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个办法让王鑫扬放了自己才行,就听到一个陌生的女声响起:“你还等什么还不快上”毛冬雨循声望去,才看到楚天鸽。
这个女人长得真漂亮,精致的五官,得体的衣着,耀眼的首饰,这是毛冬雨的第一感觉。她为什么会在这看向自己的目光为什么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为什么她的身前还放着部dv,那上面显眼的红点表示着dv正在工作,而自己呢像将死的鱼似的被人扒光放在床上,在明亮的灯光下一览无余,正被录进dv
“王鑫扬,你个死变态快放开我不然你就等着我回去告你吧等你的公司知道了、你的上司属知道了,你的朋友都知道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看你还怎么在这混下去”毛冬雨奋力挣扎着,狠狠咒骂着王鑫扬,连被绑着的手腕磨出血丝也不觉得疼,她的心里满满是被侮辱的委屈,只想快点回家,狠狠地哭一场。
“没看出来啊,挺温柔的女孩子也有这么野性十足的一面,不过我喜欢。接下来,该看你表演了。给你。”楚天鸽拿着个套套递给王鑫扬:“小心别在她身上留下你的dna,不然到时候被警察找到证据,可就不好玩了。”
王鑫扬内心的挣扎早已经输给100万巨款,没有钱,连人格都没有,哪里还配去善良仁慈所以他顺从地接过,一步步向着毛冬雨走去。
毛冬雨吓得连哭腔都变了味,也不再说狠话了,开始求饶:“大哥,大哥我错了。你们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真的,什么也不说。大哥,我不喜欢这样啊,求求你饶了我吧。”直把王鑫扬说得心烦。
作为一个人,当另外一个同类在你面前苦苦哀求时,都会有些不忍,毕竟哪怕再恶毒的人,心底总会有那么一丝丝叫做良知的东西,何况是第一次做这种坏事的王鑫扬。在争得楚天鸽的同意后,他狠狠心,堵住了毛冬雨的嘴,开始做他该做的事。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面对着dv镜头和楚天鸽的注视很不好意思,总之很久很久的时间过去,楚天鸽的细脚高跟都有些站不住了,王鑫扬依然软得像面条一般,怎么也硬不起来,当然更不可能侵犯毛冬雨了。
楚天鸽抚额,怪她准备得不够充分,对上王鑫扬乞求又尴尬的目光,只得先放过毛冬雨,拉着他灰尘溜溜地逃出屋子。
“你怎么这么笨连个女人都搞不定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楚天鸽指着王鑫扬的鼻子骂。王鑫扬忍了又忍,终是什么也没敢说,只低着头,任楚天鸽骂了好久。
“出去买药,快去快回”楚天鸽甩给王鑫扬几张毛爷爷。
买药王鑫扬只愣了一下,便明白过来。
于是一个小时后,地下室内,楚天鸽与王鑫扬再次回来。让原本松了口气的毛冬雨又害怕起来。
嘴一直被堵着,身上还冷,毛冬雨觉得从小到大都没这么难受过,可是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些呜呜的叫声并一直流着眼泪来提醒两人她有多可怜。
这一次,王鑫扬视而不见。从来没有服用过这方面药物的他反应很激烈,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那一点上,迫不及待地扑将上去,根本不在意还有旁观者在场。
楚天鸽满意地看着王鑫扬的表演,毛冬雨的更夫虎挣扎越痛苦,她就越开心。
“很好,现在,掐死她。”
原来是想要自己动手的,但是现在楚天鸽改变主意了,旁观他人给了她足够的满足,动不动手已经无所谓了。
更重要的是,她觉得,只要不自己动手,那么她就不算杀人犯。
谁让她一直以来专攻民法,刑法学只是低空飞过,应付考试用的。,,;手机阅读,
===逃亡路上
又或者,楚天鸽潜意识里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错得有多离谱,毕竟她受过这么多年的高等教育,杀人犯法这种基本的常识怎么可能没有再加上她主修法律,怎么不知道教唆杀人者比实际动手的判得还要重。
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罢了。
王鑫扬鼓足勇气,双手狠狠掐上毛冬雨的脖子。毛冬雨还没从被强的沮丧中清醒过来,就被憋得直翻白眼,她像条离开水将死的鱼一般扭曲着身子,大张着嘴企图呼吸,塞着嘴的布被她用舌头顶出来,原本挺清秀的容颜变得无比狰狞。王鑫扬吓得一哆嗦,手上劲不自觉就松了。
毛冬雨得到一线生机,大口大口喘着气,边不停地咳嗽边哭着喊着叫饶命,整个地下室里都回荡着她尖利的号哭声。
楚天鸽听得心烦不已,不停催促王鑫扬动手,无奈杀人不比杀鸡,一口气松下去了,再想动手,王鑫扬真的害怕。他现在有些后悔了,那五十万还藏在他的床下一分没花,太吃亏。
楚天鸽一直都知道王鑫扬胆子不大,可是大男子主义的心却一点也不少,开始刺激他:“王鑫扬啊王鑫扬。这个女人会看上你,不过是因为我在婚恋网站上填写的虚假信息。你以为真会有哪个女人看上你你除了一张脸还算能看之外,有哪点能拿得出手”
“你问问她,如果知道你不过是个月薪不足两千的小保安,她可会正眼看你一下”
学历低,收入低,二十大几了,平时他对着女人献殷勤,不过是费时又费钱,竹篮打水一场空,哪怕他这张脸再帅气,想正经嫁给他好好过日子的一个也没有。倒是有不少富婆打过他的主意,想他当个小白脸,他虽然缺钱,想吃好喝好,但他的尊严不允许。楚天鸽这样年轻漂亮多金的也就罢了,岁数当他妈都多的快拉倒吧。
十多年在社会底层混,被人瞧不起的时候多,王鑫扬心里堆积的戾气越来越多,再加上楚天鸽的冷嘲热讽,他望着毛冬雨,心底渐渐升起阵阵怒意。
他从毛冬雨身上爬起来,望着她那张曾经含情脉脉现在只剩下害怕的脸,问道:“我不是什么高级白领,就是个公司小保安,无片瓦遮身,没半点积蓄,你还会喜欢我吗”
“我会,我会,求求你,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毛冬雨点头如捣蒜,答应得无比顺溜,但是她眼光躲躲闪闪,一直不敢看王鑫扬。
傻子都看得出来她说的违心话,王鑫扬越想越生气,越看她越长气,伸出手来死死掐在她的脖子上,内心只有一个想法:掐死她掐死这个世界上所有看不起他的女人这些人都该死
很快,毛冬雨断了气。而王鑫扬的手仍然死死掐在她白嫩的脖子上,大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