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我们罗大美女有什么企图昨天拉着人家占了半天便宜,别告诉我你清醒过来就翻脸不认人了啊。”说完,文沫还故意轻轻撞了罗沁一下。
“我去小蚊子你胡说什么呢我可大他一轮呢,在古代再大几岁,当他妈都够了,你开玩笑能不能找个靠谱点的对象啊我能这么饥不择食老牛吃嫩草吗”罗沁翻了个白眼。
项钏的脸一下子更红了,他卡在门缝处,是回卧室也不是,进客厅也不是,只得讪讪地笑,像一步一挪地挪到罗沁身旁:“罗姐,昨天对不起了。”别的话,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昨天他没有醉到人事不知的地步,自己做过什么,他都有印象。说实话,也许在他的心里,对罗沁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以前罗沁是他的榜样,高高地矗立着,让他想都不敢去肖想。到得后来出事,她双腿截肢,形容憔悴,他不由心疼,只以为是对同样幸存下来的她惺惺相吸。再到现在,她再次好转,在新的地方重新开始,他在由衷佩服之外还有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希冀。
希冀什么他以前不知道,现在却有点明白了。
36岁的罗沁,不算年轻,长得也不是特别好看,但是她身上的那种飒爽英姿,早已经不知不觉中深深印刻在他的心里了
他喜欢她他想跟她在一起哪怕他们之间,隔着12岁的年龄差异,他也愿意
他很确定自己的心思,唯一不确定的,就是罗沁怎么想。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狼狈地逃开,甚至来不及说再见,他要好好好好想一想,冷静地想一想。
望着项钏满脸通红急于逃离的背影,文沫若有所思,看着罗沁还一脸坦荡,不禁摇了摇头,不管项钏到底是什么心思,她可以很肯定,罗沁肯定是没有什么心思的。
但愿,项钏也没有,不然,她可有好戏看了。
b市第四医院。
姜凤瞳在这里工作,住院治疗费什么的能得到不错的折扣,她最近千头万绪,心情压抑,极度需要好好休息几天。
不过田诚岦的冷情却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哪怕他们认识时间不长,夫妻感情不深,可是自己住院,还是刚刚失去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姜凤瞳觉得自己的感情深深地被伤害了,田家那个冰冷的所谓的家,让她实在提不起半点兴趣。
可是田诚岦却是死活不愿意搬出来住的,宁可在宅子里顶着大家看不起的眼神,不知道一天到晚计划着什么。如果可能,她只想过平静简单的生活。
却不知道,平静简单这四个字,这辈子还与她有没有缘分
s: 除夕了,祝各位亲们新年好啊
在今天这个团圆的日子里,写点温情的。,,;手机阅读,
===白木桦之死
接下来好几天,项钏都有些不在状态,他是个十足的行动主义者,让他在心底藏着个秘密其实挺痛苦的,尤其是这种秘密与他的工作保密性无关,属于完全可以说出去的。
但是项钏无奈地发现,他还真没有勇气说出去。一想到被拒绝的可能,他的心都凉了。从来没有正经谈过一次恋爱的他,生平头一次,感觉束手无策。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他宁可跟最臭名昭著的罪犯玩一场生死较量,也不希望让自己陷入如此进退维谷的地步。可能是当警察的都需要有个冷静的头脑和平和的内心世界吧,玩浪漫基本上都不是他们的菜。
今天已经是项钏第十五次拿起手机,熟练地按出一堆手机号,然后盯着这个手机号发呆,叹息一声,又按了撤销键。他根本没有理由打这个电话,除了在工作上有些牵连外,项钏发现自己对罗沁了解得少得可怜,他甚至不知道她现在住在哪里,不工作的时候喜欢干什么,爱吃什么。
那天,他能明显感觉到心底淡淡的希冀泛起,他的心动是真实的,这几天哪怕在梦里,他都会梦到他拉着的那只手,不算温柔,手心有很多老茧,但是却温暖,拉着它,像拉着全世界,让他无比满足。
他趁着所有人都出去吃午饭的空档,鬼鬼祟祟地打开电脑,开始查着追女孩的十八般武艺。准备尽快采取行动,不然他怕隔的时间越长。他会越怕失去,越来越胆怯。
燕郊,田宅。
早上五点钟,是田宅里工作的清洁女工们上工的日子,她们需要先打扫宅子里像蜘蛛网一样的道路,每一片树叶都要捡干净。餐厅客厅等稍后要被使用到的地方也要全部打扫一遍。然后等到七点,用半个小时时间吃早餐,等到七点半,家里大多数的主人都起来了,他们的卧室便是今天早上最后的打扫任务。
当然。主人们的生活是很惬意的。老爷子田得旺不在了,他留下的这些儿孙们都是惯会享受的,玩到黎明方才歇下的天天有之,所以这些清洁女工们能按时完成工作在早上九点之前下班几乎不可能。
繁重的工作。以及因为挣着别人家的钱而受些气。都只能由高昂的工资来抚平受伤的心灵。
今天也像平常一样。来餐厅吃早饭的小猫三两只,绝大多数到了早餐点并没有起床,只能稍后由佣人们送去各自房里。
不过很奇怪。一直很准时出现的大姑奶奶一家却没来。因为是外嫁女,以重男轻女的田得旺的观点来看,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月钱不给,但是因为田家有钱,田得旺也不差这三瓜俩枣的,所以哪怕女儿带着姑爷外孙一直在田家蹭吃蹭喝,他也不在乎,但是多余想捞钱的主意就别打了。
所以田兴珏和白家父子在田家就像客人一样住了下来,一日三餐外加住宿是都有的,但是额外的嘛,比如像错过了饭点想让家里的佣人给重新做然后送到房间的美事还是省省的,根本不可能。以前田得旺在时严令佣人不得惯着他们,现在田得旺不在了,但是田诚岦几乎把过世的爷爷的话当圣旨,执行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为此田兴珏不知道跟这个侄子弄过多少回,每次都碰一鼻子灰灰溜溜的回来,但是她就是个没脑子的,记吃不记打,下次仍然见缝插针地接着提,一点也不在意自己丢掉了不少面子。倒是她的儿子白木桦年纪小,正是自尊心强的时候,脸皮薄,总觉得在田家这么白吃白住的很丢脸,死活闹着要搬出去,被田兴珏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