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1 章(1 / 1)

秋池 余涛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没有看到。”薛冰说:“不好,她一个人,而且还是去找你!”

离儿往后一看,说:“可是后面都是荒草秃地,她应该不会在后面吧。那我们到哪里去找她啊!”南宫继说:“要不要回去找找。”薛冰说:“我相信云儿一定会没事的。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经历了这次,生死门和各派都将会有大的举动,江湖一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变化。”

南宫继心里想问司徒霜的事情,但是毕竟薛冰毫不知情,没有怪罪自己就已经是很不错了。他们来到走马坪,只见繁华的街市一夜之间已经成为荒无人烟的地方,只是道上来往的行客却是络绎不绝。薛冰说:“我不想回冰珀宫,离儿,你回去告诉雪儿,说我要打听霜儿的消息。太平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想来他们一定在准备着如何夺得武林,找霜儿就要容易得多。”

离儿说:“叫人送一封信便是了,我跟着小姐,正好我也想出来走走。”薛冰倒不好说什么,到了客栈离儿给了小二十两银子,让他送信到龙宫,说到了还有重赏,那人欢天喜地的离开了。

薛冰一个人在房里思索着夜间的一切,想到易名的身影,想到救他们那人熟悉的样子,忽然想到在唐门救宁烟眸的那人的样子,这几个影子忽然重到一处,她心里有些震惊:难道毁灭欺云峰炼毒洞的人是易名,他怕我认出的身份,难道是唐门的身份?难道他是唐云派到生死门的奸细?难道……

她觉得越想越远,忽然想到唐云饮恨而死,一代英雄的美名就如此了结,实在是心里有些惋惜。

她正在思索着什么,忽然窗外有人走动的声音传来,她推开窗户,吓了一跳,那人就在窗外站着,而且不偏不倚,正是江一鸿。薛冰压抑住内心的激动,说:“你已经落败了,还来找我比试不成?”

江一鸿说:“我一个人来,难道是为了比武?”薛冰转身说:“那倒不知你是为了什么,不过敌人之间本来就没有太多的目的,除了仇杀。”

江一鸿说:“一个美丽的敌人,也许不应该成为自己的敌人,尤其是你对这位美丽的敌人,久久不能忘怀的时候。这种无法释怀,就算山海都迸裂了就算天地泯灭,也无法消除。有人将之称为爱情,千古的哲人试图探求它的真谛,却都无功而返。”

薛冰心里已经怦怦直跳,但仍然倔强的说:“告诉你,我对敌人从来不会有感情。在我剑下,一向没有生还的人。”江一鸿呵了口气,说:“你要记住,就算是最深的仇人,一旦离开了仇恨的基础,甚至可以成为朋友,情人乃至夫妻。有时正是他们对于仇恨深刻的见解,那种曾经沧海的感觉,将他们的心和爱越牵越紧直到永不分离。”

薛冰转头说:“你慷慨的陈词让人觉得恶心。在你眼里,没想到除了对于整个武林利欲熏心的争夺,和对于武林中人无所不为的伤害之外,你还会用语言装点你本来已经卑鄙无耻的心灵,让它蒙上一层漂亮的衣裳,你要让以为你文雅,能解人间的风情,能追求人间平凡而美丽的幸福。这就是你的全部目的。那就是又当了婊子,也立了牌坊。”

江一鸿一笑,说:“能让我进来吗?”薛冰说:“你不是轻功超人吗?这才是三楼而已。”

她转身看着漂浮在空中的江一鸿,那风里也流动着让她动心的痕迹,那是所有世间的人包括以前的江一鸿都不能给她的。她还是淡淡的说:“你自以为是,却还要自作聪明,你站在外面,不怕我让你后悔,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江一鸿叹说:“父亲曾经说过,西南一败,全局便散了一半。失败的滋味,其实也一样这么经历了,甚至我觉得,在我内心的深处,更能承受更大的失败。不过,让我不能忍受的是如果面临和姑娘为敌,那将是于我而言最残忍的事情,我将失去我的生命甚至我的爱情。”

薛冰倔强的说:“胡说,你还不回去收拾你的残局。我想黄山派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武功高强的屈怀刚已经失败,成为亡魂,而他的亲人成为失去家园的可怜的人,他的教众也过着屈辱的生活。而你,似乎也将重蹈这可怕的命运。”

江一鸿说:“知道姑娘这么说是在担心我了。我一定不会让姑娘失望,让那些以为能够战胜生死门的人,都得不到他们想要的东西,生死门的高手将会比任何门派的高手都更加英勇,更加坚强,更加不可摧毁!”

说完身形闪动,已经离开。薛冰来到窗前,似乎还看到了他的样子,虽然那样子是她心里一直希望逃避的,却依然那么清晰的占据了整个心灵。

她呆呆的站在窗前,春天的风在夜色里是那么的迷人,催生着天地间一切的生命,将蕴涵了希望的一切变得更加郁郁葱葱。

南宫继一夜未能入睡,这件事情使他不但没能找到司徒霜,更验证了自己不能判断是非和面对真假的能力,他开始深深的责怪自己,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一个至少不再在武林中拖累别人的人。

新生的太阳在春日里来得那么温暖,普照着大地,离儿早早的起床,到了楼下,叫了饭菜,一面看着窗外的景色,一面等着薛冰二人下楼来。忽然间一伙人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喝道:“掌柜的,来几坛子好酒,再来二十斤牛肉,小菜随意的上来,要快一点,别让大爷等着。”

那十几人刚坐下,便听到有人冷冷的笑说:“原来是一堆风云会的小鬼,这么张扬,是不是赶赴蜀山的英雄大会?这么急着,难道你们是大会的主儿?”那堆人中有人喝道:“你是何人,胆敢无礼!”

只见说话的是个黑衣少年,离儿不认识,那人正是林则平。他冷声说:“听说风云会是天下最无聊最邪恶最无耻的门派,从江南被逼到西南,真是丢人,即便你们参加了蜀山的大会,能够聚集更多的人,也一样无济于事!”

那堆人连酒也不喝了,都冲上前来,执着刀,说:“你说话小心丢了性命!”林则平看着手上的剑,笑说:“林某从来没有怀疑过我手中的剑,他将保护我,将让心里想置我于死地的人都失去魂魄。你们要不要试一试?”

人群中一个中年男子出来,说:“林公子,不知敝派什么地方得罪了你。”林则平得意的笑说:“并不是得罪了我,你们的恶行让你们理应如此,什么英雄大会,我看,不过是一群不通世事的人,自以为是的人,无视众生的人,在那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