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临行
“我后天去乌克兰，签证都办下来了，你有什么话想让我带给浪哥吗”
白小飞似笑非笑盯着陈宝莲。
后者有点尴尬：“他可能一个礼拜就回来了”
“一个礼拜”
小白有点懵了，更多是生气。
计划好了，在乌克兰待足两个月，领略东欧的风光，顺便找个妹子学习一下乌克兰语
当然，也要跟白浪好好过一下父子世界，大半年没见面了，真有点想他了。
他倒好，准备回国，也不说一声
亲生儿子啊
“你爸最近太忙了，你想想，他一个没做过生意的，突然接手”
注意到小白表情不愉快，陈宝莲赶忙想帮着解释。
“宝莲姐，我会离开两个月，你记得帮我选角”
懒得提他，小白直接转换话题。
“选角”
陈宝莲有点没跟上白小飞的节奏
“对，饰演莫小贝的小朋友”
“莫小贝”
“我下一部戏的角色，前两天咱们不是还讨论过选角问题嘛”
小白皱了皱眉头
“行，我知道了，十岁左右的小姑娘，要有灵性不是，小白，有灵性这个词说起来简单，怎么分辨啊”
陈宝莲大概回想了一下前几天小白跟她说的话，然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
这特么怎么说呢
通常我们夸奖一演员有潜力，都会说她有灵性，比方说周讯。
可灵性这个词到底应该怎么分辨呢
典上的解释是“指人对外物感受和理解的能力”，所谓“灵气在心，一来一逝，其细无内，其大无外”
是一个人与生俱来的独特气质。
这与漂亮、美丽无关。
现在大多数女明星美则美矣，毫无灵气，像木头美人。
而灵气对于女演员而言就是镜头前光芒四射，通身发亮，从发梢到脚跟，背脊、嘴角、肢体都带着神采。举手投足，言谈举止间散发出至真至情的气息，能瞬间抓住观众的心。
“算了，你联系一下张紫枫，看她有没有档期”
干脆从已经证明过自己实力的童星里面选择吧
“张紫枫”
“唐山大地震、小别离姐姐，你能不能稍微关注一下新生代演员们别总想着大幂幂，刘仙女”
“知道了”
陈宝莲无言以对
临行前，还得去一趟公司。
武林外传预算还在做，小白心里有个大概的预计，应该不超过三千万。
场景可以现搭，不过，以陈老八的尿性，肯定会在主题公园整一个同福客栈，干脆就借着他的手，直接在公园里拍摄吧
得选一个尚未开放的主题公园
周遭也不能有太多的现代化设备。
这个，小白可以放心，一般主题公园建成、运营之前，配套的酒店、广场之类的也不会运营。
场地费啥的可以省了，道具、场景包括武术指导都能省了
武林外传有啥牛逼的武学吗
全靠演员个人发挥，瞎姬霸乱打
号称国产电视剧中的武打戏巅峰之作
举个例子：对手各种广播体操，然后老白快进，飞雷闪电之术，大吼一声：菊花点穴，对手呆若木鸡。
“这被点上了”
“嗯，已经点上了”
瞅瞅人家乔峰，降龙十八掌，那叫一个帅
对了，尚导后来拍武林外传电影版，好好过了一下武侠的瘾头，就连葵花点穴手都带特效了
小白本来想着找一个专业一点武指先隔离箱那个，还是算了，情景喜剧，搞那么上档次，反而不美
也就是说，整部武林外传的拍摄成本除去演员费用，剧组工作人员的报酬支出，也就没啥了
3000万，还是因为演员成本提高了的缘故
要是按几年前的价码，估计连2000万都用不到。
再来永盛，明显感觉工作人员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毕竟是十亿大导演了
身份不一样了
“白导，陈总在办公室等您”
前台小妹很有礼貌鞠躬。
c级大佬的气势呼之欲出
“好的，谢谢”
对待有礼貌的漂亮小姐姐，小白当然也要礼貌相待。
关键是漂亮
永盛大厦三十几层，光是规模，可以说全国第一
毕竟是搞房地产的，缺什么也不能缺房子
董事长办公室坐落在最高层，可以俯瞰全城的那种。
陈老八今年很得意
励精图治这么多年，总算有了回报
这么说吧，从立志进入电影圈开始，陈老八一共投资了八部电影，永盛正式挂牌之后，陈老八一股脑投了五部电影
敲开天堂之门完全属于意外，五部电影，这部作品投资最少，不到2000万，其它四部，那都是最少五千万的大作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不是，其它四部还没上映，其中有两部准备麓战今年的贺岁档，一部历史大作楚汉争雄，一部动作大作急速侠盗，两部作品，全都是投资过亿的大作
