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大腿上,来回摩挲。谢文东眼睛一眯,另只手瞬间抓住女人的手腕,微一用力,女郎吃痛,急忙松手,他缓缓把手收回,脸上挂着淡淡微笑道:“不好意思,我对自己不感兴趣的女人一向提不起性趣”
“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女人脸色一变,能出来做小姐,多少都有些山,哪会把谢文东这学生模样的人放在眼中,被他这一羞辱,顿时脸挂不住,腾的站起身,双手掐腰,张开抹得通红的嘴巴准备大骂。老三见事不好,忙起身握住女郎的嘴巴,解释道:“哎呀,对不起,我这哥们头一次来这种地方,有得罪之处多包含,算了算了。”
女郎不肯轻易善罢甘休,挣扎几下,见老三手臂有如铁条一般禁锢,丝毫没有松软,她气不过,在他手臂上狠狠抓了一把。顿时,他手臂上多出四道红条条,老三痛得眼泪差点没掉出来,任痛从口袋中掏出五十块钞票,从女郎背心的胸口处塞了进去,说道:“算了,算了,是我们不对还不行吗”说着,他伸进女郎背心内的手顺势在她高耸的胸脯上用力揉了两下,心里还琢磨着,这五十块钱可也别白花了。
女郎哎呦一声,脸上的怒气烟消云散,拉下老三的手,淫嗔一声:“别动手动脚的,这次算了,下回你再领这愣头青来我就和你没完没了”“是,是是”老三连连点头,当女郎走时,他随手拍下她的屁股,惹得女郎又是尖叫。他转头看了眼若无其事的谢文东,趴在他耳边,眼睛一扫其他人,小声道:“死老七,这五十块钱可得记在你帐上”
谢文东被老三不甘心的表情弄得苦笑不得,不过,他却对老三的印象有很大转变,他比自己想象中要事故得多,或者说是老道得多,这不是初出茅庐小子能做得出来的。常言道士别三日刮目向看。谢文东不相信这句话,为人处世之道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不知自己当初看走了眼还是老三隐藏得太好。这段小插曲很快就过去,老三几人抱着小姐,又喝了不少酒,后来老三不知道从哪弄了一包药,神秘西西的回来倒在酒杯内和众人分喝,当他让谢文东品尝的时候,后者没动,只是问道:“这是什么”老三看了看左右,神秘道:“这就是摇头丸,喝一口,让你快乐似神仙”
谢文东笑道:“我还是觉得做人比做神仙好”“哧真是古董级男人”老五面带藐视,醉态酣然,一把抢过酒杯,道:“好东西别浪费,你不喝我喝”说着,一仰头,咕隆一声,干杯了。老三想拦,可老五的动作太快,抓住他手腕时,一杯酒已经进了肚,老三面色微变,又恢复正常,叹道:“可惜啊这么好的东西都让你象喝水似的给灌了唉”谢文东忍不住道:“好东西世界上有很多好东西是能要人命的。这个”他一拍空杯子,道:“是其中之最”
老五满脸的不在乎,嘲笑道:“别危言耸听了,只是玩玩嘛”他这个玩玩可好,不一会,药劲上来,老五随着舞厅内狂野的音乐开始慢慢晃动起来。刚开始还没什么,可越来他晃动的幅度越大,渐渐有些不受控制。老四喝得比较少,还算清醒,见老五这个样子有些奇怪,拉了拉他衣服,道:“老五,你晃什么晃,我眼睛都快花了”
“什么”老五莫名其妙,边摇着脑袋边道:“我晃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他神志不清的站起身,脑袋左右摇摆的走向舞场内,加入其中,甩头狂跳起来。谢文东一眯眼睛,看着老三道:“你不应该给他们喝这种东西”
第六卷 这就是法 第六十九章
老三这时脑袋也轻轻摇晃,谢文东的话他压根就没听见,一把将坐在自己旁边的女郎扑倒在沙发上,一双手游进她贴身衣服内。这时,四周突然暴起一阵尖叫和口哨声,他转目一瞧,只见半米高的舞台上有一年轻女子在神情进似疯狂的狂舞,身上的外衣已经脱掉,只胜下乳罩,随身子的跳动,一上一下,摇摇欲坠。下面站满了人,有男有女,声声尖叫,更有人大喊:“再脱再脱”那年轻女郎似乎也受到下面人的感染,一转身,随手将乳罩拉了下来,甩手扔进人群内,下面哄抢成一片,整座舞厅如同都在疯狂,摇动。谢文东有些透不上来起,胸口闷得难受。他看看自己那几个兄弟,有的已经搂抱着小姐去黑暗之处,有的干脆拥抱在沙发上,他叹息,看了,自己或许真得有些落伍了。他没打招呼,起身走出舞厅。
外面的雪没停,反而更大,鹅毛般的大雪片从空中飘落,打在脸上,麻酥酥的。谢文东抓起一把雪,很白,那是真正的洁白无暇,他添了一口,雪化成冰水流进体内,清凉得浑体通畅。“东哥”高强如同影子一般,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谢文东身后不远处一黑暗的角落里。“强子”谢文东一拍脑袋,道:“看来我今天真喝多了,连你走到我身后都不知道。”
高强一笑,苍白无血的脸上露出森白的牙齿,道:“我早就站在这里了,只是东哥没发现而已。”
这时谢文东才发现高强肩膀上已经落了一层厚厚的雪,心中歉然,道:“强子,让你久等了”
高强肩膀一震,积雪滑落,扶了扶头发,走到谢文东旁边,问道:“东哥,去哪”谢文东淡淡道:“陪我随便走走吧”他顿了一下,又道:“强子,你说如果我们不做毒品生意,帮会会有什么反应”高强一楞,转而释然,文东会是毒品起家的,但谢文东很久以前就提出改变生财之路,把毒品生意转变成正当生意与走私相结合的路线。但随着和金三角、黑带挂上钩后,就有些欲罢不能,而且,以三眼为首的干部们似乎也没打算放弃一直以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毒品。高强面露难色,道:“恐怕帮会中有些人会反对。”谢文东明白他指得是谁,点点头,叹道:“是啊根深蒂固的观念是很难瞬间改变的。”
二人沿着江边漫步。松花江的水流不急,没有波澜壮阔的声势,但却滔滔而连绵。两岸早已经冻冰,只有正中一小条还能看见江水流动。虽然进黑夜,但从堤坝上往江面看,有不少渔民在钻冰打鱼。不时还能传来一阵欢呼声,谢文东甚至能听到鱼尾拍打冰面发出的啪啪声。高强站身,举目了望。谢文东心有感触,道:“身处不同环境,自然有不同的满足”
高强一笑,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能打上想要的大鱼。”谢文东没有说话,脸上挂着微笑,他想要的不仅仅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