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铠甲已经破烂不堪,前面的幡旗上面是一只我叫不出名字的动物,画的很抽象。
天地变色,鬼哭狼嚎。用来形容此时的现象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我不知道接下来事情会往什么方向发展,更不知道我们能不能逃过这一节,实际上此时我的大脑是一片空白,完全的空白。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是傻傻的看着前面的情景。
飞镜一动不动的站立在那,他前面就是烛龙,再前面是一个个已经列出了方队的阴兵、。
飞镜那矮胖的身躯身旁杵着一把苗刀,他微微颤抖着。我能感觉到他的颤抖。烈风吹过,掀起他衣服的一角,似乎是帮他拂去那块尘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烛龙和飞镜与那对阴兵对持着。忽然,飞镜回过身子对这杨晓奇和步美大喊一句话,我竟然没有听清楚喊的是什么。
正在懊悔之际,目光却又被杨晓奇和步美给吸引了过去。
步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取出了一个小巧的木盒,里面装的是什么我虽然没有看到,不过还是能猜到一点,那盒子里十有八九就是判官指了。
这一次真的是开眼了,没想到一夜之间,先是烛龙,接着判官指就要出现。这不由得我不兴奋。
要知道,判官指是我在死灵档案中埋下的最早的伏笔,而我却一直不知道这个判官指的用处。说来真是惭愧的很。
步美打开了盒子,一节晶莹剔透的指骨慢慢的漂浮了出来。注意,是漂浮。是已经摆脱了地心引力的漂浮着。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车外的情景,甚至是胡子和疤瘌此时也是一声不吭的望着外面的人。这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场景啊。
这个时候杨晓奇也动了,他是最奇怪的方式,竟然一刀把自己的手掌划破,殷红的鲜血立即留了出来。
地面虽然是泥土的,但杨晓奇的血竟然能够沾土而不入,这很奇怪,就好比他的血是流在了一个玻璃地面上一样。、
很快,那些留下的血水已经慢慢地动了起来,一点一点的最后竟然变成了一个铺在地面上血红的梯子。
组成梯子的血丝虽然很细,但在黑暗中却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甚至那节梯子的还闪着红色的光。
血梯转了一个弯,通到了另外的一个方向。
我很奇怪这个血梯子的作用会是什么,引导那些阴兵的吗
胡子也很奇怪杨晓奇的做法,不过外面的飞镜和步美似乎完全理解他的意思。步美手一挥,那节指骨飞到了血梯的基础之上。顿时间光芒四射,血水做的梯子更加的妖艳。
飞镜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杨晓奇和步美的方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那只烛龙已经跃跃欲试,似乎想要冲进阴兵的队伍中。
我原本想的今夜能够看到一场犹如玄幻小说似的大战,不过最会还是令我失望了。
隔了几分钟的时间后,忽然听到杨晓奇和步美同时对飞镜道:“成了,退回来。”
声音很大,我们在车里听得清清楚楚。
我们三人对望一眼,完全蒙掉了。
“他们到底做了什么”胡子问道。
“接着往下看吧。反正咱们也帮不上忙。”疤瘌点了根烟,已经从最初的紧张中回过神来。
飞镜在听到杨晓奇和步美的话之后,立即靠到他们的身边,然后三人来到了那个血色梯子的后面,此时那根指骨好比是一截木桩一样大小,正在不断地把一道道的白光附送到血色的梯子上。
而那梯子也已经长的看不到尽头在何方。
飞镜点点头,似乎对这步美他们说了什么。然后做了个非常复杂的手势。接着我就听到一声怒吼,那只烛龙不甘愿的向着天空飞去。
就这样走了我心里纳闷。不过这也符合飞镜不靠谱的性格。
烛龙离去的刹那,那支阴兵队伍像是疯了一样的冲了过来,他们的目标是杨晓奇他们。但却在接近血色梯子的时候,忽然就好比是进到了漩涡里的树叶一样,身不由己的沿着梯子走去。
那种场面很诡异,一个个长相恐怖的人就那么很突兀的转了个圈,顺着梯子走到了别处。
坐在车里的我们三个人完全对眼前的场景不能理解。先前那只烛龙出来已经颠覆了我的世界观,没想到还有更离谱的。
大约半个小时的是今后,那些阴兵才算是真的离开。
我擦额头的冷汗的时间,杨晓奇他们已经上了车子。看的出三人很疲劳,这也难怪,那种情况下谁的心情会不紧张。
“你这血轨搭的。对了,把他们送到哪里去了”飞镜对杨晓奇问道。
杨晓奇:“影楼兰”
二十 铃铛
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超乎了我的理解范围,而此时杨晓奇又说刚才的那个血轨是通向影楼兰。我不得不开始怀疑人类对这个世界的认识是否真的就如表面那样的简单
“你有这手应该去铁道部,分分钟上千公里的路就铺好了。”胡子在一旁由衷的说。
而我和疤瘌听了后,竟然还由衷的点了点头。
杨晓奇看我们一眼,最后竟然消除了声来。他道:“你们都是扯得什么没边没际的。那血轨是借用判官指的力量才搭出来,专门走死人用的。你以为真的可以作用在这个世界上吗世界有法则存在,有的力量是绝对不能用的。把掌握的术法运用在现实人的身上,这是灵学中的禁忌。”。
他脸色苍白的很,显然刚才流的那些血对他的身体也有伤害,靠在车座上开始闭目养神。我虽然有百般疑问,但也知趣,没有打扰他。
胡子骑上飞镜的摩托,其余的人全部都挤进了车里,向着我们落脚的地方而去。
回到住处后,我们几个人一商量。最后决定连夜赶路,以免再有什么变故发生。
好在装备已经收拾的差不多,我们走的时候倒也不慌乱。
我和胡子,疤瘌四个人步美坐在一辆车里,杨晓奇,老白,军子,三人一辆车。而飞镜却骑着他的摩托在前面开路。
凌晨三点一刻的时候,我们一行人出发。飞镜说开车的这段路不会有什么危险,我们可以放心前进,该休息的休息。但是,到了水路之后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了,那个地方传说是沟通阴阳两界的,我们不可掉以轻心。
飞镜说的严重,我还真怕到了地方捞不着休息,所以上车后我就拼命地睡觉。好在这辆吉普牧马人隔音还算不错,谁的还算踏实。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空已经吐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