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扔进冰窟窿里好好的清醒清醒!
“陛下您看!听学生一一给您说明。”李天经不慌不忙的在纸上把他的解题过程给写了下来。
首先肯定是每个村民都是知道疯狗是一定在村子里的
那么后面的就开始要推理了,先假设有村民发现他所观察的除自己外的四十九家里,有四十八家是好狗,只有一家是疯狗,
因为村民对自己家的狗是没法下断言的,所以他会想起码有一条疯狗,最多也就两只。
既然是这样那么如果家的狗不是疯狗,那么自己家的狗就是四十九家的好狗,如果自己家的狗是疯狗那么他就是两家疯狗的阵营。
但是他也没法断定自己家的狗是好狗还是疯狗的。
如果自己的狗也是好狗,只有他看到那只狗是唯一的疯狗,第一天一定有人会杀狗,但是第一天并没村民杀狗,因此疯狗数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了。
这样一来第二天就会有村民杀狗,可是第二天还是没人杀狗。
如此一来推理的疯狗数目就不会是一和二了
那么只能接着往上去推理,有村民发现他看到的的除自己外的四十九家里,有四十七家是好狗,两家是疯狗
还是因为自己家的狗不知道情况,所以他只能认为最少两条疯狗,最多三条。
如果是两条,那么就有四十八家的是好狗,那么自己家就是好狗,如果是三条,那么就是四十七家好狗,自己家就是疯狗
虽然他无法确定是两条还是三条,那么就会推断,如果是两条,那么第二天会有两人杀狗,但第二天没人杀。
那么就是是三条,那么就是说有一个村民已经知道了自己了家的狗是疯狗。
所以第三天村民杀狗了,那么只能是三条。
朱由校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李天经,什么情况?
朕好像被击沉了这是?
他怎么做的这么快?这玩意脑子是怎么长的?朕.........
当时朕是没细心,不然肯定比他做出来的快!
对,没错,就是这样!
“不错不错,比朕预料的速度还是要慢上了一点啊,你要努把力,这么简单的题目还算了这么长时间,还是要好好的跟朕学习学习,过几日朕给你送一些税务的书,你好好看看。”
“好了孙元化你去给吏部说说,就说李天经为税库处处长,正四品!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朕有点疲惫了。”朱由校觉得自己受到了一点打击,想一人蹲着喝一瓶快乐水。
“谢陛下恩典!”李天经连忙谢恩,他终于得到陛下的认可了,但是还要再加把劲啊,没听见陛下说的话嘛,自己还差得远呢,争取早日赶上陛下的一成功力啊。
“对了天经啊,朕看你算学还有些欠缺,这样再给你留个小小的题目回去练手吧。”朱由校突然想起了什么,邪邪一笑道。
三个人去住店,每人交了十文钱,一共就是三十文块钱。小二想给三个人一起便宜五文钱,但是因为三个人没法分,所以他给三个人每人退了一文钱,剩下的两文钱就给小儿自己辛苦费了。后来小二一想,这样的话等于每人九文钱一共就是二十七文钱,如果再加上自己那两文钱,一共才二十九文钱,应该是三十文钱才对啊,那么那还有一文钱去哪了?
出了宫门孙元化就想着与李天经好好的喝一杯,但是转头一看,却看见了一个失魂落魄的人在抓着自己的脑袋。
嘴里一直叫着:“还有一文钱哪去了?还有一文钱怎么不见了?”
“一文钱.......一文钱.......”
“性参兄!性参兄!你怎么了?你这是这么了这是?”孙元化看着双眼呆滞全身神采的眼睛有些吓坏了,怎么突然变成这种情况了啊?这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啊这是?
难不成是中邪了?
看着宫外的蓝天,朱由校嘴角勾起,小样还跟朕斗!看朕不给你好好的上一课。
推书,这可是难得写建奴时期的书:《伐清1719》
回到了三百年前的大清康熙五十八年?
康熙:朕还想再活五百年!
宁渝:去死吧你!
第四百零一章见钱就变蠢
一处戒备森严的库房内,苏茂相和张九德各自拿着一本账本在对账。
这库房之内的东西可是他们这些日子的辛苦,一共的价值高达一千多万两银子的金银珠宝古玩字画,这还不算地契房契之类的东西,还有粮食下人等等乱七八糟值钱的玩意。
张九德放下了手里的一块玉器之后,直起腰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然后伸展了一下肩膀活动了一下老腰,这么多财物的清点可算是把他给忙活坏了,这次的财物之多真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见到,甚至就算听到了也不敢相信。
最可怕的是这只是一部分,这要是把成国公一脉的财物全部都计算在了一起,那可得有多少啊,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数字,我大明一年的岁入不过白银三百多万两,就算再加上其他的粮食布匹等等也不过一千多万两。
可是人家一家之财便远超了我大明数年岁入啊,触目惊心真的是触目惊心啊。
张九德拿起了一块温润的血红色的极品羊脂玉,这件宝物他可真是爱不释手啊。
这时他后面的一个跟着的官员立马会意拿起账册将这块玉器给划掉了,划掉之后这个官员还笑眯眯的讨好道。
“张大人,下官看您手里这件玉器可是精美,但是还请大人拿住了,万一和这逆贼的东西混在了一起那可就不太好甄别了。”小官满脸都是讨好之意。
“嗯!确实要拿住了,这件东西是家里祖传的,本官一直带着身上,今日拿出来真是有些睹物思人了,常想起父亲大人的悉心教诲,教导我做官也勤勤恳恳忠心陛下,真是历历在目恍如隔日啊。”张九德摇摇头有心悲伤的将这个东西放在了怀里。
然后看了看身后的一个穿着从七品青袍的官员点点头,眼睛里都是欣赏之意,以前还没发现这里还隐藏着一个如此的“贤才”啊。
“梁主薄你个职位做了多久了?”张九德拿起一个宋朝汝窑的小瓶子看着瓶子底部的款识,好像看出了什么似的不住的点点头。
“回禀大人,下官做主薄已然三年之久了。”梁主薄恭恭敬敬的回道。
“嗯!也是够久了啊。“张九德眼睛不离瓶子,只是发问。
“不久不久,下官能在大人手底下做事乃是三生有幸,一点都不久。”梁主薄连忙堆笑的鞠身道。
“那这几年吏部的考评如何啊?”张九德接着问道。
“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