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1 / 1)

吾皇万岁万万岁 行烟烟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8天前

倒也不奇怪。”

他猛地一收马缰。将她揽入怀中。凉声道:“你是不知好歹还是胆大包天?皇上也是你能议论地!”

她僵着。声音淡下去。“臣没有议论皇上。”

他看她疼地连嘴唇都在发抖。却还在死撑硬犟。不由拧眉。松手放开她。低吁马儿兜了半圈。到一处矮廊前才停下。一边翻身下马一边道:“从头到尾都只顾盯着男人看。自是骑不稳马。这次没被摔死是你命大。”

她愕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盯着男人看?

她几时从头到尾都只顾盯着男人看了?

就算是她盯着男人看,又和她被马儿摔伤有什么关系?

他立身于马下,抬眼正对上她疑惑的目光,高壮的战马正垂首喷息,她的身子软乎乎地伏在那马背之上,衣上那浓洌的绛色同马儿粗猛的黑亮毛发混在一起,竟让他觉得莫名挑逗,好似她那姿势正是专门摆给他看的……

可她那是什么眼神?

她疯了似的驭马冲进将校们比赛骑射的柳靶之中,却不知冷箭无眼,没当场射中她便已算天眷,他看着她那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恼怒不说,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手救她,她可知他这一匹战马从未被女人这样骑过?可她非但不感恩戴德,反倒露出一副生气委屈的模样,她当她是谁?她又当他是谁?

他越想火越大,直恼自己不该一时冲动,就算他不救她,也定会有旁人出手——想必那倒是合了她的心意,那些军中的年轻将校们在她眼中,定是萃灿如星,否则也不会令她连匹马都驾驭不住。

她见他如剑一般地戳在地上,动也不动,不知他心里面在想什么,只得蹙眉,自己挣扎着下马,可是才一动,便疼的直吸气。

他眼角微动,没再开口,只是飞快地伸手接住她,力道甚轻,托着她的腰让她下了马,然后打横一抱,将她箍在怀中往前面的矮廊里面走去。

她愈发愕然起来,不解他这忽起忽落的脾气,可鼻间满是他身上的尘汗之味,抬眼就见他挺俊的侧脸,心口瞬时没出息地塌了一块。

他步子极大,绕过矮廊,直入里面内厅。

她轻轻地吸了吸鼻子,大着胆子往他怀里偎了偎,用余光偷偷瞥他,见他没甚么反应,便又理所当然地把脸贴上了他胸前**的冷甲。

这一双手臂长而结实,将她稳稳地抱在怀里;这一个男人顶天立地,救了她一次又一次。

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起十年前的那一夜,那个少年的那一双手臂那一个怀抱,温暖了她整整十年。

眼眶忽然有些潮润。

可还未等她多思,前方便传来了人声——

“殿下这是……”

他的步子微顿,却又继续向前走去,大步绕过说话之人,低声吩咐道:“去传狄念,让他把方才在宝津楼前失控的那匹马牵来让我看看。”

她急忙扭头去看后面,就见沈知书一双眼亮得慑人,满面都是暧昧的笑意,听他支吾地应了下来,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行去。

他突然低眼看她。

她不防,竟好像被他看透了心事似的,脸蓦然红了。

身后却又响起沈知书遥遥传来的声音:“殿下,臣想明白了……殿下这莫不是英雄救美?”

她看出他的眼角明显地一搐。

再回头去看,沈知书已然跑得没了人影儿。

他的手臂顿时变得僵硬僵硬的,然后猛地站住,将她整个人放了下来,嘴唇微动:“能走就自己走。”

她一挨地,左踝处便是剧痛,连站也站不稳,可心中到底是明白他的意思的,便咬了嘴唇不吭气,半晌才开口道:“臣虽不善骑术,可也不会蠢到三心二意连马都勒不住,只怕是那匹宫马有问题。”

他扬眉,语气冷戾:“你倒果真是不蠢。”看着她那不敢挨地的左脚,他脸色又变,“脚也受伤了?”

她无视他那不善的口气,淡定地点头,一副无论如何都没法儿再向前走了的样子。

却不料他忽然蹲下身来,探手握住她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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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章二十五 伤(上)

更新时间:2009-12-16 14:35:42 本章字数:2995

她惊得向后一退。

脚踝处传来“嘶啦”一声,上好的杂色锦绣捻金丝番段被他一把扯开,露出她那已是红肿不堪的踝侧。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手掌用力一压。

她痛得叫出声来。

他起身,低声道:“没断。”

她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觉他的情绪来来去去得莫名其妙,此时此刻脚踝处的痛楚令她再也顾不得去多想,只是跟在他身后,一瘸一拐地往里面走去。

雕柱画檐繁复精致,金芒耀眼,九曲回弯后又是另一番天地,微风阴凉,倒柳枝垂,宽殿大门巍巍正开。

外面有随驾来北苑骑射的黄衣舍人,此时见了二人忙上前来迎,道:“殿下。”恭身让开,又道:“可是前面骑射大典已毕?”

他不答,只是往里面走,反问道:“先前给沈大人引见的那几位将校都已送出去了?”

舍人点头,“都是按殿下的吩咐做的。”那人不留痕迹地看了看她,略有迟疑道:“殿下,这位……”

“无碍。”他淡淡道,没再多言,直领着她进了殿中。

她打量着周围地一切。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专供皇家射猎观武用地北苑之中会有此等雕楼彩殿。气势恢弘不亚于大内外省诸阁。更没想到他会带她来这里休憩。

屋内空阔却又冷清。壁角一对长椅。当中一座高案。卷册笔墨摊了一堆。又有低斗搁在一边。上面满满都是书。

再里面。依稀可见有长幔轻纱。矮榻一座。显然是他休寝之处。

只是这屋内衣物甚少。怕是他也不常来。

可既是如此。那方才为何又见沈知书从这里出去?

她微微垂睫。想到刚才他同那舍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