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课眼保健操时,钟贞和她来到检查的楼层。
她把一张检查表递给她,说:“尽量一个楼层要扣两到三个班级,不能空着,肯定有人做得不认真或闭眼不在做的。”
钟贞扫眼她的表。
这位同学姓口天吴,吴同学。
吴同学肤色白皙,一双剪瞳水盈盈,看上去像个好欺负的主,做事倒不马虎,条理清晰分明。
天桥上,她不由分说地一指,安排钟贞,口吻听起来公平公正:“我查一、二楼,你三、四楼,以后都这样。”
以后都这样,这话就像政治中的判断题,没有什么是绝对的,绝对的语气的话绝对判断为b,即错误。
钟贞抓她最后一句:“为什么以后都这样?”
吴同学煞有其事,面不改色说:“我今天刚生理期,不好意思。”
钟贞不遑多让:“我最近脚断过,也不太舒服。”
吴同学这才转头看她,脸色不佳,“你是不是有病?”
说完,女孩头也不回走了。
没有硝烟的交涉结束。
她没心思地走马观花匆匆查完三四层,眼保健操才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