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最高的也就只有十几米的样子,并不能很好的扩大我们的视线。
杨晓奇指着远处的一个巨大的树冠道:“你们在这等我,我和张鑫去那个树上看一下。”。
我们两人拿着指北针,对讲机,望远镜,绳索,安全扣,腰间别了匕首,背着一个医药包,他又在一旁拿了一把砍刀用来开路。然后,开始向着那个巨大的树冠走去。
直线距离来说,那颗树距离我们的营地并不远,但是由于灌木丛茂密难行,有的时候还要绕着路走,等我们到达那棵高大的树冠底下之后,已经距离我们出发过去了足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离近了之后我才知道这棵树的巨大程度,我已经很难估摸出这棵树的高度了,也更不可能知道这树的品种。
“这是什么树会不会有危险”我问杨晓奇。
“放心好了,我爬树的本领还是很好的。等一会你就在下面等着,我自己上去就行了。”他满不在乎的说道。
而我的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我小心的问杨晓奇道:“你说这树会不会是一棵食人树这个头,都快成精了”。
他一笑,说我是电影看的太多了。
听他这么说,我脸一红,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
他活动者手脚,开始准备爬树。这棵树并不难爬,树干上都是藤蔓植物,即使是不会爬树的人也可以上的去。
他戴上了防切割手套,这种手套可以很好的保护手掌不被树藤勒伤,并且灵活性一点也不比攀岩手套差。还很便宜,五金店三十八块一双。
杨晓奇对我点点头,在腰上挂着对讲机和绳索开始向着上面爬去,他速度很快,不出十几分钟已经上到了树冠底下。
我在下面抽着烟,手里握着对讲机,不时的抬起头看看他。很快,他在一个枝杈上停下来。
刚要松口气,却听到我手中的对讲机忽然传来了声音。
“树上有东西,你快上来。”杨晓奇的急切的声音在对讲机中响起。
五 神树下
我一下好奇心起,活动手脚学着杨晓奇的样子开始准备爬树。
虽然眼前这棵树的高度有些超乎想象,但我还是很快就爬到了杨晓奇停留的那颗树杈边上。暗自庆幸自己小时候炼成的调皮捣蛋的身手还没有落下。
“是什么”我抓住树杈,固定住自己的身体问他。
杨晓奇嘘了一声,小声对我说:“你看树冠上是不是挂着一些东西”。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入眼的全是密密麻麻的宽大树叶。这树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叶子茂密不说,还很宽大,挡住了我的大部分视线。
不过,透过树叶间的缝隙,还是可以看到在上方的枝丫上,晃悠悠的悬挂着一些东西。
仔细一看,那挂着东西数量还不少,那东西黑色的,长短各异,在树上无风自动看上去很是诡异。
“会不会是这棵树的果实”我不确定道。
“应该不会。我看有些像是尸体”杨晓奇轻声道。
“尸体”我看了一眼他说,“你可别吓我,谁会把尸体挂在这么高的地方”。
杨晓奇轻声对我道:“你在这等着,我上去看看情况。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立刻沿着绳子滑下去。”。
我点头叫他一切小心。
杨晓奇应了一声,嘴里咬着匕首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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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的向着上面爬去。
我们牺身的树杈距离那片区域还有十几米的距离,他身手很好,不一会儿就钻进了树冠上的秘叶层中。我只能透过缝隙看到他的身影。
很快,他的声音在上面传来“上来看”。
我心里一紧,沿着他的方向爬了上去。
当进到树冠里面后,光线一下暗了,不过好在是白天所以倒也不至于看不见。
当看清楚上面悬挂的东西后,更是令我大吃一惊,那些竟然真的是尸体,人型尸体。
“这里是处挂葬墓穴。”杨晓奇只是说了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令我大吃一惊。
“你的意思是,这整棵树是一座墓穴”我看着他问。
他点点头说,不错,这应该是挂葬的一种,也许挂葬的来源地就是这里也说不定。
树冠很大,上面挂的尸体密密麻麻的很多。几乎都已经风干了,表面黑琪琪的,看上去像是晒干的腊肉一样。我们仔细的打量了一遍四周,除了那些尸体给人不舒服的感觉之外,其余的也没什么了。整个树上没有任何文字记录,所以也无从考证这棵树到底是不是一处墓穴。
看了一会儿,没有值得注意的发现,杨晓奇开始眺望整片丛林。
这棵树的高度惊人的很,我看最少要有三十米以上,这可是接近十层楼的高度,现实中还没有见过这么神奇的树木。
因为高度的问题,我们得视线已经变得很开阔,可以看到不远处我们得营地。
杨晓奇拿着望远镜一个劲的四处观看,一直在搜索着什么。
“现在已经快十点了,上午眼看着就要过去。四周安静的很,还是没有齐雨莹他们的信号。我想,要找到那处时空乱流只能靠我们自己了。”杨晓奇边看边说。
而我却没有理会他的话,所有的心思都被一具尸体吸引了过去。
杨晓奇见我没有言语,回过头看我一眼问我怎么了
我说:“你看这尸体,好像有些地方有古怪。”。
他立马警惕起来,来到我的身边“怎么不对”。
我指着那具尸体道:“你看,尸体虽然像是人的,但是你仔细看,这绝对不是人类。你看,尾椎骨是不是有点太长了”。
“会不会是人家的鸡扒,给你看到了”杨晓奇的话差点让我笑出声来,看他的脸色说的还很认真,根本不是在开玩笑。
“你眼神有问题啊你家的jb长在后面啊。我看更像是这东西的尾巴。”我白了他一眼继续道:“还有,你看尸体的脸,仔细看。”。
“什么”他不解的看我一眼,然后开始打量那具尸体的脸,隔了一会他就发现了异常。
嘶
杨晓奇倒吸口凉气,然后惊讶的看着我,不可思议道:“鳞片”。
不错,尸体的面部上满是鳞片,黑色的,虽然已贴在了脸上,但可以清楚的看出来,那就是鳞片。
“其他尸体也是一样的”杨晓奇指着四周道。
“你有没有想起昨天晚上我们做的那个梦”我看着他问。
“你是说我们昨天梦都的那满是鳞片的脸”他皱着眉说。
我点头道:“我觉得昨天我们做的梦,肯定与这棵树有关系。也许是这棵树会散发出奇怪的磁场所以才导致我们做了相同的梦境。”
“也有这个可能。”杨晓奇不确定的说“你觉得这处挂葬墓穴会是谁建设的”。
我摇头说不知道,但显然不是人类。应该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