永盛把全部的资源都砸在了这两部电影上，宣传、营销了整了一揽子计划
然后，敲开天堂之门5亿保底，再然后，票房直接冲破了十亿
陈老八欣喜之余，又有点懊恼。
按照保底合同，票房超过5亿，旺达可以收取百分之二十的代理费
小白作为导演，签订的是阶梯式分成合约，百分之十二
那作为主要投资方，永盛影业只剩下最小的盘口了
还是赚了，2000万的制作成本，换回了一个亿的纯收入，已经是陈老八这五年来第一次见到回头钱了
有点兴奋。
“小白，来啦”
看到白小飞走进来，陈老八脸上露出和煦的微笑。
“叔叔。”
小白也挺高兴。
敲开天堂之门票房爆了，小白感觉自己总算有了交代
毕竟是其他人的钱。
“快坐下。”
陈老八热情异常。
尤其是知道了小白拒绝了旺达的邀请
欣慰之余，还有些小感动，那可是旺达
陈老八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他很了解旺达在所有电影人心里的地位
番外一 选角
和四爷的幸福生活是一部清穿剧
从名字就能看出来，这是标准的四爷党
话说当年琼瑶喜欢写乾隆，现在的网文作者则喜欢写他老爸或者八叔。
也是一种进步吧，毕竟总写一个人，影响不好。
老是写乾隆，没多大意思
啧啧，清朝短短两百余年，贡献了国产影视剧的半壁江山，国内的编剧们真应该好好感谢爱新觉罗
这是大i，据说是欢瑞今年重点推介的项目
白小飞接到了老朋友的邀请，让他参与进来，主要负责b组的拍摄。
作为业内很有知名度的副导演，小白的导演功底还是被认可的
合约定下了80天，每天两万。
价格还算可以，毕竟是欢瑞的戏
“不是说穿越剧不许拍、不能播了嘛”
在合同上签完字，小白还有张友签离开了办公室，拍了拍他的肩膀，小白有点疑惑的问道。
“可能要改名字吧，剧情稍微修改一下，做成清宫剧，你管那么多干嘛，拿钱办事”
“也对，能不能播出跟我有什么关系”
颇有点事不关己的意思。
跟组这么多年，白小飞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对影视剧满怀热忱的少年了
现在的他，更多是把拍电影、电视剧当成谋生的手段
“那咱俩找个地方喝两盅，然后去大宝剑”
跟张友签也是许久未见了，男人见面，除了喝酒，剩下的就是玩女人了
“大宝剑”
张友签带着一丝鄙夷。
“怎么，你现在上岸了”
“不是，你还不知道吧，咱俩明天要试镜女演员”
“真的”
“当然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叫你来”
好兄弟，够意思
所谓兄弟，就是当你垂垂老矣躺在病床上，身边的人都在询问你有需要，你不想说话，只有他走过来，压低声音道白金汉宫新来了三位才刚刚下水的妹子，要不要去试试
试镜，将维持三天。
地点就在欢瑞娱乐的答应会议室，这次面向的是所有艺人。
清宫戏，最需要的当然是女演员
女一号、女二号都已经定下来了，欢瑞砸的钱，他们肯定会捧自己艺人。
事实也确实如此，杨姿是女一，李曼则是女二。
剩下的女三号、女四号之类的则由总导演还有投资人安插自己的人，小白还有张友签能拿主意的只有一些宫女还有不受宠的妃子之类的角色，典型的小配角、龙套，有很多就只能短暂露个面
清宫戏，最多的就是女性角色
因此过来试镜的艺人很多，都是些名气不大的，但是能来试镜，至少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至少都是专业院校毕业
“老师，你看我刚才演的可以吗。”
一这是位高挑美女，俏生生站在导演桌前。
二十三岁，一米七二，毕业于蜀都戏剧学院，胸围34b
后面那个是老司机多年经验看出来的
有点小，不过也正常，一般这种身高的很少有大凶，否则也不协调
至少说明人家真实
以白小飞的眼光来看，这女的绝对可以打九十分
张友签很清楚老友的性趣爱好，知道他就好这口，很淡定的开口：“号码留一下，待会给你答复”
高挑的小艺人自信满满的点头，离开了会议室
“”
挑了挑眉，一切尽在不言中
张友签回了一个哥哥爱你的眼神
对于长相漂亮，符合自己性趣的女演员，小白还有张友签都很愿意深入交流，指导她们如何在复杂的娱乐圈生存下去
这都是精验
