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他身边的永远都只是对一切事情都漠不关心,小小年纪浓妆艳抹,打扮得跟个草鸡似的小太妹,其他人连正眼都不会瞧他一眼。
才十三岁的朱峰不明白,对于一个十九岁的少女来说,他仍然还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谁又会对这个孩子产生出爱情来呢
朱峰开始有计划地跟踪这个红衣少女,他想全方面得了解她的生活,想了解她这个人,于是不知不觉中,他走上了父亲的老路,盯了红衣少女两个月,他终于还是被对方发觉了。
朱峰略带腼腆和不安的站在她面前,面红耳赤。这次突然被堵在半路,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做了半天的努力,仍然没有办法坦然的说出我喜欢你。那少女的一个男性朋友却先不耐烦了,这么小个孩子就不学好,整天尾随个大姑娘。他已经被看见不止一次,是红衣少女一直想给他留些脸面,不愿意当众教训他。但这个臭小子一点收敛的意思都没有,她的很多朋友都知道她有了一个小小的爱慕者,基本都拿这件事情当笑话来看,让红衣少女的几个追求者感觉十分丢脸。所以这会才会有人忍不住当众拦下朱峰,想给他个大大的没脸。
十几岁的孩子正是脸皮最嫩的时候,自己这样做,以后他一定不会再来了,对于谁都好。朱峰吭吭哧哧半天还在努力想表达一腔少年情思的时候,那个男生朋友一巴掌挥了下来,紧接着又是一巴掌,大庭广众之下,朱峰呆立着一动也不能动,任由对方甩了他十几耳光,警告他以后再也不要来跟着红衣少女了,然后头也不回地拉着所有人走掉。
朱峰本身就脆弱敏感,哪怕周围围观的人没有认识他的,他也觉得十分丢脸。人们常说,爱与恨仅存在一念之间,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爱之深才会责之切。一言不发得回到自己的房间,朱峰倒在床上,抓被子捂住脑袋,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自己得不到她,一定要毁掉她也绝不能让别人得到。
他抱过来一个罐头瓶,打开后,满屋子便充斥着福尔马林的味道。里边是一只泡得有些肿胀的人手,它属于他的父亲。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便抱着这人手入睡,就仿佛父亲从未曾离开过一样。现在的他可以算是13年人生中最脆弱的时候,两颊微肿,仔细分辨能看清楚人的手掌印。他需要从父亲身上汲取些力量,支持着他走下去。,,;手机阅读,
===手下不留情
天刚蒙蒙亮,朱峰便睁开了眼睛,蹑手蹑脚地走下床,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母亲的睡眠一直不太好,哪怕晚上早早就吃了安眠药睡下,第二天早上依然会在五六点钟起床。
听着外面似乎还没动静,朱峰动作轻盈而迅速地打开了门,掂起脚尖,像只优雅的猫,以最快的速度接了一盆水,然后又钻回了自己的卧室,轻轻锁上门。
呼他长出一口气,略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刚才被他随手扔在床下的内裤拣出来,塞进盆里一顿揉搓。昨天晚上他做了一个非常绮丽的美梦。在梦中,那红衣少女一丝不挂,全身因为舒适和激情,呈现出好看的粉红色,让他忍不住对其上下其手,两人如漆似胶,度过了美妙的一晚,在极致舒爽的瞬间,他突然醒了,只觉得全身都是汗,两腿之间黏兮兮的,粘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他脱下内裤,盯着上面带着淡淡腥气的白色液体,有些发呆,他这是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本着不想让母亲担心的心思,他悄无声息地处理好了这一切,趁着母亲还没醒过来,泼掉脏水,将洗干净的内裤挂到窗外晾晒,自己则从锅里捞出块昨天晚上剩下没吃完的冷馒头,边走边咬地出了筒子楼。
大街上静极了,只有一些扫地的阿姨和出摊卖早点的人们正在辛勤地工作。他低着头,漫无目的地乱走。将内心的一丝恐慌压下。
貌似身体没有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只是稍稍有些疲惫而已,也许昨天晚上没睡好,也许是什么要命的病的前兆,他不敢细想。
经常活动的一些地方,在这个点钟都没有开业,那帮狐朋狗友们更是个个都在家做春秋白日大梦,一群太阳不照屁股不起床的主儿,想叫他们出来,想都别想。反正也没人陪。天气还相对凉爽。朱峰便走得远了些,到了市郊的墓园,来看看父亲。
其实那个时候父亲的死被供电局鉴定为因工伤导致的,除了要赔偿家属一笔钱外。丧葬费也是全包的。原本父亲可以被埋在更好的地方。但是貌似当初母亲要价太狠。因为赔偿金的问题双方拉扯了很长时间,最终以母亲的胜利告终,拿到了一笔远超正常赔偿金的金额。也因此使得供电局上上下下的人,都对赵霞这个女人没什么好印象,反正他们只是需要出丧葬费,却没有相关规定具体指出这个丧葬费到底要多少。他们当然按照当时安葬一个人的最低规模给付了。就这样,赵霞还本着能省则省的原则,简办了朱怀军的葬礼,供电局给的丧葬费用本身就已经低得出奇,赵霞居然还能想尽办法省出一些,把朱怀军埋到了现在这个类似于乱葬岗子的墓园。
因为一直疏于管理,墓碑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几乎已经看不出人名,坟头上的草都长到了半人高。朱峰绕着父亲的坟走了一圈,把茂盛的杂草一一拔掉,又徒手抹干净墓碑,靠在碑上,放空双目,望着远方的天空,一遍又一遍地设想着,有父亲的生活会是怎样的完美。
等他再次回到自己经常玩耍的范围内,已经是上午10点多,那帮小伙伴好容易找着他的人影,拉着他直接奔游戏厅。要在平时,朱峰最爱玩的就是老虎机,早就趴上去玩得不亦乐乎了,但是他今天心里装着事,忧愁着是不是自己得了重病,怎么都提不起精神来,最后一个没忍住,跟朋友们诉说了早上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他原以为会得到朋友们的安慰,没想到的是,所有的人全部哄堂大笑,然后开始嘲讽他,怪不得以前他一直都是个童子鸡,原来压根就不行,都十三了,没开过荤也就算了,居然连这么正常的生理现象,也才是第一次。还是一个平常和他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