她一个拥抱。

在我双手抱住她的时候,宁依人身子又是一颤,是那种突然的颤抖,表明她很不习惯,或者说很恐惧被男人拥抱。

我轻声在她耳边说,别怕,把心里的压抑说出来,好么

宁依人忽然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庞,愣愣的看着我,眼神有些慌张,有些不知所措,让我心里一疼。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安慰她说,说出来吧,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点,也许我的胸膛不够宽厚,但我的肩膀绝对够温暖

宁依人的眸子颤动了一下,紧接着浮现一丝异样的神采,带着泣音,缓缓开口述说了起来。

我们就保持这个姿势,她蹲在地上背靠床沿,我蹲在她旁边伸出一只手搭着她的肩膀,搂抱着她,她的脑袋也靠在我的肩膀,流着泪开始说出她心里那一段带血的经历。

我们似乎都忘记了对方的身份,此时她只是一个倾诉者,而我,只是一个倾听者,在我脱下她的衣服,看到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那一刻,也许就注定了我会去探知这段令人震撼的经历。

我悄无声息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来不及赶回学校的时间,默默地把手机关了机,就算是军训迟到被罚,我也在所不惜了。

随着宁依人断断续续的述说,我也弄清楚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原来,宁玉泽跟宁依人并不是亲兄妹,而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宁依人四岁时,才被她妈妈带到了宁家,值得一提的是,宁依人她母亲,是个小三,而宁玉泽的母亲,则是被他老爹气走的正房。

宁依人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