试镜了几个角色，凡是特别漂亮的小艺人，他们都会把个人档案标记一下，好区分嘛
漂亮跟特别漂亮，你选哪个
“咱们已经挑了4个了吧”
“前两个不行，那两是欢喜娱乐旗下的艺人，她们经纪人我认识，是个特轴的人”
“那你不早说”
副导演最怕的就是制片人还有总导演，其次就是一些背后有靠山的年轻艺人
都是圈子里混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不是说不能碰，碰了之后，尴尬
“我也才知道，再选两个吧”
“你行吗”
小白做了个挑事的表情。
“绝对不减当年”
“行，小陈，喊下一组”
张友签从眼眸里射出一道金光，很明显这个小艺人很符合他的口味
十九岁，大一，外貌清丽，脸蛋白里透红，小嘴红润，眼眸扑闪扑闪，很可爱
关键个子不高，非常典型的萝莉
白小飞暗自替老友高兴。
跟小白不同，张友签是非常执着的萝莉控
小姑娘随便演了一段
“太有天赋了”
白小飞一脸的惊为天人
“没错，姑娘，你很有灵性，我拍电影也有十几年了，上一个这么有灵性的演员是周讯”
小姑娘叫赵倩，涉世未深，几句话夸得她有点害羞
时机差不多了，小白问道：“你晚上有空吗”
赵倩有点茫然：“怎么了。”
“哦，是这样的，今天试镜快结束了，我和白导会代表剧组，请试镜通过的艺人吃顿饭，一定要过来，我们不希望有人找理由借口推脱。”
“好的，那我先回去换衣服”
番外二 项目（一）
为什么要混剧组
十年前，这个问题拿来问白小飞，他可能会说为了有一天能成为让人尊敬的艺术家
现在，同样的问题，你再问白小飞，他会回答你为了讨生活
有时候，白小飞也会埋怨这个世道，你说他专业学导演出身，跟组十五年，经验、资历一个不缺，却没有投资人愿意给他机会独立执导一部电影，反倒是一帮作家、主持人、富二代，他们却有机会执导电影
凭什么
费解
当他把这个事告诉张友签的时候，张友签，也就是他师傅跟他分析了一下：中国电影的这些“兼职导演”现象，其实是整个电影产业畸形化的一种体现。
市场缺乏对电影投资的保障，所有的电影投资都像是赌博，于是乎导演身上承载了投资人对于票房回报的更大压力。
票房号召力这种东西，不仅仅取决于艺术水平，还有知名度、个人魅力等的考量，对于投资人来说，选择专业导演未必有选择一个名人有更大的票房号召力，由于行业协会、市场和消费者没有做到很好的矫正作用，导致投资人在选导演这条路上越走越歪。
另一方面，由于资源过度集中，每年能让大家看到的电影作品就那么几部，导致新晋导演没有任何成长和翻身的机会，新人专业越来越少以致青黄不接，再加上人力资源市场的乱象，但凡有点名气的知名专业导演，对外报价都是天价，没有几个剧组请的起，最后权衡利益之后只能选择“不怎么专业但能一定程度上保障票房的人”
“可是，我很专业，也很便宜啊”
“可你没名气啊”
“我怎么没名气了咱们不说别的，上次拍后会无期，大部分场景、镜头都是我做主的吧”
“你有多少微博粉丝”
“不到5万不是，这个跟做导演没有关系”
“呵呵，可是在投资人眼里，就有关系了”
张友签简单说了一组数据：“你看啊，韩少有四千万粉丝，咱就按十比一来算，怎么着也有四百万观影人次，一张电影票25块，也就是说，投他一部电影，最低票房也能破亿如果口味稍微好一点，或者安排水军炒作一下，票房破两亿很轻松的”
“那照你的意思，我这辈子都当不了导演”
小白有点郁闷，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你真想当导演”
“师傅，您还不了解我，我这辈子钱跟女人，都不怎么看重，现在就想过一把做导演的瘾”
张友签放下酒杯，认真看了看白小飞：“我这有个项目，剧本、演员、资金都是现成的，缺一个导演”
“我可以啊”
小白激动坏了，赶忙起身给张友签斟满酒。
“你听我具体跟你说说”
是这样的，有个富二代，写了个剧本，想拍成作品，凭自己的本事投递了无数家公司，惨遭无视，然后他老爹出马了
儿子有梦想，当爹的当然要支持
砸钱
这年头，就没有钱砸不动的人
“是电影吗都邀请了谁”
听张友签说的这么夸张，小白有点心动。
“不是，是网络剧”
“师傅，您没开玩笑吧”
说这么半天，最后来了句网络剧
“网剧怎么了灵魂摆渡你知道吗巨兴茂你知道吗”
“呃”
巨兴茂
奇男子
但人家凭借灵魂摆渡一跃成为新锐导演了，以前，他跟白小飞一样，都是剧组的副导演
