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牌,看了就跟注。我继续闷了一手,在第二手回来的时候,我看牌了。居然是一手a,9,7的草花清一色。
通常的情况之下,这是一手大牌呀赢的机会非常地大,但我在那一瞬间,却做出了一个弃牌的决定。我弃牌了,也没人知道我手中究竟是一副什么样的牌,我只是为了印证我的判断而已不出意外,这一局之中,会出一手大牌。
蔡老板问我:“九万,为什么不雄起”
我笑了笑:“蔡老板,牌太小了,雄不起。”心中暗暗地道:我可不是你们要杀的猪
===39,果然是杀猪
牌局疯狂,钱堆积如山。
蔡老板,周老板,铁老板,黄老板一直闷,前面苏老板在跟注。
现在的局面是三打一,蔡老板,周老板,铁老板三人是一伙的。黄老板和苏老板该倒霉了。
这就是命
谁让他们命中是猪呢猪就是被用来杀的。
最后周老板,蔡老板相继弃牌,就剩下黄老板,苏老板,铁老板三人对决。铁老板一言不发,表现沉稳,但我可以看出来,他的眼神之中隐隐有激动之色,那显然是手里摸了一手大牌。
对于苏老板,黄老板,我能说什么呢
黄老板:“这一下遇到铁脑壳了”
铁老板接了一句:“我就姓铁,所以我就是铁脑壳”
众人一起嬉笑。
黄老板:“我就碰碰你这个铁脑壳看看。”黄老板扔下五千查牌了。
不出意外,黄老板扔牌。我暗暗想:算你幸运,没有继续跟下去
苏老板显然是一副大牌在手,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姓苏,难不成我就输定了么我偏要跟一手。”
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活该你姓苏
铁老板跟下去了,一连跟了五六手,看来他的牌真不小,不过他的牌肯定比铁老板的小了。
铁老板说:“苏老板,我是个铁脑壳,想不到你脑壳比我还铁,是不是要决一雌雄弄个爽快”
苏老板:“怎么弄”
铁老板:“你还有多少我跟你赌个尽要赢就赢多些,要输就输个干净”
苏老板:“我还有二十万”
铁老板:“我也差不多二十万,干脆赌一把”
苏老板:“赌一把就赌一把苏了我也闭个眼”
两人开始清理钞票,一叠一叠堆在面前。铁老板差三万,向蔡老板借了三万。
他们在清理钞票,我们这些在旁边急不可耐了,大家都迫切想知道究竟有多大的牌,要赌得这么大。
我想铁老板家应该是a之类的大豹子,苏老板也还是一个豹子,至少是中段以上的豹子。
苏老板:“本想和你赌家产的”
铁老板毫不示弱:“要不就赌家产,我的工地投资了两百八十万,一并赌了”
苏老板哼了一声:“开牌,我三条k”他翻开牌,赫然三条k。
众人一起惊呼
铁老板一脸轻蔑:“三条k算个卵我三条a”
三张a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三张a对三张k,一把将苏老板打回原形。苏老板身体一软,瘫倒在椅子上,骂了一句:“狗日的,这就是个命”
众人有惋惜的,有羡慕的,有嫉妒的,唯独没有清醒的。
苏老板没钱了。蔡老板:“老苏,我借你二十万玩吧”
苏老板摇头道:“今天不玩了,运气太差,改天吧”
随后黄老板也表示不玩了,他也输了不少。
蔡老板打了个哈哈:“好吧两个人不玩了,没什么意思了,改天玩。”
我正求之不得。
我把赢的钱统统装进了密码箱,也不知道赢了多少,大概有三四十万。门开了,张电,郭雨,蒋真理,还有十几条大汉走了进来。这些大汉显然是各个老板带来的保镖。看来他们都有所戒备,毕竟带那么多钱,谁都要提防一点。
蒋真理并不知道我的输赢,我已经把密码箱子盖好了,并给了张电。
张电用手提了一下密码箱,他能感觉我赢了,因为密码箱比以前更重了。
蒋真理想问我,但嘴巴动了动,没有问出来。
我向蔡老板告辞:“蔡老板”
蔡老板才想起招呼我:“九万老弟,我请你吃个夜宵吧”
我满口答应:“好啊”
蔡老板抬手看了看手表:“再过一个小时吧到时候我给你电话。”
我:“好。”
我和张电,郭雨,蒋真理回到房间,我们一共开了两间房,我和张电住一间,郭雨与蒋真理住了一间。
蒋真理问我:“情况如何”
我不紧不慢地说:“小赢了一点。”
蒋真理松了一口气:“把上次输的钱赢回来了吗”
我说:“差不多吧等一下清点一下。”
张电把密码箱打开,倒在床上,满满一床的钞票。三人都惊呆了。我说:“你们清点一下,我冲个凉,换身衣服。”
三人满心欢喜,数钱。很多钞票是万元一叠的,根本不必要数。我冲完凉,换了身衣服。张电说:“赢了三十六万三千六百块。”
郭雨:“赢得真多呀打多大呀”
我笑了笑,我可没有告诉他们牌场上的风云变幻,只是道:“把钱分装在两个密码箱子里,那些假钱放在衣柜里,不要拿出来了等一下我们去和蔡老板夜宵。”
蒋真理问我:“场上谁赢得最多”
我笑了笑:“应该是蔡老板和铁老板他们。”
蒋真理眼睛都瞪圆了,显然是恨不得把蔡老板的钱赢过来。
我坐在沙发上,用电吹风吹干了头发,漫不经心地问蒋真理:“你上次帮蔡老板打牌的时候,有没有出千”
蒋真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敢出千,你看他们每个老板都带了几个保镖,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我哪里还敢出千,完全凭的是运气,不过呢,还是有些技巧的。”
我试探着问:“你觉得他们之间有会千术的吗”
蒋真理一脸鄙夷:“一个个就是钱多,笨得像猪一样,哪里会千术我要有五十万,早就把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我笑了笑,不语。
蒋真理:“你出千没有”
我说:“没有”
蒋真理:“那你怎么赢的”
我说:“运气而已”
蒋真理:“还赌不赌依我说,反正赢了几十万,也差不多了,我们回江城吧”
我心里把蒋真理十八代祖宗一起鄙视了:真没出息,才三十多万就把心塞住了,真是烂泥巴扶不上强
我说:“先别急,等几天再说。”
随后蔡老板的电话来了,我得去赴约。因房中有巨款,张电和郭雨要留下来看守。而蒋真理也要留下来,我估计他是担心两人把巨款卷跑了,那其中有他的百分之三十呢我却根本不担心,我相信张电,就如相信自己的双手。
我微微一笑:“你们自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让酒店餐厅送上来。”
我到了酒店大堂,蔡老板,周老板,铁老板三人和两个司机等着呢,我知道他们刚刚分完钱,个个脸上洋溢着笑容。
蔡老板:“九万老弟,你几个兄弟怎么没来”
我说:“他们已经吃过了。”
周老板却一针见血:“九万老弟随身带那么多巨款,当然看嘛”
蔡老板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