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九万,你让兄弟们去隔壁喝茶,隔壁09也是我们开的房间”
我点了点头,从张电手中接过密码箱。这个密码箱里,只有二十五万,上来之前我已经想好了,不要用那些道具钱,如果被人识破就不好了。有这些钱,能够让我坚持一阵了,如果有人问起,我完全可以说钱在房间里,谁带一百万到处跑呀大家都明白,也懂。
张电,郭雨有些犹豫,但看我信心十足,他们去了。蒋真理本来是要和我同时上场的,不过钱比较少,两人一起上就有些捉襟见肘。
蔡老板:“蒋老弟你也过去喝茶吧赢了钱我请全套”
蒋真理看了我一眼,我说:“蒋哥,我玩一会,手气不行喊你上。”
蒋真理会意,也到隔壁去了。
我坐在牌桌边,蔡老板刚才开门迎接我,错过了一局,他们赌得热火朝天呢。
这是一张大桌子,我们每个人都有很大的空间,桌子上都堆放着一叠叠钞票。一边的茶几上,整整齐齐摆放着两封扑克牌。这一封扑克牌是10副,已经用了两副了。今天打的是一百块的底,两千五百封顶,比我和吴天他们诈金花多了五倍,理论上说,赌注越大,越容易抓鸡。
蔡老板给我介绍了另外三人,一个穿着黄衣服,衣服甚至有些陈旧,还沾着一些泥巴的叫金老板,他是包工水泥搅拌的,怪不得衣服上还有泥巴。一个五十多岁,一脸胡茬子的是铁老板,他是做钢筋的。还有一个三十多岁,干干瘦瘦,一双眼睛贼亮的,他是做瓷砖的,姓周,自然是周老板了。
满屋都是老板,就我是一个老千。
我拿了十万放在面前。
周老板贼溜溜地看着我:“九万老板,多投资,多赚钱,要舍得本钱哟”
我说:“不急,慢慢来,你们打这么大,我心虚哟”
“整起整起”
开始下底,发牌。其实这个下底一百块,并不大,也可有可无了,关键是别人要闷,要跟注,那就不得了。
第一手牌,我象征性地闷了几百,然后看牌,这是必须的步骤。一手牌在手,我得观察牌上有没有做记号,甚至是不是密码扑克密码扑克一般不大可能,打得这么大,人都有疑心,一旦被识破,根本就无法隐藏。
我担心的是有高人在场,会做手脚。
一副别人的新牌,在我起牌之后,我可以在牌生上做一些特殊的暗记。比如用手指甲在扑克牌的边角划上痕迹,别人不知道,我却能知道这是张什么牌,什么花色。
当然,这一切都要神不知,鬼不觉,不能大张旗鼓地做。
两局牌之后,我就可以确定,牌上没有动过手脚。
然而第三局,就换了一副新牌。换牌的时候,金老板把旧牌仔细地数了数,一张不少,然后才插入牌盒之中,把旧牌放进了茶几的抽屉里。
果然都是老手,担心别人偷牌,出千。经常换牌,就能制止别人在牌上动手脚,因为即使你做了暗记,又换了牌,就是白白做了,没有任何意义。如果有人偷牌,也能及时发现。
我该怎么办呢
===37,交手
我已经没有了退路,要么成,要么死。
我绝对不会坐以待毙,我很快就判断出,这个场子上,周老板是个贼类的人才,疑心病重,随时提防别人暗算他。蔡老板是老江湖,经验丰富,老奸巨猾,不好对付。我首要提防的就是他们。
换了新牌之后,是宋老板当庄,他洗好了牌,把牌放在下手方的人面前,让人切牌。这样的切牌方式,会洗活字牌已经没有用了,别人切牌,不可能就把你洗好的活字牌切出来。
我跟闷了几手,这些包工头,个个财大气粗,敢闷敢跟。事实上,赌这么大,一个个就像饿狼盯着一块肉,谁不想抢
周老板说:“我闷五百。”
苏老板说:“跟闷五百。”
黄老板说:“干脆闷到顶,八百。”
好吧一个比一个有脾气,我看牌,是一对8。这样的牌,算小牌,但我怎么也得跟下去呀
我说:“跟一小手。”
后面的蔡老板说:“九万这个人打牌打得稳,我看牌了。”蔡老板提牌之后,弃牌了。
铁老板没有犹豫,继续闷了一手。后面苏老板跟了一手。两个人跟注,表示多少有些大牌了,大家纷纷看牌,也许他们还不清楚我的底细,想看看我是什么牌。
最后就我,铁老板,苏老板三人跟注。从牌上来判断,我的一对8根本没有赢的可能,我完全可以查牌,但查一次牌就要五千,我觉得没那个必要,更何况这样走下去,还有抓鸡的可能,别人也不清楚我手上的牌究竟有多大多小呀
三人跟了两圈,铁老板用五千查了苏老板的牌,苏老板赢,苏老板跟了一手,我立刻又跟了一手,表现得毫无畏惧。
蔡老板在一边说:“九万摸到大牌了。”
周老板应和:“一定是大牌,你看他手都没有抖一下。”
该苏老板说话了,他迟疑了一下,旁边金老板说:“都到床上了,你得太阳呀怎么也要把他的牌开了看一看。”
苏老板显然是下想跟还是开牌的问题,他不可能不开我的牌。果然,他微微迟疑了一下,扔下两千五百块:“九万老板,我看看你什么牌”
我把牌猛地翻过来,声音很大:“一对8。”
铁老板啧啧有声:“有脾气,我一个4,5,6的顺子都查死了,你一对8还在硬撑,我佩服你这种不拍死的精神。”
苏老板喜笑颜开:“吓了我一跳,我j金花。”
我很失望的样子:“哎呀你怎么金花哟”
金老板在我身边一本正经地说:“你一定把一对8当成三个8打了吧”
我说:“一对8,一张a,可以当一对9打,我以为赢定了”
当然,这是套路。
大家一起哄笑,为我的天真无邪。
我把牌扣过来,弃牌。在弃牌的同时,我的右手中指头一勾,就把一张黑桃a勾到衣袖之中。
我必须出千了,我的钱不够多,随随便便几把,就能把我打干净我希望下一手来副大牌,没有大牌来两张黑桃也行。
我坦然自若,不慌不忙。
这一局牌发完之后,我一直跟着闷,我不主动涨价,也不第一个提牌看。很快就闷到了八百了。金老板提牌看了,弃牌了。这个时候,场子里钱也不少了,我提牌看。谢天谢地,果然有两张黑桃,6,3,一张红心2。本来是一副完全没有希望的杂牌,但一经过我的手,就成了a金花。
换牌,下钱,另外一张红心2还藏在我的衣袖之中,我要赢的时候在洗牌的时候,才能把牌汇入牌墩之中。
有了上一把牌的铺垫,现在没有相信我,以为我就是一手不大的牌,但胆子大,敢跟注。
五个人跟闷,没有一个人提牌,我继续跟,不跟也得跟了。我一连跟了三手,宋老板才很不情愿地提牌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