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风治死了他家亲人,他又没证据,咽不下这口气才想着要杀人的。”
“随随便便一个人上门,让你帮着杀人,还说能出50万,你就一点怀疑都没有那可不是笔小数目啊,你确定他就能拿出来”
“这种事怎么可能不问清楚呢他带我去过银行的at机上,身上三张卡,随便一张上都有不少钱,50万于他不过小钱。”
at那就好办了,所有的at机上都连有监控摄像头,不知道姓名,有个长相倒也好找。
当下项钏也不耽误,按照刘河提供的大体地址去寻银行的监控去了,文沫则是等着刘大爷又跟刘河说了几句话,哭了几声,之后累了,带着找地方安顿下。
袁风被杀案是这样,那么庞国庆到底有没有牵扯呢一开始项钏带过来的资料里可是写得很清楚,这两个人可是手上都有一大笔钱来源不明呢。
要不要去医院查查这两人之间有没有联系呢好像姜凤瞳也在那家医院呢,他们本来也想找她问问口供,顺便了。
还有就是党爱群那边,是不是也审一审的好。
这两个案子都是市局负责侦办的,倒没文沫什么事,正想去第四医院查查,就接到田萱的电话。
这姑娘吓得在电话里的声音与平常判若两人:“文姐姐,你快回来快回来吧,我怕三叔、三叔他刚刚出车祸死了”
居然又死了一个田得旺的子女这回就剩下田兴珊一个人了啊,难不成是谁跟田老爷子有仇,哪怕他身死都无法债消,要连带着他所有的子女都赶尽杀绝才算完
等文沫赶回田家老宅,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田萱望眼欲穿地站在大门口等她,看到人之后,便紧跟着寸步不离,直说这老宅不是人住的地方,今天说什么也不在这住了。
田家这些所谓的主子真是没剩下几个,现在聚在会室厅这点都显得有些六神无主,彼此都回避着别人的目光,神情很是戒备。田家短短一段时间内死得差不多了,出了这么多事,谁心里能没个想头,大家各自分头坐下,一点交谈的意思都没有。
见着田萱进来,田诚岦迎上前低声问道:“还没有小二的消息吗”
田萱面色难看地摇摇头。自己的父亲没了,三叔没了,大姑没了,这臭小子都不知道回来,落在别人眼里,就是他们二房一家太过凉薄,一点亲戚情分都不念。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小弟说什么都联系不上,她也不能满世界飞着找他去吧。
再说了,三弟也没有回来啊,自上次溜走,他就一直不知所踪,也不知道是还不好意思呢,还是乐得在外面躲逍遥。不过三叔对这小子一惯不差,想来再没良心也得回来吧,毕竟他是三叔唯一的儿子,摔盆捧幡不能没个人。
不过三叔出了事,怎么不见三婶人影呢田萱想问,却觉得不合时宜,便拉着文沫到一边坐下,也不吱声。,,;手机阅读,
===救命钱的出处
田萱拉着文沫坐到角落,抬眼一扫,不由有些发愣,刚刚就觉得会客厅里有什么不对劲,没细看,所以不太清楚,这回却是看到个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她那神仙似的母亲大人。
真是奇了,今天她怎么会突然露面了父亲死的时候可是全程当透明人的,这回小叔子没了,她反倒蹦出来,舍得放下她那心爱的赌博和木鱼了
怕是最近手头上输得太多,而自己这个做女儿的也再榨不出油水,更是毫不犹豫地驳了她让自己出头闹着分遗产的想头,这才自己出来蹦跶呢吧。
在田家待了三十年的母亲,真是半点长进都没有,虽然子不言父过,但是她这个母亲也确实是
算了,随她闹去,自己旁观看戏就好,大不了一走了之,反正不论自己做什么,母亲喜欢的都是自己手里的钱而不是她这个人罢了,自己再心疼她又有什么用,不过热脸贴着冷屁股,还以为自己千方百计阻拦着她是想独吞父亲留下的东西呢。
也不想想,田家上有长辈,虽然已经躺在床上人事不知了,只要在那喘气那就还是自己家里名正言顺的长辈,长辈病重,时日无多,当小辈的平时不去尽孝也就罢了,反正大家都是半斤八两,也别学那乌鸦落在猪身上,看到别人黑看不到自己黑了,谁都不愿意去,就谁也别说谁了。但这些都是私底下的,大家都心照不宣。睁只眼闭只眼过得去就算,反正他们这样的人家请得起护工,奶奶不愁没人照顾。
但是母亲一旦闹将起来,这些可都是实打实的错处,田家有家训,父母在,不分家。所以父亲三叔和两个姑姑才会一直不发声,难道母亲还天真地以为他们都是庙里的菩萨,心怀有多宽广呢不成一早都两眼发绿地盯着呢,不过是各人心里都有思量。不想做第一只出头的鸟。被众人围攻。
可怜自己这脑子不算太清楚的母亲,想钱想疯了,才会急不可待地想要跳出来闹,殊不知道全家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田萱心里有些发酸。在这个家里。她本来就已经很没有存在感了。哪怕再摆出一番大家小姐的样子,众人也不过是面子情,当着她的面不会说什么。相反还将她捧得高高的,可是背地里到底是什么心思,可就不好说了。以前她不懂事,还以为身为田家的二小姐很了不起,整天耀武扬威的,可是真出去上学工作了,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没有谁天生应该惯着你宠着你让着你的。现在回想起来,上大学的田萱可以说幼稚得可笑,朋友不多,除了戴如眉还真没个好朋友,工作之后更是深受打击,好在她潜下心来学了不少为人处世之道,也算以前的明亏暗亏没白吃。
大家族里生存不易,真天真的人能不能平安长大还不好说呢,也就是因为她父母都不成器,小弟更是个浑的,所以大家没拿她当会事,才纵容着的。
到底要不要上前拦着点母亲,田萱思考了许久。别看母亲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像快要成仙了似的,私下里却是个最爱财的性子,只可惜她装得好,十几年如一日地装下来,大家都被她骗了。田萱了解这个母亲,她认准的事,任你说破大天去,她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听不进分毫的,说得她厌烦了,还会专门跟你做对似的,不让干什么偏要去干的。
今天她要下死力气拦着,只怕母亲更是一门心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