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又发作了,提醒着他,切不可操之过急。
推开房门走上甲板的时候,夜色已经来临很久了,灿灿星光照耀大地,船只还在航行,四周静谧的像是什么都不存在,所有人都在修行中,或者沉睡中,而无尽的宇宙看上去给人无比敬畏,林笑在想,是不是有一天他也可以翱翔宇宙,而云蕊那些人已经做到了吗
“谁”林笑忽然出声说道,回头看去,只见詹青一个人坐在甲板上,正望着星空,样子倒有些孤单,双手抱着膝盖,仰着头,静静地看,长发垂落,宛如瀑布。
“你怎么也出来了”詹青回头一笑。
林笑过去,看了看詹青,也坐了下去,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林笑没有想到詹青也没有睡觉,“把你的手给我,我给你看看”
詹青一愣,两个人在这里偶然遇到,其实很尴尬,詹青现在的身份尴尬,心里也尴尬,身份是由于林笑迟迟没有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心里方面,也是由于今天造成的。孟瑶对她和武英杰说,或许有一天她们可以存活千年。而她现在已经失去了继续修行的资格,姬戎那边不放手,她就休想更进一步,可是这个病,林笑目前也无能为力,看着别人都在进一步努力,而她只能静静地发呆,来到外面,囊括山河湖水、悬崖山川的天空似乎并没有让她的心境多么开放,轻轻一声叹息,就把手交给林笑手中。而她兀自昂着头,静静地看着前方。
林笑摸着詹青的脉搏,一股细弱的真气就潜入其中,很快他就发现,詹青确实到了无可增长的地步。顿了下,他没有放开詹青的手,反而把那软滑小手轻轻握着,然后坐进詹青的身边,顿时一阵清新的味道袭来,淡淡香味充斥着他的鼻息和他心灵。他现在已经不是往日那个犹豫不决,顾虑太多的年轻人,经过这一次在海中死里逃生,他忽然明白了许多,有些想法在徘徊中愈加的坚定,他可不想用千年的时间去互相折磨,然后印证一些事情。
突如其来的一只手落在了詹青的肩头,轻轻地摩挲着詹青圆润的香肩,而那副娇躯的主人,也愣愣地侧过了脸,望着对方。只听到一声充满善意的笑声,“放心吧,我会有办法的,千年以后,我们都会在”
詹青眼睛顿时迷蒙,正要开口,林笑的就已经吻了上去,那红色的樱唇发出一声轻吟,就被堵上,身体也颤抖不止的倒在了对方的怀中。
夜色下,一切都安静的放佛不存在,船头上的两个人,轻轻的相拥着躺在了一起。一只有力的大手隔着衣服摸索,想要扯开那让他败兴的东西,却又一双纤细的小手主动解开了衣服,衣服刚解开,就被林笑大手一扯,扔在了旁处,而紧接着,林笑的手有朝着下面而去,詹青的手还在那里故作的阻挡了一会儿,可林笑极快的就把短裤给脱了,只剩下一件白色的棉布还横在那里,而其余地方已经曝露,莹白的玉体在月色下更加剔透,黑发散乱,躺在甲板上的詹青,一时间竟不可方物的美丽。
感官的刺激让林笑的呼吸都变的粗重起来,而詹青,更像是一只无助的小绵羊,柔柔弱弱,惹人怜惜不已,她微微眯着眼睛,偷偷地看,就像是只等着人来采摘。
望着詹青羞怯的眼神,林笑忽然一笑,想起他和詹青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份、地位、境遇、还有武功都是天壤地别,而那个时候詹青还是以一个他人妻子的身份,而他作为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可是现而今,他却要作为一个“老手”来让詹青放松心情。
“别怕,一会儿就好了。”说这话,林笑就已经轻轻趴在了詹青的身上,而詹青咬着牙,脸色痛楚,似是欢愉,似是难受的轻声吟唱。
事情来得如此突然,都没有让詹青有所准备,有时候想一件事,当事情来到的时候,却不一定想了。可是那阵阵的触电般的感受如同海水一般一遍一遍地冲刷着她的身体和心灵。月色下雪白的肌肤更加透亮,红润而酥软,点点滴滴的汗水溢出,好似一颗颗珍珠,红晕点缀,美艳无比。而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紧紧抱住了眼前的人。
林笑一边轻轻抚摸着詹青的脊背,感受着柔滑的肌肤,一边用手从下面丰润的臀上抱起詹青。只是下一秒,詹青知道了他的意图,顿时脸上露出羞人的颜色,脸色红得滴血,轻轻地摇着头,伸手要拉开林笑的手,似是不允许。可林笑哪里和她商量,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把她轻轻地抱了起来。
下一刻,詹青已经很没有骨气地趴在了地上。
512急躁的人
华夏大陆,东方偏北的一座山脉中,正有一个人大发雷霆。
山脉延绵,周围都是一片郁郁葱葱,山势高耸横卧,林木覆盖其上,犹如一座绿色巨龙,眼看着倒像是一处妙地,可是在这山峦中一处地方,却和其他地方称呈现出决然不同的态势,这里没有树木茂密,山石嶙峋,而是在那个暴怒的人脚下颤抖。
他脚下是一片可以称之为废墟的地方,两人环抱的树木断裂在地,一节一节的散乱,石块、落叶相杂其中,好像经历了一场战争,可这全部是由一个人造成的。始作俑者正站在这片狼藉之地的中央,他的眼神如狼似虎,看一切都充满了仇恨,两只拳头捏着嘎吱作响,粗声的喘气,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口中愤恨的叫着。
“他们出现了,怎么可以这样他们可以”他说话的时候充满了愤怒,可又表现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周边几十米或着更远地方还有几个人影,不过这些人可不敢靠近,因为他们脚下这片地方,不仅被毁坏了一切,其中还有一条人命,不过这个人的尸体,现在谁也找不到了,他已经被扯成了无数的碎片,血肉骨头成了粉末,只有偶尔一处看到的一点血迹让人知道这里似乎死过一个人。
他们还不想死,所以离得远远的,即便是这样,那个人叫声还是一声不拉的响彻在他们耳中。
“时不待我,时不待我”他低声说着,猛地抬起头,望着高远的太空,恨道:“不是说好了,你们不插手这个世间的一切,这么快就放弃了,这才几百年,才百年,你们怎么敢当初的誓言难道忘记了吗”
他一个人在废墟中踱步,脚下任何的东西只要阻挡了他的脚步,他都会一脚踢飞,而那些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