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吧?更何况叶秋同学一直是个充满好奇心与求知欲的上进青年……
霍斯年有反映了!因为自己的一番动作有反应了!叶秋心中一阵怒嚎,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啊!
“那个什么,你现在好好打针我就放心了哈!那、那我先出去了哈!”
叶秋正着,再也顾不得霍斯年那意味深长的目光,用了比刚才更大的力气逃下床。然而,一切都晚了。
霍斯年直接用没有输液的一只手攥住叶秋的腰。仅仅是这一只手,就足够让叶秋无法动弹。
这时的叶秋也终于明白,原来适才那会儿的争执,霍斯年不过是跟她闹着玩儿。他那么大的力气,岂是她能够控制的?
“霍斯年……”
“嗯。”
“你在生病……”
“嗯。”
“你能不能放开我?”
“不能。”
“……”
叶秋的脸早已羞得血红,像个鸵鸟一样把脸埋在霍斯年的胸怀里,听到他不能的回答后,她气馁地抬起头。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叶秋终于感觉到,他们之间似乎和从前不太一样了。
虽然她很不愿意承认。
霍斯年握着她腰部的手缓缓向上,突然抓住她的衣物,一个用力将她向上提了提。此刻,原来是趴在他怀里的女孩,变成与他两脸相对。
男人明亮的眼睛黯了又黯,他毫不隐藏自己的,大手移至叶秋的后脑勺,他毫不迟疑,将手里的脑袋压向自己。
这次的叶秋终于没有再反抗,迎合着霍斯年对自己霸道的掠夺,吻了上去。
霍斯年唇舌之间充斥着男人浓烈的味道,在他撬开叶秋贝齿的那一刻,身上不知所措的女孩几乎是熏熏然了。
叶秋不是第一次被他吻到了,对他的气息对他的技法早已有了一定的了解。可当他自己唇舌的那一刻,她让然感觉到整个灵魂都被他抽走了,身体四肢更是软做一团,毫无力气地瘫倒在他的身上。
许久许久之后,霍斯年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叶秋望着他粗声气重的俊脸,看着他极度忍耐的眉眼,心中闪过缕缕疼痛与不忍。
“明明知道自己对狗毛过敏,为什么还要送给我将军?”叶秋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出后才发现连身体都在颤抖。
“想知道吗?亲我一下就告诉你。”霍斯年抬起自己的下巴,眼中仍是漫不经心的宠溺,好像今天过敏出事的不是他一样。
“霍斯年!你有没有一点正形,你知不知道这对我来意味着什么?!”叶秋本就处于又娇羞又伤感的矛盾情绪之中,经他这么一闹,她气急败坏之下握起自己的拳头就朝他砸去。
但是刚经历过热烈拥吻的叶秋并没有什么力气,落在霍斯年胸膛上的拳头不过是猫挠痒般的打情骂俏。
霍斯年见姑娘真生气了,脸上戏虐的表情瞬时收走,又变回了深沉而冷冽的霍式掌门人。他收回放在她腰间的手掌,轻轻着她少女式光滑的肌肤,道:
“笨,因为你喜欢啊。”
他的那么随意,就像在诉着一件天经地义的道理。可是落在叶秋耳里,却是如同大河决堤般洪流而下的感动。
她长那么大以来,从未遇到过一个知心的爱人,从未遇到过一个人,在意她所在意的,憎恨她所憎恨的,从未遇到过一个人把她心中点滴所想所愿,化为理所应当的事情去实现。
她遇到过同她一起在太阳下沐浴阳光的人,却从未遇到过,愿和她一起淋雨的人。
就连她的父母,也从未给过她这般的疼爱。不,霍斯年这些日以来为她所做的事,不但是疼爱。这不仅是疼爱,这是承认,是肯定,是希望,是支撑她在这冰冷世界存活下去的点点火光。
“霍斯年,值得吗?”
“傻丫头,什么值得吗?”霍斯年拭去叶秋脸上的泪珠,无奈又心疼地问道。
“你知道我在问你什么,你知道的!”叶秋一时间有些情绪激动,“这么对我,平凡到让人看不到的我,值得吗?”
“对我霍斯年来,没有什么是值不值得的,只有甘不甘愿。我喜欢你,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对你好都是理所应当。”
“是理所应当的?”叶秋喃喃道,不知是在问霍斯年,还是在问自己。
“所以,现在愿意留下了吗?”霍斯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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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0、最后稻草
如果,霍斯年之前为叶秋做的一切已经慢慢将她打动,让她也爱上他,那么,今日他的突然晕倒,则是压垮她所有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霍斯年,霍斯年,霍斯年,霍斯年,霍斯年……
从天而降的霍斯年,让她感受到被珍惜被疼爱的霍斯年,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霍斯年,她还有什么理由不爱他,她还有什么借口不接受他?
“霍斯年……”
“告诉我你的答案。”
叶秋想些什么,可是千言万语堵在嘴边却也不知道从何起,脸红心跳之下,她只得既娇羞又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愿意留下来,陪你看湖河山川,陪你度过朝朝暮暮。
“我就过,”霍斯年眼中有着隐隐的笑意,“你逃不过我的五指山。”
“照你怎么,像是我被你吃定了似的。”叶秋嘴儿一撅,气鼓鼓地道。
其实她是个很聪明的女孩,知道男人喜欢女人的柔弱,对于自己的温柔,她愿意毫不吝啬地交于自己喜欢的人。既然爱上了他,选择了他,她愿意去取悦他。
爱意都是相互的,霍斯年为她做过那么多,她也愿意为他付出。这一刻的叶秋终于理解霍斯年适才的那句话,没有值不值得,只有甘不甘愿。
因为爱,一切都甘愿。
“不是你被我吃定了,”霍斯年紧握住她的手,“是你把我吃定了。”叶秋噗嗤一下笑出声,好吧,她承认,对于这样的情话没有一丁点抵抗力。
“这么会撩,不知道被多少人吃定过呢……”
“你嘀嘀咕咕些什么呢?”猛然一个翻身,将她整个人。
在叶秋惊慌地睁大双眼,还没来得及尖叫时,他左手麻利地扯掉右手上的针管。
“你做什么?霍斯年,你在过敏,有生命危险知不知道?你能不能爱惜下自己的身体,顾医生了……唔,唔唔……你做什么,赶紧放开我……”
霍斯年先是气息粗重的离开叶秋的唇,接着用嘶哑又恶狠狠地:“现在有比生命健康更重要的事!”
着,再一次埋首下去,紧紧叶秋的双唇。
叶秋如何也反抗不过,只能躺在穿上任他为所欲为。她也渐体会到其中的美妙,开始试着学习生涩的回应。
人生涩又热情的回应,无疑是一味上好的引诱,让陷入情感海洋的霍斯年愈加无法自拔。
攻城略地,倾扫在她口中的任何一个角落,更是勾起她那胡乱作为的丁香,力道轻重缓急的撩拨。
叶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