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9 章(1 / 1)

犯罪心理:罪与罚 星星的泡沫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翅膀一样不翼而飞。现场收缴的那把五四,是他们为了以防万一而买回来的黑枪。

一开始他们也曾经担心过,万一哪天这把不翼而飞的配枪,又再次出现,他们要怎么交差。可是十六年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足以让他们抱有足够的侥幸心理,这把枪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出现。

可是偏偏的,在他们觉得安全的时候,在他们认为他们过去做过的一切,应该被时间掩埋,被人们遗忘的时候,这把枪又神奇的出现了,还在短短几天之内连杀四人。

尤其石岩荣,还是当年参与围剿桑念远的人之一。当年被他杀死的人,所用的配枪现在用于他的谋杀,这得多么小的概率让李欣骗说自己这一切不过是个巧合都不能够。

李欣明明白白地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仿佛这一切都是因为背后有一只手在推动。到底是谁窥探到了十六年前的秘密又是谁有立场和动机替桑念远正名

难道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不惜违背道义与公理,隐藏下来的真相,其实不过是一个笑话,早被人看在眼里

不他们没有做错内心的一丝动摇很快被镇压下去,他眼中的犹豫逐渐被清明取代。

桑念远是个坏警察,他刑讯逼供,屈打成招,替黑恶势力卖命,只要有钱他什么都敢干。他们当初是为民除害,如果不是桑念远伪装得太好,没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是他们五个人无意中听见桑念远与坏人做交易的声音,李欣也无法相信,这样一个被树立起来的光辉形象,内力居然如此龌龊肮脏。

如果有其他办法,他们绝不会出此下策。虽然其中他们也动了些手脚,但桑念远绝对罪有应得。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桑念远人一死,那些被他压迫的苦主就找上门来,一一陈述他的罪状,这位昔日不可一世的枭雄,终于为他做过的错事付出代价

李欣颤抖地伸出手,盖在石岩荣的眼皮上,然后步履蹒跚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了几个电话。他觉得这件事情他瞒不下去了,哥几个需要坐在一起商量商量要怎么办才行。

等不及下班,李欣跟助理打了个招呼,自己开车走了。他赶着去他们经常见面的茶馆,一刻都不想再等下去。

心神不定的他没有注意到,从他驾车驶出公安局大门那一刻起,就有一辆不起眼的车跟在他身后,一路尾随他来到了茶馆,远远地停在马路边上靠边熄火,却没有人下车。,,;手机阅读,

===碰面

李欣对自己被跟踪是毫无察觉,他匆匆地停好车,推开茶馆的门,向着他们平常聚会时惯用的包间走去。

这间包间有扇大大的落地窗,外面的景致一览无余,他们平常喜欢在这里聚会,一是觉得这样一个小茶馆不打眼,不会引人注目,二是这间包间的地理位置很好,外面来来往往的人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他们这些人现在有的身居高位,往来不再像以前那么随心所欲,小心驶得万年船,才是长久之道。

李欣漫不经心地喝着一壶大红袍,唇齿留香的好茶现在在他嘴里味同嚼蜡,没有以前欣赏的心情,只顾着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以掩饰内心的焦躁。他时不时瞥一眼窗外,怎么还没人来呢打电话时说得很清楚,事情紧急需要找他们商议。

他倒是没有直说石岩荣已经死亡的消息。李欣的眼色暗了暗,用力捏紧手中的青花茶具,到底是不一样了,哪怕他们之间可以称得上有着过命的交情,但是这五个人中除了石岩荣,也就只有他混得最不好,还是靠着另外一个人的帮忙,才坐上公安局长的位置。

其实李新是一个能力很平庸的人,他原本也没什么野心,当警察对他来说不过是份可以养家糊口的体面工作。可是眼看着其他人平步青云,在市这一亩三分地上叱诧,自己便也有些蠢蠢欲动,好话说尽,才在几年前得了这么个位置。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说。公安局局长这个位置十分重要,必须是自己人,这样才能稳得住局面,有什么事情发生才能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这是他们经营一个关系网所必需的。

李欣也觉得,一个手握实权的局长,算得上位高权重,还有什么可觉得不满意的。然而他真坐上这个位置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他们培植起来的一个傀儡,他们说什么自己就得干什么。一点自主权利都没了。想他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明明职务在逐步上升,权力却一点一点缩水。

对他的抗争,这帮人选择的态度就是视而不见,所以石岩荣当初辞职离去。才让李欣那么恼火。五人中唯一混得比他差的就是石岩荣了。提拔他。栽培他,让李欣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自己渴望被重视被需要的小心思。

结果那家伙却是个不识抬举的,拍拍屁股走人了。剩下他一个,在小圈子里成为当之无愧的小弟,坐着马仔和龙套的工作,好像还是别人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一样,不管人家说什么他都得笑脸接着。到底在那些人眼里,他不过是他们养的一条听话的狗罢了。

李欣阴晴不定地坐着,两壶水喝干,才见到了三个熟悉的身影,在夜色的掩盖下缓缓走来。

他们怎么会凑到一起过来了李欣在心里升起一丝疑惑,表面却不动声色,忙堆出个略带谄媚的笑容,提前站到门边,笑脸迎人。

一马当先走进来的,是个神情略有些倨傲,胖得像猪一样的秃顶男人,大抵市就没有人不认识他吧,贺旗贺老板。市只要是赚钱的产业,就会有他的身影,而市的居民,几乎有一半都是为他打工,实打实的有钱人。

贺旗进了屋,第一时间先脱下风衣外套,看都没看往李欣身上一扔,意思再明显不过,这是真的拿他当门童用啊刚才眼底的郁色还没有散掉,现在盖在脸上的的这件风衣,让他内心有一股强烈的将它扔在地上拂袖而去的冲动。但他最终却只能深深的低下头,转过半个身子,将它小心地挂在衣帽架上。

他没有任何的资本和眼前的这三个大佬较劲,他们任何人说一句话,李欣那好日子就过到头了,他已经五十出头,不是二十啷当岁的年纪,没有勇气再重新奋斗了。

得瑟什么得瑟,李欣心里止不住地骂他,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