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几乎是咬牙切齿出来的这番话,他指的是几年前他出事时,叶秋不告而别那件事。
但是叶秋并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换言之,就算是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误。
可是霍斯年不是这么想,他望着叶秋无动于衷的眉眼,他的脸色越加沉冷了。
叶秋不明白霍斯年到底想要干什么,若是讨厌自己就应该离得远远的不是吗,现在这又是做什么,专门跑来和自己吵架吗?
“你来我这里,就是为了和我吵架的吗?”叶秋走到大门前,伸手将门打开,声音淡淡地道:“你要是来和我吵架的,那你而已走了,我对吵架没有什么兴趣。还有,以前的事情我们谁都不要提了,谁都不欠谁的。”
什么叫以前的事情都不要提了,谁也不欠谁的?
霍斯年原本就很生气,现在听到她这么,他更加生气。
两个人经历过的那么多事情,只要不提,就能当它们不存在吗?霍斯年是做不到的,难道她能做到?
她是怎么做到的?
霍斯年只要一想到她想摆脱自己,她想忘了自己,就忍住的暴怒而手忙脚乱。
明明是一个这么理智冷静的人啊。
实际上,霍斯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很恨这个女人,和讨厌这个女人啊,可就是控住不住自己的身心,去想她,不靠近她。
总从叶秋回到a市,他的一切全都乱了。
“你没有听到我在什么吗?”叶秋看那人只阴沉着脸,却并不回答自己的话,越来越没耐心,只得语无伦次地重复一遍:“我刚才了,如果你是来给我吵架的,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了,我对吵架没什么兴趣,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们谁也不欠谁的。”
这次霍斯年没有再沉默,他竟然难得大方的点点头,“就当以前的事情谁也不欠谁的。”他着话,突然长腿逼近,绿幽幽的目光紧紧盯着叶秋的脸,突然问:“那现在呢?”
叶秋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脸上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现在?”
只是,她的话还没有完,霍斯年的吻就落了下来,
两个人已经有三年没有亲吻过了,但是当嘴唇碰触到的那一刻,两人同样都是忍不住地颤栗。原来即使相隔那么久,该熟悉的感觉还是熟悉的。
哪怕时光再久远,那心悸的感觉仍是一如当年。
但是叶秋还是有理智的,除掉适才不受控制的那一下颤栗,在她清醒的认识到两人在做什么后,就开始疯狂的反抗。
伸出手来用力去推他那坚硬的胸膛,但是那人却像是一座山,压在她的身上就再也不起来。
叶秋气急,头胡乱的扭动着,伸出胳膊在霍斯年胸前一顿乱打乱捶。她的力气自然是没有男人的力气大,经过一番的对抗,效果就像是猫挠痒痒,没有什么用。
霍斯年也不闲着,他双手不由分地抓住叶秋的两只手腕,用力一带将叶秋整个人按在了打开着的门板上。
正文 226、肆意亲吻
肆意的亲吻。
在霍斯年把叶秋按倒在门上时,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引得在两人门前打扫卫生的刘姐转身看过来。
叶秋眨眨眼睛,想不远处的刘姐发出求救,那人却看都没看她一眼,扭头就离开了……
双手被人按在了头顶,身后是冰冷的门板,毫无办法的叶秋只得用下身的力量,又是脚踢又是腿踹的,但是在霍斯年这儿,根本毫无用武之地——就像是挠痒痒一样。
霍斯年长舌洗刷着霍斯年的叶秋的贝齿,他试图撬开叶秋的舌尖,但是怀中人身体僵硬,完全一副拼死抵抗的样。
但是他知道她的命门在哪里。
霍斯年的舌微微侧出,辗转叶秋的唇上,用力吮吸一下,身下人惊呼,不自觉地张开嘴。就是在这个空隙里,霍斯年长驱直入,两人终于唇舌相依。
有一种感觉,好像是两人都没怎么变化,像只是短短分开一段时间一样。这种无法忽略的熟悉感觉,几乎让叶秋感到崩溃。为什么那么熟悉,为什么会那么熟悉?
明明已经忘了呀,明明已经不喜欢他了啊。
叶秋痛苦地闭上眼,任凭眼泪从脸上滑过。
霍斯年许是感觉到她脸上的湿意,缓缓松开她,幽深眸里的神色变得更加不可捉摸。
粗糙的指腹滑过她的脸颊,霍斯年的声音听上去闷闷的。
“以前的事都不算了,那现在的呢?”
现在饿,我又亲了你,你又该怎么算呢?
叶秋不语,只是因为委屈,脸上的泪水越来越多。她不话,只是拼命的摇头,一边摇头,一边用尽全身力量猛地将魂不守舍的霍斯年推出门外。
她不要看到他,她也不想看到他!
叶秋眼疾手快,“嘭”一声,顺带着将房门紧紧关上。
按照常理来,叶秋的力量自然是没有霍斯年的大,她之所以能把他推出去,全是因为这男人刚才在走神。
那么有理智的一个男人,也曾在某个时刻,黯然伤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门关上的之后,叶秋倚靠在大门上,终于毫不顾忌地嚎啕大哭起来。
在三年前,知道霍斯年对自己好的初衷是利用时,她没有这么哭过;在听从章淑华的安排,离开霍斯年离开a市时,她没有这样哭过;在异国他乡的夜晚,不管她遇到多大的挫折,她都没这样哭过。
而闲杂,她背倚着门板,和霍斯年仅仅有一门之隔,她却哭得像个孩。
不是不喜欢他的吗,不是已经忘了吗,现在这是什么,现在又是为什么哭呢?
叶秋想不通的,只是觉得委屈,好像时候买了一块糖,还没来得及吃就掉在了地上。委屈的不仅是自己没糖可吃,更委屈挫败的是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心?
这一哭从玄关哭到客厅,从客厅哭到洗手间,哭得肝肠寸断,眼睛发肿。当打开浴室的花洒,阵阵流水冲刷而下的时候,叶秋突然觉得有种恍然的感觉,她不禁问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哭呢?
她不知道,就是因为不知道,心里才更难过。
人的情绪真是很奇怪。
叶秋从浴室里走出来,泪痕早已经干涸,但是眼睛仍是肿肿的。就在这时手机响起了起来,她瞅了一眼,是母亲徐美凤,她不想接,却耐不过那边一遍又一遍地拨打过来。
家里能有什么事,叶秋想,肯定又是催她相亲的事。
如此一来,叶秋就更不想接了。
但是徐美凤别的优点没有,坚持不懈的优点倒是不错。
叶秋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接起来。
“喂……”
“喂,秋啊,妈上次给你的那个事,你还记得吗?”
叶秋充愣装傻,茫然地问:“什么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