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今这样的无力感呢。
我说你这么想也不对,这里的事情虽然古怪,但是我们最起码有一条线索。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围绕着鬼痕密码而发生的。
胡子点头说,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过了一会他又道:“我们不知道的是这后面到底有多少的势力在参与鬼痕密码这件事情。看锅里的反还要煮一会,咱俩先屡一下这后面的人物,看看到底有几方势力”。
我点头同意他的观点,这些天的遭遇接二连三的发生,令我还从来没有仔细的研究这事情的过程。此时胡子一说要好好研究一下那些别的势力,我立刻来了精神。
胡子在自己的背包里拿出来一个巴掌大的小笔记本,和一支铅笔。我惊讶他的文化性,想要出口夸他几句,却听他道:“娘的,老子读书少,脑子不是太发达,事情往往会记不住,咱俩一边商量我一边记下来,这样省的到时候忘记了。”。
我不置可否的一笑,开始和他商量鬼痕密码后面的参与者。
其实无非就是那么几个,齐险,九大家族,假扮我们的人,好友齐险口中的外国势力。
我们得出这几个结论后胡子一一数了一遍道:“算上我们有五拨人与鬼痕密码有关联。别的先不管,就单说齐险到底来此处是为了找什么鬼痕密码,我觉得不一定是。”。
我问他你为什么这么肯定齐险不是找鬼痕密码
胡子说:“其实很简单,那老小子知道我们了解鬼痕密码里面的秘密,所以当时他找的我们的时候完全没有必要隐瞒。奇怪的是他却不能告诉我们到底在找什么,这就有点奇怪了。”。
我琢磨了一下他的话,感觉的似乎有那么点道理。不过我又不知道这种感觉有道理应该怎么解释。想了想,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胡子看看天色,对我道:“到底是什么呢还有东西比鬼痕密码更重要吗”。
我想了一下问道:“这东西无论是什么,我想一定是古物,是和鬼痕密码差不多的东西。你是摸金的,倒斗的时候有没有在古墓中得到过这方面的线索,历史上没有的事情也行”我知道只有墓穴里的东西才是第一历史资料。况且,鬼痕密码最早也是在墓穴中发现的。所以我觉得,也许古墓中会有这方面的线索也说不定。
胡子皱着眉想了很久慢慢的说:“没有记载的有很多大事件。还有说日本是徐福创建的呢。古墓里的真假性也不能当真,毕竟那个年代的人喜欢夸张事情经过。即便有重大的历史事件没有被记载下来,要是轮到墓主人记录,那几乎就能被写成惊天动地的大事情了。到头来可信度反而更低。”。
我说,不怕他能把事情扯到天上去,我是问你有没有。
胡子想了一下道:“很多。不过我记住的只有两个。”。
我让他继续说下去,胡子翻动着他的小本子然后对我道:“其中之一,是在我们摸金校尉中广为流传的天墓传言。是谁的墓穴不知道,但传说里面葬着的是个女的。那个墓穴是在天南海北的不断地飞行,与北斗七星的方位相呼应,里面藏着很多的上古之物,还有仙女仙童等云云。更离谱的是传说,当年咱们的那位领导在天下太平后也暗中调查天墓的方位,至于到底是怎样就不知道了。
第二个就是商朝皇陵了。我在一个汉墓中发现一个残缺的锦书,上面记载是秦皇陵就是以这个商朝陵穴为基础建造的。把墓穴修建在另一个墓穴的上面,这在风水学上是大忌。但是这种忌讳可以改变,这也是为什么有兵马俑的原因。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两个,再也没有了什么别的了。怎么你觉得这事情与我们要找的有关系”。
我摇头。心道,这有关系才怪,你说的那些一听就是天方夜谭,扯得都没有边了。
我问他还有没有其他的,胡子说没有了,就这两样。
我见再说下去也不可能有什么收获,就催促着胡子快点开饭。
胡子也饿了,拿着罐头盒开始盛面条。我忽然意识到什么,问道:“藏獒女怎么还没有回来,多久了”。
胡子停下手里的动作,看了我一眼,心不在焉的道:“时间不短了,女人吗,可以理解。”。
我点头,心道也是。罐头的香气已经把我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我顾不得烫嘴就想往嘴里送。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声犬吠在森林的里面响了起来,我没来由的一惊,看向胡子。
藏獒女的狗是什么样子我们清楚,不是绝对的危险是不会叫的。
我心里暗道糟糕。胡子也皱着眉对我道:“走,过去看看。”。
我们重新又进到树林的时候忽然发现这里的林子里竟然起了一层的雾气,那狗的叫声是在森林深处传来的,我们奇怪藏獒女为什么上个厕所要走这么远的距离。
这么想着,我和胡子二人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追了出去。
三十四 步美
林子里的雾气渐浓,虽然现在天还很亮,但是能见度却已经极其低了。十几米远的树木看上去只是一个影子。
我和胡子小心翼翼的循着狗叫声传来的方向追了出去。越往里树林的雾气越大,这种雾是在林子里的地面上起来的,又有周围的树木罩着,不到深夜是不可能散去的。
狗叫声隔一段时间就会传来,像是在给我们指引方向。十几分钟后,我们终于看到了藏獒女。
看到她安然无恙的时候,我和胡子同时松了口气。
藏獒女看到我们的时候,冷冰冰的说了句跟我来。然后头也不回的向着一个地方走去。
我和胡子对望一眼,不知道这娘们卖得什么药。胡子刚要张嘴问她原因,被我摆摆手拦住了。既然藏獒女都这么说了,我们不妨先去看看她到底发现了什么。
三个人走了只有十几米的距离后,藏獒女蹲在一处草丛旁对我们道:“你们看看这个人是谁。”说着她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拨开那堆草。
只见在草丛深处赫然出现一具已经严重腐烂的尸体。看样子已经死了最少一个月往上了。
这段时间看的尸体比较多,我都有点麻木了。这个时候倒也不是很害怕。不过那尸体的恶心程度却不是人能够抵抗的。
我努力压下想要作呕的感觉,看了一眼旁边的胡子见他面色如常,根本像个没事人似的。
我问胡子怎么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见我这样子,一旁胡子笑道:“ 没办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