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1 / 1)

爱似烈酒封喉 桑榆未晚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间大包,几个人陆陆续续走进来。

顾青城打了个电话叫了在夜色里待命的医生过来,给辛曼和莫兰两个女人脸上的伤口上药。

都是女人,脸比较重要,避免留疤。

辛曼坐在一边,任由面前的小护士给自己脸上消毒上药,一声不吭。

而旁边那位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呢,已经快疼哭了。

八成也并不是真疼,只不过就是想要在自己心仪的男神面前扮弱。好博取怜悯和同情吧,看那女人身体都已经快靠在薛淼身上了。

不过,这个女孩洗去了脸上的烟熏妆之后,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庞,倒是比刚才耐看多了。

薛淼按住莫兰的手,“你不要乱动,让医生给你上药,我给你姐打个电话。”

“不要给我姐打电话”

莫兰扯着薛淼的袖子,“二哥,你要是告诉我姐的,我肯定少不了被一顿骂的,我是偷偷溜出来玩儿的。”

薛淼低着头看着她,“知道这样不对,那就不该背着你姐过来。”

莫兰撇了撇嘴,只能任由薛淼拿着手机拨通了莫婷的电话。

薛淼拿着手机经过辛曼身旁的时候,特别顿了顿脚步,问:“疼么”

辛曼没看他,一句话抛出来:“不疼,不劳费心。”

该去关心的不关心,不该关心的瞎关心,没有看见那边小姑娘疼的眼泪花花的看过来了么。

薛淼走到酒柜旁边,正好莫婷那边接通了。

“你现在来夜色一趟吧。”

莫婷问:“什么事你想要借酒浇愁,让我作陪”

薛淼轻笑了一声:“是你妹妹想要你作陪,刚刚阿兰在这边大闹了一场,你过来接她吧。”

苏景欢坐在另外一边,正在和郁思臣大眼瞪小眼。

郁思臣直接伸手就揪苏景欢的耳朵,“不长记性”

苏景欢皱着一张小脸,“师父,疼,您轻点,我今天绝对是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要不然我也绝对不可能一个人上去去找人的”

“两肋插刀”郁思臣笑着反问了一句,“两肋插刀,那你朋友都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了,我怎么看你还好好的呢不是有难同当么”

辛曼腹诽:鼻青脸肿,有这么严重么

苏景欢立即向辛曼求助,“真的,那个主意是曼曼出的,不是我,不信你问曼曼”

辛曼:“”

果然,朋友朋友就是在紧急时刻用来卖的。

辛曼看过去,苏景欢两只手捂在耳边,正在冲着她挤眉弄眼的寻求帮助,还比出口型:“帮忙帮忙”。

辛曼清了清嗓子,对郁思臣说:“郁警司,那个主意,确实是我出的。”

真的是谎话说了一万遍就是真理,现在她说这话也不打磕绊了。

“因为景欢经常跟我说,她师父是如何如何的严厉,就算是上厕所都不让她一个人去,这回出来,好歹都要放松一下,一直有您跟着,自己也玩儿的不开心,”辛曼看郁思臣没什么反应,继续编,“所以,我就想2了这个一个主意,我制造出一点混乱,然后让景欢先跑了。我俩在楼上再会和”

辛曼这番话话音刚落,就听见那边莫兰大声说:“终于被我听见了,你就是故意的”

辛曼:“”

莫兰转向薛淼,哭得梨花带雨的,“二哥,怪不得我走的好好的,她就不长眼的往我身上撞,酒杯掉在了地上还讹我的钱,给了钱还不让我走”

薛淼挑了挑眉,看向一旁的辛曼。

辛曼真的是长了见识了,还没有降见过这种能颠倒是非的女人。

她笑了笑,一不小心扯动了嘴角的伤口,这个笑就有点变形了。

“莫兰小姐,我想要请问你,当时是谁先端了一杯鸡尾酒浇在我头上的,好像还是一杯据说是有两千块钱的酒,然后又摔了一沓人民币在我脸上,说赔我钱了”

莫兰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一双眼睛目光不停地向薛淼脸上瞄,口吻却已经明显的是放软了许多。

“我没那么说。是你一直咄咄逼人的,最后还先大打出手。”

辛曼冷笑,“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怨我听错了,是一条狗一直在乱叫,不对,好像不是狗,狗还是忠犬呢,叫声比那种声音好听的多了。”

“你”

莫兰的脸色气的涨成了猪肝色,却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薛淼抱着手臂站在一旁,辛曼这个丫头,嘴巴真的是厉害,根本就不用他出手。

而站在一旁的郁思臣,已经保持着这样的一个姿势,很长时间都没有移动手臂了。

苏景欢保持这个姿势都快麻了,“师父,您能不能换个耳朵拧啊。”

郁思臣听见苏景欢的这句话,这才抬起苏景欢小巧的下巴,然后换了另外一边的耳朵,捏着耳垂。

苏景欢:“”

让您换您还真换啊。

要不然警局里都流传着一个真理:跟谁讲笑话都不要跟郁警司讲笑话,笑话不冷,他的眼神能把你冻死了。

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郁思臣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苏景欢的耳垂,“你什么时候打耳孔了”

还带了两枚小巧的银质耳钉,隐在长长的发丝之下。

原来,他好像是木头桩子似的在这儿站了这么长时间,就是看她打的耳孔么

苏景欢笑了笑,看向郁思臣,“就是前两天呀,好看么只不过刚刚打过耳孔,现在还不能带别的耳钉,就带了银的。”

郁思臣松了苏景欢的耳朵,声音已经有些轻松,薄削的唇角向上微微扬起,“为什么打耳孔”

苏景欢总算是脱离郁思臣的魔爪了,急忙向后退了一步,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因为快过年了嘛,我好把自己拾掇拾掇,我简零哥哥快回来了了。”

苏景欢肯定是没看见郁思臣现在眼神阴沉成什么模样了,否则她肯定会把最后那句话给咽下去。

郁思臣嘴角挑起一抹冷笑,“简零哥哥叫的真亲密啊。”

苏景欢没听出来郁思臣的话音,点了点头,“对啊,我都已经有一年多没见过简零哥哥了。”

“明天就把耳钉给我拆下来,警队不允许打耳孔,你不知道么”

郁思臣的话音陡然降了几个度,让苏景欢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我不是什么时候咱们警队有这一条规定了上一次我见朱晓芳还打耳孔了呢。”

“她是档案科的,你是刑警队的,能比么”郁思臣脸色很沉,口气很差,“等到你和别人搏斗的时候,如果对方抓到你耳垂上的耳环或者耳坠怎么办”

苏景欢仍旧是不死心地说:“我平常在警局又不会带的,我就休息日才带”

郁思臣没等苏景欢把话说完,“那也不行”

苏景欢动了动唇又想要说话,郁思臣说:“我是你的师父,不听话了么”

她顿时把口中的话给压了下来,皱了皱眉,在心里暗骂:暴君,桀纣,无良君主

苏景欢恹恹的说:“哦。”

莫婷来的很快,是直接打车从外交部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