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劲别提了。对我这种奋斗在底层的作者而言,这种鼓励绝对胜过金山银山。
来到客厅,我坐在沙发上点上根烟抽出,努力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后,这才去仔细的阅读那封信。
:张鑫先生,您好我是死灵档案这本书的读者,深深的被你编写的故事所吸引,虽然夜里会害怕,但还是忍不住的想看后面的情节。
自从那天你停止连载后,我很着急。很想问你为什么没有写下去,为什么忽然断开这个故事。
那个棺材里的oti女人是什么样子,你为什么不用语言描绘出来。是你不知道还是你没有见过oti女人,所以编写不出来。
呵呵。
如果是后者,那么我可以做你的模特。
最后,
请作者您注重身体,不要熬夜太晚。我猜测你一定抽烟,希望以后不要抽了,对身体不好。
我期待着死灵档案的继续。
信中的内容就是这样,文字简单,中间甚至还有一点挑逗的味道。
我脸一红,知道寄出这封信的一是个女孩。我今年也已经二十有七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女人说没有见过女人的身子。
最他妈重要的一点是,她竟然说对了。
虽然身边没有人任何人,但我还是尴尬了好一会,脸都红了。
不过等我缓过劲儿来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什么。
这个人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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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信除了西门之外,绝对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我这个落魄的作者住在这栋楼里,更别谈是我的读者了。
我赶紧给西门打去电话,询问他是不是把我的住处和身份公开过,或者告诉了什么人。得到的结果是绝对没有。
西门排着胸脯保证绝对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更觉不安,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是怎么知道我的。
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西门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然后就想挂掉电话。
“等会儿”西门在电话那头喊道。
“什么事”我问。
“考虑去李家沱子的事情决定了吗”他问。
“决定了,过几天就走。”。
“我也和你一起去。就当是农家乐了。”西门忽然道。
西门的话中有着一种兴奋,像是我们要去旅游一样。
“好吧。这几天收拾一下,咱们尽快出发”我道。
和西门通完电话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我回到卧室准备睡觉的时候,猛然间有一种被偷窥的感觉在心里升起。
那是一种玄之又玄的第六感。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定了定神,开始不动声色的四周观察。
房子里没有任何人,这一点我可以断定。我观察的是卧室窗户的位置,那里的床帘没有拉上,微风不断地吹着那白色床帘一动一动的,与外面的夜晚形成鲜明的对比。
白色的月光洒在对面楼层。接着月光我发现在我的窗户对着的楼里,有一家很古怪,那家床帘的上面印着人影。
要知道现在可就是接近凌晨一点,对面的整栋楼里上面的窗户都没有一点的光亮,黑洞洞的像是个鬼楼。
而此时在那其中的一个窗户后面竟然立着一个人影,这如何的不古怪。虽然我是灵异小说的作者,但是我不相信在这喧闹的都市边缘会有鬼魂的存在。
我确定那种被人偷窥的感觉,就是来自那扇窗户的后面,这是谁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看的
我不动声色的拉上窗帘,关上灯,做出准备上床睡觉的样子。但在关掉灯后我只是把被子伸开在床上,然后飞快的在床头柜拿出望远镜,躲在窗户的一角向着那楼里看去。
今天的月光很明亮,明亮的有些吓人。对面楼里有没拉窗帘的房间,里面的情况在我这个也是望眼镜下一目了然,我甚至能看到一对夫妻在做那事。大半夜的真够勤奋的。
我收敛一些狂跳的心,去寻找你个窗户。
那是个女人的身影,此刻也正拿着望远镜看我的方向。最令我绝对不可思议吧的是,在他的旁边还立着一个稍微矮一点的影子。
我皱着眉头仔细看了半天忽然一个激灵,那影子竟然是一只蹲坐在地上的狗。
二 青阳镇
我心里纳闷的很,这人是谁站在窗户后面看我做什么。也许是因为我写的死灵档案的缘故,看到那只狗的身影时,我想起了书中的藏獒女。
我又观察了一会儿, 直到那个人影离开后,我才放下手中的夜视望远镜。
虽然心里觉得古怪,但还是没有多想什么。或许人家就是真凑巧在那里站着玩呢。我无聊的时候不也是拿着望眼镜看对面的楼吗。虽然不经常看。
我摇摇嘲笑自己疑神疑鬼的,脱了衣服上床睡觉。
第二天我还在梦里,砰砰的敲门声传来。是西门跑过来找我,问我准备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出发。
我说既然已经决定了,我们就尽快出发,我收拾东西。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除了一个笔记本电脑和洗漱用品之外,我真的想不出还需要带什么,毕竟我们是去农村,不是去森林里。生活用品都可以在农村的小卖部里买到。
中午我们吃过饭后就出发,出发前我又去了趟警局,还是同样的回答。无奈,只能和西门离开。
要去李家沱子,我原本想坐火车的。但是却遭到了西门的拒绝,他执意要开着自己的车去。我也没有办法,只能随他。
我和西门轮流开车,一路上经过各个城市。中间只油钱就花了一千多,不过好在是西门掏钱,要让我,可舍不得开车跑这么远的路。
三天后的下午时分,我们来到了杨晓奇对我说过的那个青阳镇,令我觉的惊讶的是,这里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落后。镇子上甚至可以看出一点繁华的样子。不过却很荒凉,这么大个镇子街道上没有几个人,总是叫人觉得清清冷冷的。
西门的那辆丰田霸道,在刚刚进镇子的时候刹车片有异响。他说要在这镇子上找一个修车的地方看一下,别到时候坏在路上了就抓瞎了。
我们沿着镇子的主街道开,在接近派出所的地方终于找到了一个修车的门脸,但是这里修的不是汽车,而是农用拖拉机之类的。修车的师父一看我们的越野,在那里直嘬牙花子,说这个车修不了。
我对西门说,那坏了,我们后面的路可要小心的开。
西门一笑说,他在做编辑前就是修车的。说着话就给老板借了工具,趴在车旁捣鼓起来。
我见他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放下心来,就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