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3 章(1 / 1)

爱似烈酒封喉 桑榆未晚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又问我想要有什么事儿求你这个烂好人当的实在不是你冯井的风格啊,就为了让我在中间的夹缝里左右为难一下”

“切。”

冯井继续低着头吃饭,也不再说话。

辛曼也是饿了,吃了两小碗米饭,等到绿豆汤熬好之后,给冯井端了一杯冰镇的过来,她自己喝的是温的。

吃了午饭,冯井一脸餍足的表情,靠在沙发上,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拿眼角斜着辛曼,“辛曼,不如你来当我的经纪人吧。我发你工资。”

辛曼真的是被雷了一下,“算了吧,我还想要多活几年。”

冯井轻哼了一声,“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了,真以为我想要你过来啊。”

辛曼耸了耸肩,简单收拾了一下厨房的碗筷,从包里拿了问题的打印纸和录音笔,“来吧,开始专访。”

“我吃饱了就不想思考了,就需要休息。”

冯井躺在沙发上,两条长腿晃着,用一种无赖的口吻说,“我饿的时候大脑才会飞速运转,现在不成,脑子冻住了。”

辛曼知道他现在就是存心找茬,不过也不理会,将打印纸放在一边,“那好,不做专访,我们聊聊天。”

冯井翻了一个白眼,这种表情在他的脸上,也并没有使人厌恶。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往楼梯上走了上去,“我习惯午睡,等睡醒了再说。”

辛曼:“”

这人是属猪的么吃饭前不是刚刚睡醒了又去睡了。

长沙发放着一个天蓝色的靠枕,辛曼躺在沙发上,眯起眼睛,拿着电视的遥控板调台。

她随便调到一个音乐频道,然后闭起眼睛来听歌,听着听着,就觉得头脑似乎是被放空了似的,沉入了浅浅的睡眠之中。

冯井从楼梯上下来,脚步很轻,没有穿拖鞋,赤脚走在红木地板上。

他经过辛曼的沙发,然后去冰箱里拿了一罐冰镇的啤酒,咔的一声,将拉环打开,喝了一口啤酒,又扫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睡着的了辛曼。

冯井走到客房里,去拿了一条毯子出来,随手丢给辛曼盖在身上,才又上了楼。

辛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她发现自己自从怀孕了之后,特别能睡,而且能不分时间场合的困,沾枕头就睡。

她来到楼上,准备去冯井的房间去叫他做专访,轻轻的叩了两下房门之后,便转动门把进去。

这间卧室的摆设也喝上次来的时候不同了,偏重于实用化了,在床的这边,有一个很大的白色书桌,不过,上面就放了一本书,还是一本无字书。

辛曼看着这么厚厚的书,竟然里面空无一字,淡淡的摇了摇头。

而封面呢,只花了一只风筝,漫无边际在天空中飘荡的风筝。

不过,摸起来,纸张是有凹凸度了,辛曼将纸页翻开,对着光照了照,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那是用隐形墨水写的,没有特殊的药水,你什么都看不到。”

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辛曼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向着声音来源的方向走了一步,当啷一声,一个空的啤酒易拉罐就被辛曼踢翻了。

她低头,就看见坐在地上,靠着桌上的冯井,手边放了好几瓶啤酒罐,还有一瓶红酒。

“这么混着喝,不怕醉么”

她绕过冯井一曲一伸的长腿,走到另外一侧,也学着冯井的姿势,坐在了地上,靠着背后的书桌,也没有觉得挤。

这个书桌倒是有这种用途。

冯井瞥了她一眼,“你看我的样子像是醉了”

辛曼看着冯井一双极为明亮的黑色眼眸。眼圈却因为酒气上涌,有些泛红,头发微凌乱,睫毛很长,她很鲜少看见有男孩子的睫毛这样长的。

冯井向后靠着,后脑勺靠在书桌上,眯起了眼睛,手中一个已经空掉的啤酒罐丢在地上,当啷一声。

“你有过喜欢别人的那种感觉么”

辛曼将双腿在地板上放平,回答:“有。”

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那种喜欢到爱的感觉,让人觉得在心里挥之不散的浓密织网,只会越来越密集。

“我也有,”冯井忽然笑了,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他是我家的养子,我爸妈买来为我冲病去灾的,因为在我小时候,有段时间病的快死了,然后就有一个道人,说需要领养一个孩子,我爸妈就去了孤儿院,把他领回来了。”

当时,是他自己去挑的。

他大约是五六岁的样子,那个时候她记得特别清楚,孤儿院的院长,碍于梅家的权势,将孤儿院里适龄年龄段的男孩子都叫了出来,在院子里站了一排,一个个都是畏畏缩缩的模样,看见他都露出一副讨好的面容,他莫名的觉得心头一阵火,转头就对管家说:“我不要了。”

但是,就在转身的同时,他看见了他。

他身上穿的是很破旧的衣服,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上面是一件印花都已经洗的褪色的t恤,就这么远远地看着他,眼神似乎是远山冰泉一样,冰冽浸润。

他转头,笑了,指着那个阳光下的少年,“管家大伯,我要他”

“他比我大六岁,当年领养他的时候,他已经十二岁了,其实我爸妈不想要领养一个这样大的孩子,他们想要领养一个年龄小的孩子,比我小的更好,好控制,而且不会有太多的记忆,还没有初步形成世界观。”冯井顿了顿,自嘲的笑了笑,“可是,我就是要他,我甚至绝食抗议,他们去办了领养手续。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小的孩子,就心机蛮重的。”

辛曼没有吭声,只是静静地听着。

她知道冯井现在并不是想要她的回答,只是想要倾诉。

从这个苍白的大男孩的眼睛里,她看到了一丝执拗。

“他来到梅家之后,不知道是不是阴差阳错,我的病果然是好了,但是,他来的那个夏天,就出了水痘,高烧的两个星期,”冯井目光有些散,盯着自己的脚尖,“因为我没出过水痘,我爸妈不让我去看他,我就偷偷的溜去,就那么晚上,偷偷溜过去,给他倒水喝,然后,我就染上了水痘。”

冯井真的没有想到,他的体质会这么弱。

也正是因为他染上了水痘,让全家人都认为是他传染的。那两个星期,就任由他在距离别墅很远的一个小房子里,没有人去看他。

“后来,大病初愈,他被我爸妈丢到一个全寄宿的中学里去了,是我哭着闹着,才又把他给转回来,转到了走读的一所私立中学,”冯井摇了摇头,“我以为这是为他好的,可是回来之后第一次他见我,眼神是从未有过的陌生,甚至毒怨。”

听到这儿,辛曼已经听出来一点苗头了。

“他也是个男孩么”

辛曼轻轻地问,声音比她预想到的还要轻,好像是生怕将冯井这段玻