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慢了半步,唐刀虽然没有伤到他的皮肉,却将他的衣服挑出一条两尺长的打口子,雪白的皮肤和前胸都露了出来。
那人吓得魂飞魄散,再无斗志,转身要跑,任长风手起刀落,同时喝道:“你给我在这吧”
扑这一记重劈,正中那人的后背,深可及骨的口子在那人的背后足有半尺多长,那人疼得怪叫一声,钢刀脱手,扑到在地,满地的翻滚。
只眨眼功夫,任长风连伤两名南洪门干部,其他人看得无不心惊肉跳,哪还敢抵其锋芒,脸色苍白、双腿哆嗦着纷纷向两旁退让。他们这一让,正好给任长风一条通路,他几乎是畅通无阻地冲到柴学宁近前,将唐刀抡圆了,对准柴学宁的脑袋,恶狠狠全力劈了下去。
刀未到,风先至,哪凌厉冰冷的刀风直逼得柴学宁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怪叫一声不好,急忙向一旁急闪。
柴学宁的身手不错,但是那要分和谁比,在任长风面前,根本不堪一击。见自己一击不中,任长风又急又怒,冷然暴喝一声:“呀”
这一嗓子,把柴学宁下了一哆嗦,也正在他发愣的瞬间,任长风的刀又来了,这一回,唐刀横扫而至,挂着劲风,直取柴学宁的脖颈,当后者意识到不好的时候,唐刀已到近前,柴学宁出于本能的向下低头闪躲,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只听扑的一声,任长风这刀正砍在他的太阳穴上,势大力沉的一刀几乎将他半个脑袋削掉,唐刀的刀身深深砍进柴学宁的脑内。
致命的一刀。
柴学宁声都未吭一声,两眼瞪得滚圆,鲜血顺着额头直往下淌,身子左右摇晃几下,随后颓然倒地,气绝身亡。
“哎呀,柴哥啊柴哥死了,柴哥被敌人杀了”
南洪门的阵营顿时间乱成一团,绝大多数的帮众根本没看到怎么回事,只是见左右杀出两波伏兵,接着时间不长,老大就挂掉了。原本士气高涨的南洪门帮众被眼前发生的变故震惊的手足无措,头脑发晕,不知该如何是好。
反观北洪门这边的伏兵,气势如虹,人心振奋,一个个牟足力气,使尽浑身的本事,冲杀着南洪门的人员,就连郭栋留在九江的那一百来号人这时候也来了精神,迎着南洪门的帮众反杀上来。
任长风单枪匹马冲进南洪门的阵营里,以最不可能又最不可思议的方式直接斩杀了柴学宁,真可谓在万马千军中取敌将首级如囊中取物。
有任长风在,北洪门的战斗力往往都会提高一大截,即便他只是站在原地不动手,下面兄弟也会底气十足,士气高涨,这就是一名优秀主将在战场上所表现出的无形的作用。
随着柴学宁的惨死,南洪门阵营混乱不堪,人们相互推搡拥挤,自相践踏,如此一来,更加不是这批北洪门精锐的对手,许多人员根本还未动手,便六神无主的主动败堆下来,战长上,一旦发生了死逃,就象wenyi一般,马上蔓延开来,影响到在场的每一个人。
这就是所谓的兵败如山倒。
本来雄心勃勃,人屋众多的南洪门帮住没做出象样的抵抗和争斗,便开始全面溃败,先跑上车的坐车逃窜,未来得及上车的甩开双腿,蹦着高的向四面八方跑,北洪门人员在任长风的带领下,随后掩杀,一口气将南洪门追出九江。
等追到九江之外时,南洪门的主力彻底被打散了,没剩下几个人,不过任长风却没有丝毫要回头的意思。
北洪门的干部们不解,南洪门已经败成这个样子,己方没有必要再追杀下去,他们问任长风道:“任大哥,我们还用追吗”
任长风嗤笑一声,说道:“只剩下这些残兵败将,追他们干什么”
“那我们要去哪”
“湖口”任长风慢慢擦拭着唐刀上的血迹,傲然说道:“那伟还在湖口,等我砍下他的脑袋呢”
“哈哈”北洪门的干部们先是一愣,随后齐齐的放声大笑,任长风的话虽然狂妄,但却没人觉得有错,因为他有这样的本钱。和任长风并肩作战,岂是一个爽快能形容
北洪门的车队除了九江,一脚油门踩到底,直接奔湖口方向冲了下去。
兵贵神速,出奇制胜,北洪门的计谋和闪电战都应用的精彩绝伦。
第十一卷 黑暗崛起 第261章
等任长风抵达湖口时,霍文强那边而已重振旗鼓,而郭栋也听说了柴学宁被已方斩杀,九江效外的南洪门势力土崩瓦解的消息,胆层之意完全被兴奋和激动所代替,低落的士气马上提高起来。
任长风、霍文强、郭栋,这三股shi力分成三个方向,共同进攻湖口的那伟一众。纵然那伟浑身的本身,下面的兄弟再怎样精锐,可好虎还架不住狼多,双拳难敌四手,加上他刚刚抢占湖口,别说还未站稳脚根,就连湖口当地的情况有许多他都没弄清楚,现在三面遇敌,他是真的抵抗不住。
各处告急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进堂口,南洪门看守各处据点的帮众源源不断的败退回堂口,形势可谓是岌岌可危。那伟想不明白,已方明明已经稳稳占据优势,怎么转瞬之间,优势就荡然无存了呢
他坐在堂口内,长嘘短叹,一筹莫展,这时候,他手下的干部们可坐不住了,不约而同地找到那伟,纷纷说道:“那哥,这场仗我们败了,湖口也不能再守下去,不然,等北洪门杀到堂口,把我们重重包围,恐怕大家谁都走不了了。”
那伟环视众人,疑问道:“大家的意思是,我们撤退”
“是啊那哥,现在还有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了,那哥早做决定啊”
那伟沉思半晌,点点头,无奈地说道:“给各处的兄弟们打电话吧,让他们统统退回堂口,我们撤退”
“这个”众干部们相互看看,皆是面带难色。
那伟见状,挑起眉毛,疑问道:“各位还有什么为难之处吗”
“那哥,外面的兄弟不能调回来了,如果没有他们阻挡北洪门,我们很难逃出去”
那伟闻言,腾的站身形,怒视众人,冷声说道:“你们要我牺牲外面兄弟的性命,保全自己”
众人都是那伟的老部下,知道他甚重情义,听到他的反问,一个个垂下头来,大气都不敢踹,沉默无语,同时也是表示默认了。
有一名跟随那伟多年和他关系也最亲近的青年低声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那哥,我们早走一步,就能少牺牲一些兄弟,那哥,别在犹豫了,快走吧”
那伟握着头,冷冷瞪着青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不知过了多久,他冷峻的表情逐渐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