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耿岩有伤在身,所以不能太耽误时间。
令我觉得奇怪的是,这条盗洞并非一根直线到底,中间还有十字岔口。
我心里拿不定主意应该走哪一条,胡子他们也是向着这儿方向走的,万一等一会我们 走了同一条路可就尴尬了。
每一条路口的通道都是倾斜向下的,并且也是相同的手法打造。由此推断这些路都是出自同一出处。我没有贸然进去那岔口里面,因为那凿痕正是向里打的,这也就是说里面通着的是终点而不是起点。
我现在要逆着凿痕走,这样才能出去这盗洞,而不是顺着凿痕。想明白这一点后,我没有了一开始的那种恐惧和急躁,不再担心自己会困在这盗洞之中。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条盗洞的复杂程度。我只走了不到二十几分钟的时间,但却已经看到了不下十处路口。
我心里奇怪的很,盗洞都是由外向里挖的,没有道理要多开几条路啊。
胡子对我简单的说起过打盗洞的内容。首先是分金定穴,然后在地面上画出大致地宫的造型。因为每个朝代的墓葬习惯都不一样,所以说专业的盗墓贼甚至可以称上是半个考古学家了。
最后盗洞打出来是直通地宫的封墙,有一些厉害的高手甚至能够打到棺材的顶上。
而这里的盗洞就古怪的多了,七横八错的简直像是迷宫一样。难道是个半吊子干的
这不可能,131当年是大工程,没两把刷子的人是不太可能会安排干打盗洞这个活的。
这盗洞绝对有问题,不只是盗洞那么简单。
到底是什么
我停在一处岔口前看着上面的凿痕不禁的想。脑袋灵光闪了一下,但什么也没有闪出来。心里就是觉得事情不对劲儿。
琢磨了一会不得所以,只好暂时放下。背起耿岩继续找出路。。
人在狭小黑暗的空间时,总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心理。我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刚才在想盗洞的问题所以还没有觉得怎样,但现在脑袋一转,顿时间就觉得前面的黑暗中似乎有东西在不停地晃来晃去。手电的光在这个时候就跟招魂的引路灯一样昏黄。
脑袋里奇奇怪怪的想法都出来了,偏偏这时候耿岩在后面又是那种梦呓一般的言语。
那声音模模糊糊的很是暧昧,像是唱歌,有像是在叫春。即使在我的耳朵边上也是听不清楚,只是听清了最后几个字身后有人
虽然知道这是糊话,但我还是觉得后背发麻,一层的冷汗就流了下来。这种恐惧不会因为你知道没有就真的没有。而是心里不明所以的一种恐惧。很可怕,很煎熬。
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找一个空间大一点的地方,那样至少没有这种压迫感,就算遇到变故也能施展身手不是。
想到此处,我开始加快脚步。嘴里骂道:“知道有人,你不是就在身后吗”。
耿岩还在自顾自的胡说,我没有理会,只顾转移注意力专心赶路。
盗洞变得越来越窄起来,开始的时候走起来我还不觉得费尽,现在就不行了,两边的肩膀都几乎卡在墙壁上,只能稍微的测一些身子才好行走。
手点筒的光芒变得更加昏黄,这是要没电的前奏。我还有一个手电是手压式发电配置。可以不担心没有电的风险,但是照亮不是很好,所以一直没有用。这个时候想起来,在背包中取出,替换了现在的手电筒。
之后继续出发,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身后的耿岩似乎呼吸有力了许多。我能觉察到她呼出的气息打在我脖子上的感觉,这说明她的伤情有所好转,也许并没有我们想的那样严重。
这是一个好消息,我起初还担心她会小命不保,看来是多心了。
收拾好心情后,心里也不是太着急了。专心的开始找出路。
走着走着,感觉奇怪了起来。总是觉得身后的耿岩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到最后压得我我几乎拖不动腿。我想这也许是因为长时间没有休息的缘故,所以才会觉得原本背起来轻松地东西变沉了。
我考虑着是不是先歇一会,等体力恢复一些再走。站在原地喘息,哆哆嗦嗦的在怀里拿出一根烟抽。
抽烟的人都知道,在心神疲惫的时候烟草不只有解乏的作用,还起到了挺神醒脑的功能。到了走夜路的时候,甚至会给自己壮胆。
我用在敦煌火车站买的那个万次火柴把烟点燃,惊喜的是,耿岩此时竟然用手指轻轻的捅了我一下,我这才意识到从刚才开始她那梦呓一般的声音就没有停过。感到得好笑,想说她几句,忽然就发现不对。
耿岩嘴里面一直都是在重复那同样的一句话背后有人
同时我脖子上那种吹气的声音更加的清晰起来,凉风阵阵的只觉得寒到骨子里。
五十四 讲道理的鬼
我一下浑身冰凉。想起了耿岩口中的那四个字背后有人。
此时哪里还有心情去琢磨这是怎么回事。条件反射的就转过头去,顿时吓得双腿一软坐在地上。
在我的身后有一张脸,一张女人的脸,但是我知道这绝对不是耿岩。那张脸苍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双眼没有瞳孔,只是瘆人的白色。看上去恐怖异常。
我来不及多想,撒腿就跑。可是浑身觉得沉重的很,怎么都跑不快。出去十几步的距离后往回看,发现那张脸依然还在后面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这才发现,这东西原来一直都是附在耿岩的背上的。刚才一直说话的不是耿岩,而是这个白面女人。
我想都没有想,飞快的把绳子解开,然后耿岩一下摔在了地上,而那东西却没有摔倒。一个就闪了出去。
我的手电光跟着那女人移动而移动,那是一个oti女子,头发很长,快要盖住她得整个身子。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一动不动的在头发后面望着我,嘴里喃喃道背后有人,背后有人。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虽然撞过鬼但还是吓得头皮发麻,耿岩还在一旁昏迷不醒,我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应对。
那女子就是直直的看着我,嘴里不断地重复着相同的话,眼神苍白无力。我见她没有动作,心里稍微放下心来,如果她只是在那站着我倒是也不害怕,怕的就是那姊妹不知好歹的走来走去。
这东西至少长的比较像人,要让我杀她还真下不去手。我想这个时候要是胡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