前辈的经验可以效仿
白小飞见黄古仑的地址是他们家到酒店。
现在的富二代，真的跟几年前不一样了
以前，富二代都只是玩车、玩婊，也不知道从什么好时候开始，富二代们开始集体关心娱乐圈了
也不能说关心娱乐圈，他们应该是想学王校长，想往网红的路子上转
全民娱乐的时代，网红就意味着流量、意味着用户影响力、意味着品牌价值。
富一代们都忙着为自己代言，或让老婆为自己代言，富二代们更是具有天然优势，这个大众幻想中纸醉金迷的群体，本就是天然的焦点。
当他们开始集体走“亲民”路线，从财经版转到了娱乐版，什么叫做“扶不起的阿斗”，什么叫做“生子当如孙仲谋”，也就一目了然。
以前，富二代成为网红的常规套路，还是和女明星的交往或绯闻。
现在他们亲自参与制作影视剧
毕老师不是个例
黄古仑是燕云酒家这个品牌的继承人，燕云酒家，在整个京津冀地区很有名，能排进前三十的酒店品牌。
我们国家有很多富豪根本在福布斯上面查不到
“白老师，这是剧本，您请过目”
黄古仑二十多岁，个子挺高，挺斯文一个人，穿一件斗篷式大衣，脖子上系了格子装的围脖，很有才子的味道
“好的。”
接过厚厚的剧本。
微微一笑很暧昧
这是原创吗
剧情简介直接亮瞎了小白的狗眼：阮清恬刚刚进入学校，就在校园中引起了轰动，要问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长得实在是太美了。任浩明，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商业巨头，一秒几十万上下的他夜夜和明星网红们在豪宅中纵情享乐，好不快活。就是这样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一段孽缘将两人联系到了一起
这特么跟微微一下很暧昧有啥关系
流星花园既视感
翻开第一业，他就懵逼了，这特么是小说哎
剧本创作有着严格的流程，除了一些人物的心理描写之外，大部分都是对白。
小说不一样，小说表现手法以叙述为主。
剧本，当然也要刻画人物、讲述故事、剖析人物心理，但表现手法恰恰不能使用叙述，而是以人物对白为主。
否则，演员背剧本，还得背一段他抬头一看，船头上站着好几个雄赳赳、深目高鼻的外国兵，更把他吓得索索的抖，两只腿上想要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忙找了三四个人，拿他架着送到船上。他此时魂灵出窍，脸色改变，早已呆在那里，拨一拨，动一动，连着片子也没有投，手亦忘记拉了。
番外三 项目（二）
强压着吐槽的心理，白小飞看了下去。
才看了第一页，他就忍不住抬头问道：“黄公子，请问”
“叫我古仑好了。”
“好的，黄公子，您之前是学影视编导的吗”
“不是啊，我是在瑞士学的酒店管理”
嗯，比薛之谦强多了，好歹您还有酒店可以管理
“那您知道剧本的写作规范吗”
“这个，我还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知道有很多有名的影视剧都是改编自小说，所以，我想这两者应该有很多共性吧”
“嗯，黄公子真有智慧”
白小飞果断闭嘴，跟一个没有学过影视甚至没有接触过影视编导的人聊剧本创作，他怕自己会忍不住飙脏话
对方是金主
可不能惹金主不高兴，自己的导演梦想还得指望他呢
可是，这剧本写得，槽点太多，压根没有优点。
开头这段：“a市，一架崭新的庞巴迪挑战者850私人飞机稳稳地降落在宽广的停机坪。不一会儿，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从上面走下来。他身上的烟灰色垫肩式西装外套出自英国最富盛名的手工订制品牌。随意披在身上的浅灰色羊毛皮草格子大衣则是最近刚展出的某国际男装品牌的最新设计”
大哥，您写网文呢凑字数也不带这样的
聊点别的吧。
合上剧本，白小飞脸上带着如春风一般的微笑：“黄公子真有才华，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当然，白老师，您说。”
黄古仑放下茶杯，摆出认真听讲的样子。
“您是出于什么考虑创作这么一个故事的”
