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营座弹药不足,我还剩一个基数的了!”
“我还剩不到六十枚了!”
“我还有不到七十枚!“
弹药虽然得到的补充,可是大部分弹道都在溃败中遗失了,补充的弹药数目并不多,加上刚才的快速射击,此时的他们弹药开始迅速的下降,眼看着就要到了一个基数的临界值了。
怎么办!这是他此时将要面对的最大的问题。
不过也由不得他想多少了,因为敌军已经冲到了一百米的警戒线。
八十米!
到八十米了!
毛承祚看着前方一脸的震惊。
因为八十米是他与耿仲明商量好的警戒线,一旦敌军到达八十米,他们就要赶紧的撤,头也不回的回到大部队去。
现在已经到达了,那........
还没等他下令,只见第二营的士卒自己就停下了手,因为第三营的将士们已经从两边的高地上冲了下来,他们要用自己的命去给第二营争取时间。
“弟兄们!该我们上了!大明万胜!”
“杀啊!”
耿仲明双手握着战刀,带头的冲向了敌军。
“杀!二营的弟兄们记得给我们报仇!”
“杀!”
宏观这片战场,这一千第三营的将士,就好像一片小舢板直击滔天巨浪,他们虽然弱小,可是勇气震动天地。
“杀!”耿仲明一个猛地挥砍,犹如泰山压顶的把一个高丽士卒的头砍下了。
“啊!”第三营的士卒悍不畏死的堵住了高丽士卒的前进之势,就好像一个奇迹,一个小舢板挡住了巨浪的奇迹。
这巨浪气急败坏的继续的冲击着那个微不足道的小舢板,尔自不量力,吾一根手指头便可将你碾碎!
毛承祚泪流满面,整个第二营的将士也是热泪盈眶,是第三营的战友用命给了他们机会啊。
“撤!“毛承祚一挥手带着第二营的将士转身撤离,再次回头第三营的将士正在浴血苦战,耿仲明的目光与之相对,那眼神之中传递的全是对他的担忧。
几把刀子砍在耿仲明的身上,虽然没有把他的甲胄攻破,但是那冲击力也是让他觉得气血翻涌一口甜味涌上了嗓子眼,一道血水从嘴角流下。
刀子压在他的战刀上是身上,企图把他压住,耿仲明万分的不服,双手一手握着刀柄一手抓着刀背。用尽了力气这几个高丽士卒推倒。
“快走啊!”耿仲明还不忘回头再看了一眼第三营看着他们的背影就要消失了,顿时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自己这些人的命没有白费。
“该死的棒子!受死吧!”
耿仲明没了后顾之忧,持刀猛冲敌军。
一千个第三营的将士虽然勇猛,可是却在这怎么也杀不完的敌军之中到了绝境,这些高丽棒子见刀子砍不透,直接就几个人上去抱住了一个,把第三营将士掀倒在地,然后残忍杀害。
最终第三营被这一片人海包围,还剩十几个人护着耿仲明被这些高丽棒子包围在中间。
人群中让开了一条道路,岳拖骑着一匹白马慢悠悠的走了过来,那样子悠闲的好似旅游。
“你是勇士,给你一个机会做我的奴才!”岳拖高高在上的好似恩赐的看着耿仲明。
但是回应他的却是一口血痰,
“呸!你爷爷我可不想要你这样的奴才!”耿仲明龇着牙大笑道,牙齿之中满是血丝。
“呵!敬酒不吃吃罚酒,一群贱骨头!”
不过岳拖没有让别人动手,自己举起了一把铁胎弓对准了第三营的士卒就是一箭。
“小五!”
一个三营士卒躲闪不及的中箭倒下。
“我日你祖宗!”
“杀!”
第三营士卒朝着岳拖冲过去。
可是一阵箭雨飞来!
“营座小心!”
十几个人心甘情愿的为了耿仲明挡住羽箭,每个人身上的羽箭都不低于十只。
此时正片战场只剩下耿仲明一个明军。
“怎么这下想成为我的奴才了吗!”岳拖带着一丝微笑的问道。
“奴你祖宗!”耿仲明抓起他的战刀,双手握住刀柄向着岳拖冲去。
只见他满身红色,甚至连眼睛也变得血红一片,犹如一个刚从地狱杀出来的杀神一般,吓得那些高丽棒子连连后退。
“杀!”
面对建奴的枪阵,耿仲明独木难支,十几只长枪戳进了他的胸膛,枪杆支撑着他的身体无法倒下。
他嘴里的鲜血一个劲的流下。
“给你做我奴才的机会你不珍惜,你们这些南蛮子都是一群贱骨头啊!”岳拖阴沉的笑着,现在他是胜利者他觉得自己该享受一切。
“呸!”
回应他的只有一口血沫。
耿仲明这一口血沫就好像是吐出了他的全部生命力,只见身体一软双腿弯曲了下来,但是身体却没有倒下,只是眼睛再也没了神采。
被这一口血沫影响了心情的岳拖顿时恼羞成怒。
“把他的头给我砍下来!挂在旗杆上,其他的剁碎了喂狗!我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第一千零八章棒子特好用
不得不说岳拖的战法很有正确,建奴自己的士卒躲在后面,用刀枪抵着高丽人的后腰让他冲,然而用这高丽人把第十一军的体力都消耗的干净了,这样明军只能撤退下去。
不过这个办法有一个小小的缺点,就是太耗费棒子了。
出发的时候岳拖手里还有十来万的高丽棒子,现在经过几次战斗之后已经损失了三分之一,第十一军的将士经过艰苦战斗,干掉了至少三分之一的高丽棒子,但是毛文龙也知道真正的危机来了。
现在他算是彻底的失去了战略纵深,第十一军剩下的将士被围困在了山脚下,面对着数倍与他们的敌军,两方对峙着。
岳拖骑着一匹高头白马,很是得意的面对着毛文龙。
这个嚣张的样子可是看得毛文龙牙根痒痒。
他娘的竟然敢如此的瞧不起老子!
“二营官!你的大炮呢!给老子干他一炮!”
身为火器营的毛承祚悻悻的走了过来,很是纠结的说道。
“军座,我们的火炮已经全部丢掉了。”
毛承祚缩了缩脖子,毕竟这个全军的火炮都在他的手里,现在火炮全部丢掉了,这点他难辞其咎。
面对自己的父亲盛怒之下,他觉得自己的错误有天那么大。
“你个龟孙子的!你怎么看的大炮!啊!你个龟儿子的!”毛文龙气得已经分不清什么跟什么了,上去一脚把毛承祚给踹翻在地,一边踹还一边的骂着。
可惜啊!真的是可惜啊,要是老子的大炮还在,哪里轮到到他在这里放肆!
老子一炮过去直接炸死他这个龟儿子!
啊啊啊!老子从来就没受过这份气!
多重压力之下的毛文龙顿时就暴走了,要不是看在第十一军还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