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2 章(1 / 1)

我的竹马是男配 冬天的柳叶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子。

这人太奸诈,给二哥冠上登徒子的名声。万一二哥敌不过他,等会儿他是想抢她走呢,还是抢二哥或者两人都抢真是其心可诛

自从发现青梅竹马的小霸王爱上青梅竹马的表哥这一秘密,某个妹子思路越发开阔了。

“等等”男子大喝一声。趁程澈收手的时机。看向程微,“小妹,你声音怎么变了”

“谁是你小妹呀,你这人羞也不羞大庭广众之下,莫名其妙找我们麻烦,还说这些胡话,莫不是癔症了”程微后退一步,冷笑道。

那人显然是个钻牛角尖的。抬脚就往程微的方向冲:“小妹,你不要胡闹了。才进京,你就偷跑出来看举子考试,娘听说这边出了事,已经急疯了,大哥他们都到处找你呢,快跟我回去吧。”

“兄台,你若再靠近舍妹,在下便真的不客气了。”程澈薄唇轻抿,面露不快。

什么时候,大街之上强抢民女有这样的新套路了,简直令人防不胜防。

他要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好好一个妹妹不就被人抢走了,果然当初习武是对的

“你快给我起开”那人见程澈伸手拦在前面,大怒,“小白脸我警告你,别以为你长得俊,我就不打你”

他们家在陵南,与南兰国毗邻,受南兰风俗影响,那里的小娘子就爱看长得俊的小哥,有几次他拳打调戏小娘子的登徒子,结果居然被救下来的小娘子骂了,简直是不给路见不平的英雄留活路

自打那以后,他是不管闲事了,可轮到自家妹子,不管可不成他家妹子至少有一点好,每次他打走登徒子后,不骂他,就是和他打上一场而已。

“小白脸”三个字简直挑战了程二公子的容忍极限,他再不留手,脚一勾把路边枯枝挑到手里,以木枝当枪,手腕一展挽起一个漂亮的枪花,光影过后,木枝直直抵着男子咽喉。

程二公子冷笑:“兄台,小白脸三字,如数奉还”

“你,你,你”男子显然是武力制胜惯了,万没有想到还有被人拿一根枯枝指着要害之日,一时结巴起来。

程微嗤笑:“你什么手下败将才是小白脸呢,难不成你以为长得魁梧点,就本事也大点啊可笑,这又不是看脸的世界”

“小妹,四哥虽然总拦着你私奔,可这小子都快取你哥哥性命了,你别再落井下石”

这时,少女清脆的声音响起:“四哥”

飞鸟惊起,从树上跃下一个十七八岁的黄衫少女。

少女个头颇高,看身量,竟和程微有几分相似,生得杏眼桃腮,明艳动人。

她快步走过来,声若莺啼:“四哥,你认错人啦”

男子一脸迷茫,看看少女,又看看程微,伸手一指:“那,那她怎么戴着你的帷帽那帷帽我认识的,上面绣着一对山鹰呢。”

程微站在程澈身畔,悄悄拧了他一把。

乱捡东西,捡出麻烦来了吧。

原来哥哥也有不靠谱的时候

程二公子心中苦笑,面上一派平静放下了木枝,淡淡道:“既然是一场误会,那便罢了。”

黄衫少女一双明媚大眼从程澈面上一掠而过,笑盈盈道:“哎呀,别就此作罢啊,我四哥因为我得罪了你,你放下他,让我来”

这对兄妹真是够了

程澈嘴角暗抽,冲男子拱拱手,拉着程微转身就走。

黄衫少女见状,忙喊:“郎君别急着走啊,你既然不和我哥哥计较了,那帷帽总该还我呀。你妹子用了我帷帽这么久,不说别的,请我们兄妹喝上一杯茶,总是应该的吧”

没等程澈说话,程微停下脚步,抬手取下帷帽,转过身一步步走来,到了黄衫少女身旁,把帷帽塞入她怀里,同时塞了一块碎银子:“帷帽还你,多谢,银子是请你们喝茶的。”

程微嫌弃地看那男子一眼。

她就戴了一顶帷帽,这人就连自己亲妹子都能认错,可见不怎么样,要是二哥,她变成什么样一定都会认出来的。

哎呀,这世上,果然还是她的哥哥最好了。

程三姑娘拉着程澈快步走了,留下那对兄妹望着二人背影出神。

“四哥,我觉得京城实在太好了,你觉得呢”

男子欲哭无泪。

京城好看的人这样多,今后他可怎么把妹子看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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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猜猜黄衫少女是谁前文有提示的。

第一百三十二章 躲骂

“什么,没考成”

念松堂里,孟老夫人正坐在炕上吃干果,程瑶拿了个美人捶替她轻轻捶打着肩膀。

程瑶动作一停,眼帘半垂,扫了跪在地上的兄妹二人一眼,复又轻轻敲击起来。

孟老夫人手一抬:“瑶儿,去请你大伯娘、母亲她们过来,顺便让你大伯娘给爷们们报信。”

“嗳。”程瑶站起来,从程微身旁经过,裙裾轻摆,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好端端的没考成”孟老夫人一拍炕几,炕几上摆着的一碟杏仁飞了起来,其中一颗正好落在难得在家的老伯爷身上。

老伯爷拈起那颗杏仁,塞入口中,笑眯眯道:“地上怪凉的,让两个孩子起来吧。”

孟老夫人眼一瞪,气的上不来气:“你不必管这些事儿,事情都没问清楚呢,起来做什么”

老伯爷收了笑容,站起来:“起来问不是一样的。对了,蒋老侯爷请我看戏呢,我走了。”

他路过程澈二人,停下来:“没事啊,这次没考成就下次。考试嘛,能考就考,不考也不打紧,总不能为了考试,什么乐子都不要了。快别跪着了,天还凉着呢”

他拍拍程澈的肩膀,力气十足:“跟你祖母好好陪个不是就行。”

老伯爷潇洒走人,留下孟老夫人气得一阵心口疼。

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一个老东西

说老伯爷是老东西。其实有些委屈他了。

老伯爷比孟老夫人足足小了五岁,到了这个年纪没有发福,身条还是瘦高的。两鬓连一根白发都寻不着,冷不丁瞧着,还以为是四十出头的中年人。

孟老夫人嫁过来时,二十有一,老伯爷在她眼里还是个孩子呢,这么些年下来,就从没看上过他。

特别是随着年纪渐长。二人并肩而立时,孟老夫人瞧着不像是老伯爷的发妻,倒像是他的母亲了。孟老夫人就格外反感老伯爷再踏进她屋子。

“澈儿,你说。”孟老夫人早已习惯了老伯爷的不着调,很快平复了心情。

“祖母,孙儿不孝。让您失望了。”程澈单膝跪地。“孙儿今日去晚了些,不料贡院外起了骚乱,发生了踩踏之祸,就没进去贡院。”

“那你怎么不早些过去”孟老夫人太阳穴突突直跳,只觉头又剧烈疼痛起来,抬手扶额,看着程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