“哦，是这样的，我这个人从小就对影视圈很向往，也一直很崇拜给大家带来欢笑、泪水的演员、编剧们，不过，这几年国产剧的质量日趋下滑，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让我心驰神往的影视剧了，干脆我就自己写一个”
“我比较喜欢校园风格的日剧，所以，这个微微一笑很暧昧就是根据一吻定情还有49改编的”
“嗯，看得出，这里面有很多日剧的影子”
小白很老道的捧了一句。
“白老师，您也看出来了吧”
黄古仑有点激动，然后愤愤不平道：“我爸找了侣海岩帮我看剧本，他居然说这个题材不适合怎可能不适合，日剧多火”
“海岩老师的作品都是涉案加爱情，有点现实主义，所以，他可能看不上”
“他看不上就代表不适合了吗他知道什么一个过气编剧”
黄古仑很不屑。
富二代都有一股傲气，这很正常
“我准备找陈昆饰演男一号，女一号想启用新人，白老师，您觉得怎么样”
“陈昆现在不轻易接电视剧吧。”
很委婉的说法，说白了就是你特么算哪根葱，找陈昆他知道你是谁吗
“也对”
黄古仑想了想，又提了一个名字：“那您觉得胡戈怎么样”
“当然很好，不过，他也没时间”
能不能现实一点，全都是一线的小生，他们能看得上网剧才怪
关键你那剧本咋样，心里没点数吗
“白老师，你觉得我的形象怎么样”
黄古仑突然转变了语调，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黄公子当然是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您的意思是”
“你看啊，剧本是我写的，肯定没人比我更了解主角性格，您也说我的形象合适”
小白突然惊醒了，他这是被套路了吧
故意提两个根本邀请不到的一线大牌，然后毛遂自荐
“您当然合适”
小白有心打退堂鼓了，但还是很好奇的问了一句：“您为什么不自己当导演呢”
“我对导演没什么兴趣，还是觉得做一名编剧比较适合我。”
黄古仑摆了摆手，突然想到了什么，很好奇的问道：“白老师看网文吗”
“稍微看一点，怎么了”
“重生大编剧您知道吗”
“知道一点”
“我在瑞士留学的时候，重生大编剧给了我很多鼓励，我觉得我就想当男主角那样的编剧一个剧本影响整个娱乐圈的格局”
“你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
有点搞不懂富二代的脑洞，煞费苦心创作了一个故事，先要自己出演，结果您还不愿意当导演非要做编剧
大佬，网文这种东西，看看就行了
还一个剧本影响娱乐圈的格局，你咋不上天呢
还是尽量远离吧，再待下去，小白担心自己的智商会受到影响
“白老师，这部剧的前期资金是200万，然后会有差不多800万会分期进来，一共1000万制片成本，钱的事情您不用操心，不够的话，我私人还有两千万”
拍一部网剧三千万
有钱人真尼玛不把钱当回事
重新坐下，听听黄公子接下来怎么说。
“我想过了，我没学过表演，更没有人气，所以，女一号得找一个专业一点的”
“嗯，很有道理”
也不是一点脑子都没有，分析的很有道理
“我女朋友就是北电的，今年大二，我就是以她为原型创作的女主角我觉得没有谁会比她更适合女一号”
逗我呢
过家家啊
抱着最后一丝期望：“那剧本”
“剧本没什么问题啊白老师，我是那种特别反感导演或者演员改剧本的人，咱们搞创作的不容易，凭什么他们说改就改呢”
微微一笑很暧昧光是这名字就让白小飞无从下手
小白已经不抱任何指望了。
跟着种煞笔合作，这辈子都出不来
“风格方面，我觉得咱们就按照校园风格进行，当然啦，可以带点悬疑，嗯，最好有校园暴力的场面，这样可以展示任浩明的武术功底，稍微可以写实一点，不对，玄幻一点，现在的观众都喜欢玄幻风格”
“”
好不容易等他说完要求，白小飞笑了笑：“黄公子，您的要求跟我的水平之间有一条鸿沟，我觉得我可能还需要再历练几年”
黄古仑停下了喝茶的动作，冷哼了一声：“所以，白老师也觉得我不切实际”
“没有，您真的很有想法，这个世道像您这样有想法而且还敢于实践的真的不多了”
毕老师是一个，您是第二个
“那为什么你不愿意帮我呢是因为钱少”
“主要是是我的能力有限，黄公子，时间要到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