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翻出两张a,两张a已经足够了。
荷官宣布我赢。
这个疯子,真唬了我一跳,不过送了我这么多钱,也算补偿了。
我不怕你疯,不怕你钱多,就怕你没有钱。
牌局继续进行,我的重点关注对象是凌若冰,只不过再没有看到她出手。或许她已经发现我在注意她,不敢贸然出手了。
我和她在无声地较量。
这几手,我和凌若冰谨慎了,疯子却疯狂了起来,他闷了两手大牌,赢了不少钱。他这种人,完全凭运气赌博,要么大赢,要么就输得惨不忍睹
他赢了疯狂,输了更疯狂。
这一局,又是疯子闷到了四万,肥猫,强哥跟十万,轮到我看牌,我是一对q,一张黑桃五点,我觉得这手牌,是可以跟一手的。
凌若冰看了她的牌,下了二十万。来查我的牌。
我看了她的牌,是一对a,其中有黑桃a,草花a,黑桃十。一对a,当然是她的牌大。可是我在这一瞬间,忽然做出了一个决定。我把自己手中的黑桃五,换下了她牌中的草花a。这个时候,他手中的一对a,就变成了a金花,比她的牌大了好几个层次。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很简单,在牌桌上,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我就要向她示好,还有表明了我的身份,我也是一个老千我们不能成为敌人,要成为朋友。即使不成为朋友,也能保持井水不犯河水
当然,她如果说出来,我完全可以不认账谁会相信呢
我的手法娴熟无比,行云流水一般,没有人能看出破绽。
我说:“你赢了,我输了。”
我把她的牌推到了她面前,再把自己的牌扣入牌墩之中。并对凌若冰微微一笑。
凌若冰的墨镜从鼻梁上往下滑了滑她不经意地用手指往上推了推。
她并没有喊出来
不过也没有看自己的牌。
后面强哥,肥猫继续跟注。
疯子一声怪叫:“好,三家人跟,我继续投资,投资越大,回报越大,闷四万。”
疯子果然是疯子,就是不怕死。
凌若冰看了看她的牌,她的手微微颤动了一下。她显然看到了自己面前的牌由一对a,变成了a金花。她当然明白,这是我动了手脚。如果是她的一对a。很有可能活不出来,强哥,肥猫跟了几手,牌应该不小。对于她的选择,就只能是查牌,而查牌,就要多输很多。
凌若冰又跟了一注。
跟完之后。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我微笑着,手里玩着打火机。
肥猫为难了,他说:“我怎么老是不走运好不容易来了一手大牌,可偏偏有两个人跟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疯子摇头晃脑:“我们不要你的命,只想要你的钱。”
肥猫:“弃牌不甘心,跟注又是个死,算了,死也得死个明白,查牌。”
肥猫查强哥的牌,强哥赢,肥猫笑比哭还难看。
疯子看了牌,抬头看了看强哥,又看了看凌若冰。我估计他又有惊人之举了。果然,他眼一瞪,一声怪叫:“我跟一手。”
这一手,他的牌不会小了,两家人战到最后,他还敢跟,就绝对不会是诈鸡的。事实上,想在这样的牌局诈鸡。可能性很小。
凌若冰不动声色,继续跟注。
强哥摇了摇头:“不敢和你疯,我买你的牌。”
强哥下了二十万,去看疯子的牌。疯子看了一眼强哥的牌,一脸不屑:“你不行我继续上。”
他又跟了一手。
凌若冰冷静地又跟了一手。
疯子几乎是瞪着眼,在凌若冰跟下之后,他就跟了出去。好像天下无敌一样。
凌若冰微微迟疑了一下:“开牌。”
疯子啪地翻过三张牌。红心k的金花,声音大如雷:“k金花能不能赢”
凌若冰没理睬他,翻过她的牌,黑桃a金花。
荷官宣布凌若冰赢。
这一手,凌若冰赢了一百多万,这是我送给她的大力,没有这个a金花。她会反输几十万,一来一去,就是两百多万。
荷官洗牌,发牌,我看到凌若冰对我比了一个手势,一个ok的手势。无论如何,我已经赢得了她的好感。
我微微一笑。
我给她送一份大礼,可不是白白送的,我准备出一把千,赢一把牌,毕竟,到了赌场之上,我们的第一个目的,是为了赢钱。
当然,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候。
又过了几局,荷官换了一副新牌。荷官换牌之后,会把牌徐徐展开,呈扇形,让大家验牌。
老窦验了一下牌,我也假意随手拿起几张牌,。左手的两根指头夹着牌,看了看,在放下去的时候,却把一张草花a藏入了衣袖之中。
本来我想藏鬼牌的,但鬼牌只有两张,怕被荷官发现。
这一局,疯子,强哥,我,凌若冰在闷,老窦跟了两手十万了,我拿起牌一看,可以凑一对a,如果换下去,也不保证就赢,还想等下一手机会换一副金花呢。但我看到凌若冰做了一个动作,她的大拇指往上翘了一翘,难道是暗示我她手上有一张大牌
我跟了十万,
凌若冰在迟疑,仿佛在思考,实际上,她是在给我时间,不出预料,她要查我的牌。
果然,凌若冰慢慢下了十万的筹码,淡淡地道:“查你的牌。”
她把自己的牌推到我面前,还用手指头点了点上面的一张牌。我明白了,上面一定是一张鬼牌。
我看她的牌。上面是一张大鬼,下面是j,五的杂牌,也就是说,她手上最多可以配一对j,只比单a大而已她根本没有跟注的资格。她下十万,完全是为了回报我。还有一点,就是想看看我的本事,如何把牌换走。最重要的一个用途,我在弃她牌的时候,可以把多余的牌一起扣入牌墩之中。
我看她牌的时候,已经把她上面的一张大鬼移动到我的牌之上,再次拿起她牌的时候,已经把多余的一张一起移动过去,然后不慌不忙地扣在牌墩上,说了句:“我赢。”
当然是我赢了。
凌若冰没有任何反应。
我投之以桃,她报之以李。两个本毫无关系的老千,就这样在牌桌上配合起来了。
而且配合得默契。
老窦继续跟注,强哥看了牌,也跟。这次。疯子并没有发疯,不过他看了牌,也跟了一手。
我手上两张a,一张鬼牌,是倒数第二的豹子,理论上,还有别的一对牌配小鬼的豹子。但我能打赢那个豹子。我没什么可怕的,跟了。
老窦:“九万,看你信心十足,一定是一手大牌了,我买你的牌看看。”
老窦下了二十万,买我的牌。他的牌是顺子,自然不是我的对手,我把他的牌扣入了牌墩之中。
强哥继续跟了一手,没有要查我牌的意思。
疯子又拿起他的牌看,我希望他跟下来,于是笑道:“疯子,你的牌不行了,扔掉吧别浪费钱。”
我本是激将法,希望他跟注。可这个疯子。居然老实地点了点头,说:“这牌的确是浪费钱,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